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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勃发的欲望,刘正清强硬往里戳刺,却怎麽都捅不进去,他突然直起身,攥紧身下人的纤腰举高,让柔韧的身体弯折,南宫的臀股被带到他面前,刘正清被欲望驱使,眼睛里瞪著腥红的血丝,在看到红嫩的褶皱时,滚动喉结埋下头去啃噬,将已经肿起来的洞口又扯涨了几分,南宫羞得无地自容,闭著双眼眉头紧皱,下身被抬在空中,双腿无力地落到了肩侧,刘正清把细白无力的大腿掰成怪异的角度,带著长甲的手指,蛮横地一抠──“啊啊啊──”南宫剧烈地挣扎起来,疯狂地晃动头部,忍受不了这种残忍的酷刑,刘正清手指剜进紧窒的甬道,粗鲁地左右拉扯,硬是把紧缩的後xue撕开,露出里面隐藏的密道,粉红的软rou藏在身体内部,里面马上渗进撕裂後的鲜血,柔嫩因为痛苦而不断蠕动,简直让刘正清的yuhuo升至顶峰!南宫发出刺耳的尖叫,哀嚎声逐渐变得森然,裂开的後xue硬生生挤进去粗大的前端,刘正清低吼著蛮横向内部侵犯,南宫的xue口容不进这麽巨大的器物,绷到了极限,被对方扩展著不断裂开,鲜血从挤压的地方崩出,相交之处血rou模糊惨烈无比。内部的嫩rou温暖,紧绷中却柔软地包裹住入侵的凶器,刘正清寻到了极致的享受,边发出野兽般的粗重吼叫边疯狂地进犯,被cao控的身体任他为所欲为,与南宫带著哭喊的惨叫相比,刘正清简直是说不出地舒爽,阳具霸道地寸寸钉进对方体内。“正清……”南宫再也经不住这种不正常的侵犯,缩著身体去触碰交合的部位,想减轻满涨的剧痛,刘正清将对方下身更紧地撞近自己,强势地一杵,粗柱尽数埋进嫩xue,柱体被柔软的甬xue粘覆,收缩著包容冲进来的坚硬阳具,刘正清仰起头,虬结的肌rou凸现隆起,快乐地扬出一声长长的嚎叫,剧烈抽插起来。“呀!不要!!──”南宫的声音愈发凄惨,他软在杂草上,随著对方的进出而脱力地前後移动,头发早就散乱开了,挂著草屑胡乱铺在身下,他泪眼朦胧,苍白的脸上粘满了泪光,这个情景让发泄性欲的刘正清yuhuo更加旺盛,要将人捣毁般猛烈地在鲜血浸染的菊xue里进出,蛮横的roubang带动嫩rou拽出残破的身体,又紧接著被杵了进去。“不──啊啊!……”南宫意识阵阵脱离,被对方的动作蹂躏地无法忽略这种痛苦,刘正清掰著他的双腿自上而下抽插,血滴都迸溅出来,南宫凄声颤栗:“下次吧……正清……我要死了……快出来──”他声音嘎然而止,因为刘正清一个深狠的戳刺,深深顶进肠道内部。腥臊的味道弥漫,溢入鼻腔,南宫捂住脸庞,微弱地悲泣,他被对方折腾地失禁了。刘正清敏感地闻到了尿液的味道,更加刺激了他的疯狂,动作一下比一下凶狠,脆弱的内部快被他捅烂了,却还是不肯放过对方。南宫意识几乎抽离,涣散著双眼,不知疲倦施虐的人在他眼前模糊开来,南宫嘴角龛动,喃喃念叨著:“对不起,对不起……”终於晕死过去。南宫第七十八章南宫迷迷糊糊醒来,外面是大天亮,但不知道过去了几天,浑身疼痛难捱,他动了动酸痛的脖颈,刘正清不在洞里,身上已经没有力气,南宫虚弱中又要晕过去,可是下体处强烈的不适感一直侵袭著他,让他非常难受。