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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盘算好的自救措施直接废掉。此后,当他一动使用特殊法宝的念头,那法宝便立刻不再听他指挥,甚至因他这一个简单念头直接反噬。这不邪性吗?这简直邪性死了!就算不把这两条当做证据,他只自认倒霉,那么中毒这一节,一定和云渊有关!在齐凯脸红以后,他觉得胸口好像被强行塞入一大把什么东西,而后一股灼烧感自食道升起,不出一个呼吸时间,便扩散至全身,以致于他疼得整个人都要爆炸了。不,或许真爆炸了还能好一点儿,像如今这般脑子都要疼化了的感觉,简直逼得他快要发疯了!有毒!云渊此人有毒!这等人居然还有人敢与之为敌,以前的自己与如今的葛藤,只怕都是傻子吧?!蒋兴在惊怒间又呕出一口血,看向云渊的目光里染满了恐惧。第64章蒋兴觉得,云渊此人简直邪性至极。若不是他本身已有元婴境界,所修功法又有些特殊,那他定然不会相信云渊是个正道修士,只会把一切往云渊修炼过特殊邪法那个方向想。以常理而言,只要蒋兴还认为自己是正道修士一日,便会无比厌恶邪修,也会更加忌惮邪修的秘法,但事实当真如此吗?自然不是。对于蒋兴而言,若是云渊用邪法对付他,以致他落入眼下这个窘境,那他倒能理解其中理由,并针对于此作出布置,以便从太真宗手中逃脱。甚至,若是有邪法这一节在其中,他不但能够完美脱身,还能将自己劫道太真宗之事颠倒个黑白,届时便完全足以立于不败之地。可惜云渊不是。云渊是个清清白白的正道修士,一手惊雷剑光正大光明,走煌煌之道,让他想往那边猜测都站不住脚。越是如此,他便越是不能理解发生了什么,自然越是惶恐。比起直白的威胁,未知才更容易勾起人心头恐惧,甚至能在特定环境下逼得人方寸大乱。蒋兴便是如此情况。他看着云渊,就像在看一个最可怕的怪物,眼中惊恐根本做不得假。这时只要云渊多开口问上几句,只怕他精神恍惚间便什么都倒出来了。云渊见蒋兴这般模样,本来还想去叫带队师叔,这会儿倒是有了别的想法。他对齐凯道:“我怎么觉得他这模样……就像受到了精神冲击一样?”弹幕甩出一句简称:狗粮有剧毒。云渊嘴角微微一抽,假装没有看到这行字,只盯着齐凯,似在催促齐凯赶紧否定这个猜测。齐凯并未理解其中深意,不过蒋兴反应实在是太过明显,因此他皱眉打量了蒋兴一会儿,便有些恍然。“师兄,你瞧他这般模样,是否像是识海遭到了破坏?”他语气有些凝重,“也不知是法宝反噬还是有其他缘由,若因此导致他记忆错乱,倒是你我罪过了。”云渊也觉得这是个问题,强忍着瞎眼的冲动扫了下提示,发现超简单模式下,弹幕十分智能,直接便告诉他蒋兴完全没事,“还能再吃狗粮三千年”。云渊:“……”不是,三千年后他早就得道成仙了,蒋兴只怕已经入土了吧?也不知道弹幕哪来的自信让蒋兴这个败类吃三千年狗粮,难不成是觉得祸害遗千年?宋体字仿佛感觉到云渊的腹诽,纷纷跳跃起来,扭来扭去,变了个模样:“不能吃狗粮的狗有什么存在意义?必须吃三千年狗粮!”云渊:“……”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同情蒋兴。满心复杂地撇开目光,云渊再次若无其事地对齐凯道:“我看祸害遗千年,他好得很,不如我就直接问问他吧。”齐凯没反对:“师兄随心处理即可。”云渊便问蒋兴道:“我也不和你废话了,你就老实告诉我,你为什么觉得那邪法没有问题?别跟我讲你是个智障啊。”蒋兴神色恍惚,连云渊骂他都没什么反应,只愣了一会儿,便真老老实实回答了问题。“初次取得那法门时,本座也怀疑过其非正道,不过此后本座族人为邪修所伤,三魂七魄濒临碎裂,多亏这法门救命,方让本座意识到这并非什么邪法,乃是由丹修法术变化而来。”在一片“快快快继续给他喂狗粮”和“狗粮里必须要放迷魂汤”的提示中,蒋兴真如被灌了迷魂汤一般,几近乖巧地给出云渊一连串答案。事实上,蒋兴对邪修感观是相当糟糕的。他出身于一个不大不小的修真家族,家庭环境本来十分和睦。如果不是那次被邪修袭击,他们家族一直和和美美,互相扶持努力,迟早有一天能从正途发家。然而世事就是这么无常,在一名重伤的邪修闯进他们家族,为疗伤而重创数名族人后,他整个家族都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和美不再,家族中每月都有人发狂,蹉跎数年后凄惨死亡。此事给蒋兴留下了巨大的阴影,以致他心结格外重,除了天天都在想办法帮助族人摆脱痛苦外,还变得无比看重自己的弟子。他是个典型的道门师尊,弟子,在他眼里当真无比重要。“可陆默桓那个狗东西,竟将本座五名弟子全部害死!”蒋兴声音骤然拔高,凄厉呐喊道,“本座饶不了那个杂种,定要让他不得好死!不止如此,本座还要让他也尝尝弟子们一个个在眼前死亡的滋味!”蒋兴说到此处,忽然嘶吼一声,眼睛通红一片,整个人都陷入了魔障,显然是爆发了心魔。齐凯眼神一冷,一把将云渊拉到身后,只怕蒋兴这等表现是刻意为之,只为了找到机会向他们下手。不过事实证明,是他想多了。蒋兴是真的心魔爆发,开始颠三倒四诉说着对弟子的思念。这些内容由于蒋兴言语过于杂乱,云渊听得有些费力,皱着眉头全身心投入总结之中,完全没有发现齐凯护了他没一会儿,就又一次把他揽到了怀中,有一搭没一搭轻拍着他的背。齐凯也没太过得意,只是在心里高兴云渊对他的信任。可不是么,要是不信任他,也不会在他身边时,敢随意把注意力全部投入到其他事情上了。云渊就保持着这个姿势,仔细琢磨了一会儿蒋兴说的东西,大概将最终信息总结出来。“不会吧?我以为陆默桓这个人只是自大了一点儿,没想到他不是东西到这个地步。”云渊对齐凯惊道,“你听到了吗?蒋兴说陆默桓竟然将他大弟子浑身皮rou一点点剥开,又活生生把人家骨头一块块取了出来!”齐凯自然是听到了:“此为蒋兴一家之言,真假如何只怕要打个折扣。不过……”他沉吟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