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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案子有关系?”蒋志明问。陆远沉默着。“而且和你有关?”蒋志明这话一说出来,陆远猛地抬起头,冷汗都下来了,这种联系一但被蒋志明知道,自己可能就要有麻烦了:“……不是。”“陆远啊,我是真不知道你最近怎么了,”蒋志明叹了口气,“不管发生什么事,在彻底弄清楚之前我都会相信你,我带你的时间不算长,但也好几年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是有点数的。”“我想请假。”陆远脱口而出这么一句。蒋志明愣了一下,陆远觉得自己这个不合理要求百分百会被否掉,这种全员跳脚的紧要关头,他居然要请假。“多久?”“半个月。”陆远硬着头皮。蒋志明盯着他看了很久,开口说:“陆远,你先告诉我,这些案子和你有没有直接联系,或者说,是不是因为你……”“不是。”“先十天吧,如果有急事,我还会打电话叫你回来,”蒋志明看了他一眼,拿了根烟点上,“你请假的事就不报上去了备案了,批不了。”“蒋哥,谢谢。”陆远到隔壁找彭安邦,他桌子上堆了一堆打印出来的材料,正埋头看呢。“我说你怎么能这么公开去查!”陆远有点无语,过去拍了他一巴掌,“蒋哥今天都问我是怎么回事了!你这样子查下去,没等查出来,我们就都成线索了。”“你来得正好,你住的那房子,”彭安邦回过头来,一脸倦容,胡子也没刮,眼神里却闪着兴奋的光芒,“太邪门了,那片房子在市政规划上根本就没有!”“什么?”陆远没听懂,那片地就算不开发,也不至于没有吧。“听不懂我的意思吗,那是一片根本不存在的地!”彭安邦在他肩上捏了捏,“陆远,这事太有料了,我们碰上什么事了!难怪我去接你的时候找不到入口。”“等等,你别瞎兴奋,这什么跟什么啊,不在规划地图上,不代表就不存在,明白了没?”陆远拍开他的手,这人是不是有点听风就是雨,巴不得怪事越多越好呢。“就是不存在,地图上那地方是水库!而且是废弃了的水库!”彭安邦压低声音。陆远愣了一下,废弃的水库?那里可基本算得上是市中心啊,居然会有水库?“水库?”“水库!你知道水库之前是什么吗?”彭安邦脸上的倦容因为说起这件事而一扫而光。“是什么?”“被淹掉的一个大片老宅子。”陆远这下是真的呆住了,彭安邦的话让他有点回不过神来:“你的意思是……”“就是你住的那片,七家园子改建水库的时候已经被淹掉了。”“……可是有人告诉我那片以前是坟地?”陆远想起韩旭之前跟他提起过这个事。“是有一片坟地,七家园子那块人死了都埋在靠山的那边,据说以前就出过不少怪事,都说是坟地的关系……”“我回去一趟。”陆远打断彭安邦的话,转身就往外面跑。彭安邦去查资料的时候,陆远只希望能查到关于齐叔的背景,对于七家园子那片老房子,他没有多少兴趣,他一直觉得那只是一片出过点怪事而被闲置的土地。他从来没有想过那里会是这样的情况,不存在的地方,很久已经就已经被淹掉了的地方……陆远想起来,除了第一次来的时候,是韩旭开着车带他进来的,之后他每次打车回来,司机都是只停在路口,而且他报出目的地是七家园子的时候,司机都会愣一下,问他是不是灯饰城那里,有些就说不知道,而他从来没有注意过这些细节。这些被他忽略过的细节,现在一齐都涌了出来。他有些无法控制地颤抖,那里也许真的是一个水库,废弃了的水库,七家园子这个地名,已经很久没用过了,他在一个已经被淹掉的地方住着?不光19号,那片老房子里还有不少人,这都是他亲眼看到的,那些人是怎么回事?有多少人是像他这样,并不知情的情况下住在了那里。或者,他们……都是鬼?“先生去哪?”坐上出租车时,司机回过头问他。“七家园子。”陆远回答。“……七家园子?灯饰城那块吧。”“是的。”“您在那边长大的吧,现在还说七家园子的很少了。”司机笑笑,开了车。车照例是停在了灯饰城门口,陆远下车的时候很想问,你能看到这个路口吗,那边是不是水库?但他没有问,他怕司机觉得他是疯子。这条路看上去很正常,就像陆远平时每一次回来的时候那样平常无奇,路上依旧是不多的行人偶尔与他擦肩而过。陆远盯着向外走的人,他们都是平平常常地走出路口,汇入中山路上熙熙攘攘的人流之中。陆远转过头沿着路慢慢向前走,他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样,脚步沉重地走在这条路上,恍如隔世的感觉再次袭上心头,他一时间有些恍惚,这里是哪里?推开19号的院门,一切都和他见惯了的19号没有不同,他一路跑上楼梯,没有回自己屋子,直接冲到了苏墨门前。苏墨静静地坐在背光里,像是一座雕塑。“这是哪里。”陆远走过去盯着他。“七家园子。”“这里已经被淹掉了,应该是水库!”陆远弯下腰,一把抓住苏墨的胳膊,“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不然呢?”苏墨没有挣扎,仍由他抓着自己。“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想要做什么,但是,”陆远停了停,放慢语速,“如果我死了,你就什么也做不了吧?”苏墨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手顺着他的胳膊一路向上,最后停在他的脸上,轻轻地抚摸了一下,脸上浮起一个无奈的笑容,语气竟有些凄凉。“你想听故事么?”5151、51最初...吴长风猝死的消息,泽之没有隐瞒。齐家没了,街坊四邻见到泽之时无一不是叹息一声便唯恐避之不及地散去。吴长风这没来由的一死,齐家的事在常眼里变得更是诡异恐怖。“泽之,”二丫头趁着老娘没有看严,悄悄摸进了吴家的院里,看到泽之正站在堂屋里,凑过去轻声说,“你快别住在这里了,我娘说齐家犯了煞,谁也躲不过的……”“既是谁都躲不过,我又何苦走。”泽之冷冷开口。二丫头涨红了脸,瞪着泽之,半晌才轻声说:“你会死吗?”“左右不过一辈子,谁能不死,”泽之指指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