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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抚着我的躁动。热流终于冲破胸腔,经喉道,上至舌根,最终由舌尖送还给尹师叔。热流有了循环,顿时不再那么汹涌,下有源源不断进来的,上有源源不断吐出的。开始还需尹师叔带动,但几圈转下来,不由他带,我自己也能推动它前行。又行一周天,师叔依依不舍脱开与我的唇舌交缠,热流顿时中断。没了出路之后,这股真气突然一个急刹车,竟然猛地转为冰冷,浩浩荡荡又反冲回去。我猛抖起来,半睁眼,瞧向师叔,惶恐无措。师叔却似乎早有预料似的,微微叹了口气,将我反转身子,压倒在床褥间。一直保持插入不动的利刃终于动了起来,将反冲而来的寒潮抵挡回去,他一边律动,一边低声安慰我,“过儿,你忍忍,这九阴真经的功夫是难练了些,你且坚持,切不可放弃!”明知道我最怕冷,还让我练这古怪的九阴真经,师叔,我恨你啊!!!这还是第一次,做的死去活来,身体也没能摆脱寒流的笼罩。等师叔泻身,我的小弟还是萎靡不振,别说出汗了,体温反而比做前还低上几度。事后尹师叔才告诉我,他作为下任掌教,有幸得见了九阴真经的真本,但自己因为早练了全真心法,已经不能中途改练,所以只学了帮人筑基的前篇引言。我说师叔,你自己都没练过,怎么好冒冒失失教我练?万一教得不对,我走火入魔怎么办?师叔居然笑眯眯道,有他在,绝对不会发生这种事。我冒着冷汗,对师叔的雄言壮语干笑几声,心中却暗自发誓,什么狗屁九阴真经,整个就一阳痿真经,我才刚练就不举了,再多练个几年,岂不成了太监。我要再练,我就TM一大傻瓜。虽然如愿以偿,吃到了尹师叔,但有鉴于过程与结局都难以让人忍受,我只好忍痛把尹师叔的名字从我脑海里小攻名单上划去。至于那个九阴真经,谁爱练谁练,我是绝对不会再练了,我情愿每天从早到晚蹲马步,也好过做太监。从那天起,我躲尹师叔比躲师傅还凶,简直到了望风而逃的地步。而尹师叔固执起来,比师傅还要厉害,不揪着我练,决不罢休。当然与第一次筑基时不同,他只把我封了xue,扔床上,逼的我自己气转丹田,运转一大周天才肯放我下来。每次练完,我都象是刚裸身从冰天雪地里爬回来一般,裹三五条被子,灌几大壶热茶也缓不过劲来。不过除了身体感觉上冷以外,倒也没真的感冒发过烧,反而扎马握剑显得很轻松,跑起来,身轻如燕。脚尖一点,二尺多高的小墙头一越而过,都不用助跑的。随着尹师叔逼得越紧,我的内功就练得越深厚。当然我内功越深厚,轻身功夫越好,逃跑起来越溜,到后来尹师叔就越难抓到我了。一转眼就到了五月,天气转暖后,我就爱往禁地附近的小树林跑。不同于初来时的不识路,其他地方我不敢说,这里我已经闭着眼就能钻进钻出。说到底,我能从一个路盲,到如今有这等认路本领,全靠尹师叔逼的。全真教内的几百亩地,我已经基本全躲藏过了,到后来也就只有逃到这里,他才不会找来。爬到黄线边的一棵大树上,我翘起二郎腿,怀里掏出本珍藏版龙阳十八式,这还是我托某个下过山的师兄带回来的。为了这本书,我没少下工夫,要不是那位师兄是着标准直男,说不定连献身我都干了。垂着一条腿,晃晃悠悠,手指将书又翻过一页,古代没啥什么好康有料的碟子,倒是这春宫图画的不错。看着看着,下腹热流一起,旗杆隐有竖起趋势。换只手拿书,一只手伸到衣服里,反复摩挲,可惜内功流转下,小弟始终是半硬状态。我叹口气,除非我强行自封xue道,截断内功,否则就别想有高潮。我有时忍不住会想,尹师叔会教我这破功夫,是不是变法儿的断我的“后路”啊。难道我每次想要来,都得把自己点的血脉封闭,气血不通才行?那不是自己折腾自己吗?正自懊恼呢,忽然一道人影从我脚下掠过,越过黄线,进了活死人墓的禁区。看背影,个子不高,头发乌黑,梳着和我一般的道髻,灰仆仆的一身道袍与我身上的穿的并无二样。是哪个师兄弟这么大胆,敢往禁地里跑。好奇心一上来,我索性跳下树,跟着那人一路进去。第八章女装癖古墓派弯弯曲曲在这杂草丛生的野树林里穿梭了片刻,一座丈许的墓碑出现在眼前。小路煞是难走,要不是前面有人带路,我看没几个人能进去。等我追到林边,那不知名的师兄弟已经到了墓碑前。我怕他发觉,就止步不前,躲在树后瞧。那人在墓碑前转了一圈,碎金般的阳光穿过林间枝叶,洒落在他身上。当他侧身面对我时,我才发觉,原来他并非是全真的弟子。他的道袍也并非全灰,反倒镶着杏黄色的边,腰束的特别细,看他唇红齿白,柳眉弯弯,双耳甚至垂着一副明珠耳坠,他不会其实是个女孩子吧?不过听他开口,却又不大像了,嗓音虽然婉转,可还是偏低沉。“师妹,你在么?”他一连问了好几声,似乎是在找人,可看神色,倒觉着要是那位师妹不在,他会更高兴些。等了片刻,一直没听到回音。那人绽颜一笑,也不知在那墓碑何处开启了机关,墓碑后面高耸的坟头悄无声息开了一道门,门内鬼气阴森,幽暗异常。那道士也不害怕,人影一闪,进了地洞。我站在树后头老半天,心里挣扎了很久,还是没能将好奇心压下去。都是艺高人胆大,我仗着自己刚学了点皮毛的功夫就往活死人墓里闯,终于酿成后来悔之莫及的祸事。而我那终老在全真的人生计划,不得不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折。进入墓门,起初还略微有些亮光,到后来就越来越暗,勉强只能看见脚底的一小块地方。我再想沿原路返回,才发觉,这光也并非是门口透进,有些是由顶上小孔射入,想循光而出的方法完全行不通。原来这活死人墓虽然号称坟墓,其实是一座极为宽敞宏大的地下仓库。当年王重阳起事抗金之前,动用数千人力,历时数年方始建成,在其中暗藏器甲粮草,作为山陕一带的根本,外形筑成坟墓之状,以瞒过金人的耳目,又恐金兵终于来攻,墓中更布下无数巧妙机关,以抗外敌。义兵失败后,他便在此隐居。是以墓内房舍众多,通道繁复,外人入内,即是四处灯烛辉煌,亦易迷路。可我此时第一次进来,哪里知道会这么难走。正自惶恐,突然听到几句激烈的争吵从前方不远传来。“师妹,你当真不肯将玉女心经交给我么!”这一句,显然是刚才先进墓的道士。一冷冷的沙哑嗓音回道,“师姐,难道你也想和我一样,一辈子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