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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我都要,只要是你生的,我通通都来者不拒,十个八个都行。”溟瞪他一眼说,“生那麽多,你以为我是猪啊!”“你当然不是猪了,你是豹子嘛!”他说笑著,手开始顺著那条细腰向上滑动,还带著棉布睡衣也皱皱巴巴的卷了起来。“别闹了,快起来,我楼底下还熬著粥呢,我得去看看!”溟扭著身子,他侧腰到腋下的痒痒rou最多,尤其是像现在这麽轻轻搔挠的状态最受不了,身子直往旁边躲。“那粥让下人去看就行了,你以後别动不动就往厨房跑,万一弄伤了哪里,我会心疼的。”溟红了脸,却没抵抗,本以为他闹上一会就会罢手,可不想越来越过分,後来居然还捏起了他胸前的小rou点面团似的揉来揉去,那狡猾的手法溟最是受不了,伸手抵上他的胸口就向外推。祁海炎见他推自己更来了劲,手下连连加大力气,还将头埋在在他脖子里喷著热气说,“别管那些东西,我们造小人吧!”溟见推不开他的身子,有些生气的说,“你这麽著急做什麽?都已经答应你了,难道你还怕我赖你的帐啊!”“是啊,我就是怕你赖我的帐,所以我决定要抓紧时间,快点让你给我生个小姑娘。”祁海炎已经迫不及待扒下了溟的睡裤,用手捏著那软软滑滑的屁股,轻轻的在他耳边说,“有没有用我上回给你买的护臀爽?”一提到护臀霜,溟就瞬间石化了,前几天晚上,溟刚冲完澡从浴室出来,祁海炎就献宝似的掏出一瓶油,硬是将溟按在床上把他屁股擦了个油光亮,溟还以为他又在戏弄自己,事後才知道那是什麽护臀霜,专门保养屁股的。祁海炎让他天天洗完澡抹,可他每次一看到那个脸就拉了好长,於是,那东西成功的变成了摆设。溟跟他装傻说,“你说什麽,我不知道,你快起来,你这麽沈压著我难受。”“什麽不知道,你别跟我打马虎眼,我还没老,不糊涂!”祁海炎摆出一脸的怒样儿说,“一看就知道你没把我的关心放在心上。”“你这算哪门子的关心,你见过那个人抹油还往那里抹的,你让我保养,你自己怎麽不保养保养。”溟使劲地挣扎,就是挣脱不了祁海炎钳子般的双手。“我这皮糙rou厚的,用那种东西简直是暴敛天物,浪费了,可你不一样,你这麽细皮嫩rou的,轻轻摸一摸都怕破的,当然要好好保养了,况且,摸上午手感也好啊!”终於说到点子上了,溟转了转眼珠,知道自己再乱动只会助长他的欲望,於是就不动了,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终於放弃抵抗,同意跟我生孩子了?”祁海炎笑著问。“那我还能怎样,我说再过几天你会同意吗?”溟带著气问。“呃--”“就知道你会这样。”溟扭头看了看旁边的台灯,说,“不过,我有个要求,把灯关了。”“关灯?”祁海炎瞅了一眼,有些不乐意,“关灯做什麽,开著多好,开著灯我还能看到那朵小菊花怎麽吞了我这根小roubang,关了灯怎--”“你到底关不关?”祁海炎仔细盯著溟,好不容易才求著他跟自己造小人,总不能让个破台灯坏了好事,於是一咬牙,说,“关!”灯一灭,诺大的卧室立即陷入一片黑暗,祁海炎亲了亲他又阮又绵的脸问,“这下满意了?”☆、(9鲜币)第六十章你、你想干什麽“不满意你会停手吗?”溟反问。“都这个时候了叫我停手,你是想憋死我吗,你摸摸,我这里都成什麽样了,你成天心思都放在小鱼身上,把我当什麽了?”祁海炎说著,抓起溟的手就按向自己胯下那根硬呼呼的roubang子上,果真烫手,跟摸到火炉子上差不多。溟想缩回手,可试了几次都没抽出来,指尖触碰著那些微微暴起的青筋,心里面又羞又窘,不由低声问,“你怎麽抓著我的手不放了,快松开。”“找什麽急?”祁海炎抓著溟的手在自己的分身上滑来滑去,说,“我只是想让你好好摸摸它,让你知道它有多痛苦,你看,都哭了!”溟还没作出反应,掌心就被挪到了那蘑菇头的顶端,顿时,一股略微发烫的黏液在掌心抹蹭开来。“看看,都流出来这麽多了!”祁海炎像个孩子般将头抵在肩窝里蹭来蹭去,撒娇著说,“你就舍得我这麽辛苦?”溟也是个男人,知道那里憋著不释放有多难受,自从和小鱼相认以後,他确实把全部精力都搁在了他身上冷落了祁海炎,说起来,他们现在也算是「夫夫」了,既然是夫夫,就该各尽其责,互相满足对方。可前几次,似乎都只是对方在满足自己,让自己发xiele一次又一次,自己却一直没能满足他,一想到这儿,他就有些愧疚的说,“我哪有那麽狠心,你先松开我的手,我帮你。”祁海炎兴奋的差点没跳起来,急著问,“你帮我,你要怎麽帮我?”“你一会不就知道了,先松开我的手,你这麽死死捏著,我怎麽让你舒服?”溟又轻轻扭动了两下,祁海炎看著他,犹犹豫豫的问,“你不会是骗我吧,我一松开你就跑了?”溟气地挑起眉梢瞪著他,“怎麽会?算了,你爱怎麽抓就怎麽抓吧,我不管了,我就这麽一付身体,你爱怎麽折腾就怎麽折腾,我不会反抗的。”“你看,我就是说句玩笑话,怎麽就生气了,我松开还不行吗?”祁海炎松开爪子,还小心地托起被自己抓了很久的手腕在嘴边呼呼的吹,“没抓疼你吧!”溟知道,祁海炎是真的心疼自己,刚才还绷著一张脸,现在马上就松懈下来,说,“你躺下!”“躺下?你要干什麽?”祁海炎问。“让你躺下就躺下,哪儿那麽多废话。”祁海炎怕自己再惹得他反悔,赶紧翻了个身子平躺下,修长结实的四肢成大字型大敞著,“是这样吗?”此刻,溟突然觉得两个人的姿势怪怪的,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在上面过,没想到,看到的竟是另一番光景,尤其是看到那根直挺挺的分身後,一股子热热痒痒的气流从骨子里透了出来。虽然房间中光亮有限,但祁海炎从他微妙的表情中已经看出了他的羞涩,心里乐开了花,虽然忍得辛苦,他仍是不急不慢很认真的问,“姿势对吗,不对了你就说,现在你是老大,我听你的,你让我怎麽做我就怎麽做,需要我再把腿打开些吗?”溟一下子把眼珠子提到了眼角,闷闷地说,“随便,你怎麽舒服就怎麽来!”停了停又说,“你经验那麽多,怎麽这种问题还问我?”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