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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神成颤着声音。「是吗」斋木冷冷地笑了。什么都会做,这可是他自己说的。「那你能帮我舔吗?」肩膀剧烈一颤,神成睁大他狭长的眼睛,嘴里喃喃道「舔……」。神成的眼珠不安地四处游弋。但他的视线最终还是停留在斋木牛仔裤的拉链上。宛如一个耗光了油的机器人,僵硬地动着肩膀和手,碰上斋木的牛仔裤。手搭在皮带扣上。看着慢吞吞解皮带的男人,斋木吊起嘴角。神成穿着有些脏的水色T恤衫。因为反复洗了很多次,衣领那里已经松松垮垮的。画具的颜料掉到衣服上,所以才会有些脏。这件T恤衫挺眼熟的。记得去年也是穿了一整年。神成的父母会给他很多零用钱。神成敞开的钱包里露出的几札钱把斋木吓了一跳。父母给他这么多钱,是对不能陪在儿子身边的一个弥补吗。而神成明明有钱可花,他在这方面却淡泊得很。正常来说,高中生都爱打扮自己,神成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几乎不购置新衣。零用钱似乎都用在了买画具上。而且他还念旧,东西用久就舍不得扔。说是交往久了就有了感情。马克杯、T恤衫、床上的棉毛被,肯定就连斋木都被包括在里面。神成拉下他的裤子,颤抖的手指碰了碰蛰伏在密林中的物事。男人充满骨感的手轻轻覆上,把物事掏了出来。也许是在踌躇,神成眼睛上抬看着斋木。而斋木只是随意瞥了眼跪在他面前的男人。「要停下吗」这是自己最后的一点怜悯了,神成却摇摇头,哑声轻轻说「……要怎么做、我不知道做法」「那种事」你自己想——原本想这么说的,但斋木却转而一笑。让他按自己说的做也挺有意思的。「……试着含住它」yinjing很快就被灼热的口腔包裹住了。他这次没有半分犹豫。「从上往下舔」神成依言上下舔舐起来。物事很快变大。神成含着它,眉毛都歪扭了。右手放到斋木的左腿根上,左手则搂住他的腰。不久后男人的舌头变得小心翼翼,已经没那么生硬了。男人痴迷地吮吸着,发出啧啧水声。斋木脸上露出扭曲的笑意,对他发出指示。男人顺从地动用舌头,时轻时重地舔着冠状沟。「嗯……」在神成温热的舌头下,斋木难耐地发出喟叹。这时,含着物事的男人就抬眼看着自己。斋木把手放到神成的肩膀和头上。抓住他卷得厉害的头发,看着神成痛苦地皱眉。神成报复性地轻咬了一下guitou。非常棒的刺激。斋木背脊一阵颤栗。啾噗……伴随着湿润的水声,神成松开了嘴。在唇和guitou间勾出了一道银丝。那双唇紧接着又吮吸起茎身的侧面,搂着腰的左手卷起他的衬衫抚上赤裸的肌肤。舌头毫不停歇地游移着,再次把物事含入口中。「……啊……」斋木抓着神成的头发,在他口内高潮了。低头看着神成痛苦地呜呜呻吟。「别吐啊,吞下去」神成湿润的眼睛牢牢凝视着斋木,带着发烧般的热意。咕、咽喉滚动吞了下去。「哈……」神成呼出口气,用手擦拭嘴角。斋木阴恻恻地笑了。忘了是什么时候,父亲曾说神成的才能是神明赋予的。父亲的掌上明珠、像宝物一样的这个男孩子,现在却对斋木言听计从。神成舔舐斋木的物事,吞下他的jingye。舔着斋木的同时,他自己的分身也胀大渗出液体,羞耻得前屈着身,忸怩地蹭着胯部。要是让靖夫看到他现在的丑态,不知会有何感想……这种感觉真好,太痛快了。※※一回到家,千惠美就像等了很久一样跟着斋木进了房间。「你爸爸气坏了。为什么要说那种惹怒他的话?难道你在志奈家也是这么说话的?」千惠美聒噪的声音听得他心头火起。「怎么可能。我们合得来,我自然不会顶撞她」听到这句,千惠美的脸顿时僵住了。「是、是吗。那、就好。只是,明,你能不能对小朋再温柔点」从衣柜里拿出内裤这些换洗衣服。抱在怀里想越过千惠美时,被她焦急地抓住了手腕「明」「干嘛啊,我想去洗澡了」被神成舔了后只用纸巾草草擦了一下。没有清洗。恶心死了。「对小朋温柔点。……明是正常人,你要感谢小朋才行。你们在我肚子里的时候,所有不好的东西都是小朋背负的。明之所以能这么健康正常,全都多亏了小朋。你要对她心怀感激」斋木扭曲着脸。母亲强烈的视线盯得人烦躁。那是觉得自己说的话全都是正论,理所当然地要开导儿子,自认为是善意的目光。这句话从小时候就被耳提面命,听得耳朵都起茧了。每次被父母这么说,斋木就觉得他们是在暗示自己,jiejie会变成如今这样全都是你一个人的错。如果是凡人的你来背负这些不幸就好了。谁管你们,混账东西。没有得到斋木的回应,千惠美叹了口气,放开斋木的手,轻地拍着他的手腕。「明、你听我说。小朋现在这样是过不了正常人的生活的,当然也不会结婚。所以,如果我们不在了,明就好好照顾小朋吧」斋木瞪大了眼睛,重新看向千惠美。自己的孩子一定不会拒绝,一定不会抛弃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jiejie——母亲为此深信不疑的坚定眼神,让斋木感到不寒而栗。「……你、你在说什么」「我们活着的时候还好。可是,父母注定是要先走的。到那个时候,明就是唯一的依靠了。她是你唯一的jiejie,除了你没有其他可以托付的人了」开什么玩笑。要把那个低能儿推给我吗。真是有够自作主张的——可是斋木的舌根却像是打了结一样,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没事的,钱你不用担心。我们会尽量多留点遗产,而且小朋还能拿到残疾人低保费」斋木低着头一声不吭。千惠美窥视斋木的脸,压低了声音。「那个孩子活不久的,你知道的吧?所以,对她好一点。拜托你了」朋有时候会癫痫发作。小时候起就发作了好几回,送去了医院治疗。现在也是药不离手,医生说她可能活不到四十岁。千惠美温暖的掌心贴在斋木的手腕上。不论是她说的话,还是贴上来的手掌,全都黏黏腻腻的直教人恶心。可爱的、神明大人的女儿。被赐予天赋的女儿。在你们心里就只有朋。总是细心呵护那个低能儿,对我却是置若罔闻。可现在又要把照顾她的事全都推给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