眼睛半睁著,在杂草上移动脱力软弱的胳膊,南宫蹭著身体挪动,只能一寸寸地磨蹭著动作,即使是这样,还是让他气喘吁吁。腿股间腥臭不堪,发出难闻的味道,南宫喘息中带著哭腔,他不清楚刘正清在自己身体里发xiele多少次,肚腹中涨得厉害,随著自己挪动带来的压迫,大股大股的浊液从菊xue内滑出,盖在大腿已干的痕迹上,杂草间也染得yin靡。後xue简直不像是自己的,疼痛到麻木,南宫自己看不见,但知道早就烂开了。好不容易爬到洞口,南宫扒住石头四下张望,果然附近有水,不远处的地方,泉水从山上流下来,潺潺顺著地势蜿蜒著经过附近的草坡,他鼓了鼓劲,撑起胳膊向那边挪去。身下的青草石子在青肿伤破的皮肤上不断留下划痕,这些对被疼痛折磨的南宫来说已经算不得什麽,他坚持著爬到了泉水边的平坦处,清澈的水流缓缓淌著,流水中出现了他的倒影,头发糙乱地蓬著,映衬著一张苦涩狼狈的脸。倒影被打乱了,南宫掬了一捧水放到嘴边,甘甜的泉水润湿了干渴的喉咙,他刚咽下就忍不住咳嗽起来,剧烈的咳嗽扯动全身更痛了,伤口也跟著绽开,被刘正清咬过的皮肤,血珠子顺著牙印一个劲地往外钻。南宫并不在意这些,他又向水边挪了挪,浸了清水的手掌往下身送,在污浊的部位清洗,因为那里伤得最惨,所以洗起来很麻烦,清凉的泉水落在血淋淋的伤口上,南宫禁不住缩弯了身体,像虾一样蜷著,手掌在後xue附近缓慢地清理。他羞愤难当,肿胀的xue口不受控制地麻木开合著,jingye不时从里面溢出来,好不容易洗干净的腿上,不一会又挂上了白液,南宫咬著牙伸出手指往後面捅,那里肿得比核桃还大,要捅进去很困难,可要是不弄出来,肚子里又涨得难受。他只顾清理身体,没发现刘正清已经从山里回来了,对方一眼就望见了高坡上赤裸纤细的胴体。南宫的身体匀称,不管是什麽姿势,体态都优美自然,现在这个受伤背影更显得楚楚可怜,刘正清抹了一把嘴上挂的血腥,他刚吃完猎物,野性还没消,强健的四肢掠过草石,眨眼之间就来到毫无防备的人的身後,带著铺天盖地的压迫性将南宫扑倒,然後手脚并用紧紧箍住对方,将整个人都囚禁到了自己庞大的身下。泉水把两个人都浸湿了,南宫甚至被压进了水里面,身体撞上坚硬的石头,他反射性的一弯身子,贴紧了泛著腥味的人。刘正清扯著他转移到水边的绿草上,南宫灌了两口水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马上就差点昏死过去,刘正清被他引诱地鼓胀了欲望,这次熟门熟路地找对了地方,依旧是强硬地往里捅。原来噩梦还没结束,虽然阳光明媚,但南宫眼前却是阵阵黑暗,头晕脑胀地再次被迫承受对方的进犯,刘正清力气大得惊人,这次的戳捅虽然不顺利,但很快就被他野蛮地攻入了,边粗声低吼边猛烈地撞击。南宫肠道里灌满了对方的jingye,随著一下下狠戳,大量jingye被挤了出来,但之後刘正清也会射进去更多,南宫痛苦地意识到这个问题,不知道这种折磨什麽时候是尽头,尤其是刘正清现在这个样子,连沟通都无法进行,他想到这心里更是酸楚。刘正清兴奋至极,嚎叫著剧烈挺动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