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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自己身前掠了过去。一阵凌风在自己身前腾过,李见瑜手臂被人扯得一疼。若不是郑柯反应快,及时将李见瑜拉走,那剑身便刺中李见瑜的胸口了。郑柯被吓出一身冷汗,随即满是怒意地转头看那个伪装成陈之叔人马的恶徒。“混蛋!敢谋杀我们城主你怎么不去死!”趁郑柯拔剑和那个人打了起来,李见瑜也当机立断放了信号弹,援军很快便到,那恶徒的背水一战,原本想着挑软柿子下手,以李见瑜作为要挟的计划最终还是败了。而赵临胥也带着小九儿和一个被绑起来的黑衣人一起来,想来是成功追踪到他们,并及时把小九儿从恶徒手中救了出来。“找到了。”那两个黑衣人见事态已毫无转机,便咬破了口中的毒物自尽。“混账!”郑柯来不及阻拦,气得直跺脚。“无妨。”赵临胥笑道:“我们需要知道什么只管问小九儿便是了。”郑柯这才松了口气。赵临胥带着小九儿和李见瑜回落叶园,赵临胥坐在书房的桌案前,李见瑜则是抱着小九儿一起在软塌上。房内熏香袅袅,有安魂定神的作用。“别怕,没有人会伤害你。”李见瑜摸了摸小九儿的发顶。李见瑜第一次见小九儿被孟磬书带去梳洗过,干干净净还穿着好衣服的衣服,此刻看着双颊红扑扑,软嫩嫩的,忒可爱。“对不起……”“你想回山上见奶奶,是吗?”小九儿低下了头。李见瑜叹了口气,抱住小九儿道:“只要你答应我以后不单独行动,我明天就带你回去看奶奶。”“好!”小九儿点头如捣蒜。“那么告诉我,你听到了什么。”小九儿回忆了一下道:“他们说……说要和王爷合作。”赵临胥心底冷笑。“还有呢?”李见瑜心底觉得不妙。“我听不太清楚,他们似乎说王爷能帮主人登基,主人能帮王爷登基。”赵临胥敛起了笑意道:“那个主人是谁。”“风……芬,集……”小九儿在拼命寻找发音。赵临胥道:“封具。”“对!是封具。”李见瑜也明白了。大溪国的王是封具家长子封具桦,想来是封具家中有谁想要推翻封具桦,便和赵斩麒做了交易,互用兵马。难怪这次赵斩麒能出动大溪的刺客在山上围堵他们。赵临胥道:“还有谁的名字。”接着小九儿努力拼了几个名字,赵斩麒和李见瑜。李见瑜一愣。赵斩麒的计划中把自己给算了进去吗?回头,就见赵临胥在看着自己,眼底情绪不明。李见瑜随即放开小九儿,袍子一撩跪下道:“臣与王爷无任何私交。”李见瑜还没想到接着要怎么说,就听见了一阵不疾不徐的脚步声。门外太监通报,说是孟磬书奉旨来接走小九儿了。赵临胥揉了揉太阳xue道:“你们都回去休息了吧。”李见瑜让小九儿先走,自己则是到书案前道:“皇上,您方才说要教臣武功,臣无比荣幸与愿意。”经过方才那么一出,李见瑜觉得自己太没用了,若没有郑柯,那自己小命都没了,总不能事事指着别人保护。“好。”赵临胥笑眯眯道:“明晚就开始。”李见瑜正准备离开,坐在书案后的赵临胥微微倾身,拉住了李见瑜的手。手腕上的力道有些蛮横,李见瑜还未说什么,赵临胥便道:“李见瑜,我信你。别让我失望。”李见瑜微微帘目,心道赵临胥既然对他没底,那一开始不信他,那么之后就不会失望了,这样岂不更好?但李见瑜没敢说,只是微微颔首,然后不卑不吭地告退。第20章阵法李见瑜离开后赵临胥并没有直接睡下,只是让人传唤行欢来面圣。行欢不一会儿便大摇大摆地来了。“参见皇上。”态度还算恭敬。赵临胥笑道:“坐吧。”行欢也不拘束,在李见瑜之前坐的软塌上半倚着,眨了眨眼妖娆道:“皇上,这三更半夜地传本座来……哎呀,皇上可别误会啊,我教财力丰厚,本座也不是那么随便的人。”赵临胥笑道:“教主太看得起自己了。比起教主,朕更对那日你捕获的刺客感兴趣。”他相信行欢的恶劣人品,就他那样,打败了那些大溪刺客后绝对不会任由他们自尽抑或放了他们,行欢大约会把他们都抓回去练蛊练药,为己所用。他之前不着急着和行欢要人便是等行欢替他制伏好那些刺客。“皇上想要回他们?”“只要领头。”赵临胥要的是能够指认赵斩麒和封具恒的人。“那可不巧,领头跑了。”行欢摊手道:“本座也很懊恼,那日居然被他给跑了。但那人身负重伤,欢月教的人也堵住了山,他跑不掉。”赵临胥心道,难怪行欢还留在落叶城没回去,原来是为了抓人。“抓到了给朕。”赵临胥大咧咧地讨了。“一个本座都rou疼,更别提是那逃跑的,这些日子本座可花了不少人力和材料去封山抓人。”行欢抱胸道:“欢月教帮皇上打刺客,打王爷,如今还要包送?”察觉到行欢的不满,赵临胥挑眉道:“朕欠你一个人情,你可有什么需要帮忙?”“本座见皇上似乎对找人很有门道,连情人都用皇榜找的。这样吧,皇上帮本座找一个人。”行欢从荷包里取出一张小像。赵临胥道:“喲?随身携带小像,想来是教主心爱之人。”“确实是本座的心爱之人,但他逃走了。若是本座再见到他……”行欢舔了舔下唇,眼底闪着危险的光笑道:“本座定会好好罚他。”赵临胥摇了摇头,取过小像。“那个人叫丹袭,这是他几年前的画像。若皇上还需要其余线索,本座回去后一条条写下来。”赵临胥看着那小像,再听行欢说出那个名字,微微蹙眉。丹袭不是……赵临胥道:“你可知我们大恭国师叫什么名字?”行欢道:“国师是神使,他们的名讳不是秘密吗?怎么了,他认识丹袭?”“没事。朕会尽量替你找到这个人。”赵临胥心道,回头他就问丹袭与行欢是怎么回事,若是丹袭愿意见行欢,他也乐得领个人情。但丹袭如果不愿,他便当作不知,作为皇帝自然是护着自家国师。“多谢。”行欢笑道:“本座静候皇上好消息。明日……皇上便随本座去‘捕猎’罢。”那领头既能在欢月教眼皮子底下逃跑,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