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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入朝堂,他都知道朝堂之上大臣们在讨论了些什么,今早这朝堂是吵地不可开交,也难怪陛下这会儿头疼成这样。因为后宫不得干政,他从未在陛下的面前提及过朝堂半句什么,权当不知。陛下下了圣旨给他阿姆封君一事,也是到陛下把旨意都拟了之后他才知道这事,已经是无力挽回了。这是陛下给他沈梅月,给沈家的恩宠,除了叩恩之外,他沈梅月其余都不得做,只能是眼睁睁地看着那道圣旨送往南阳。常言道,伴君如伴虎,他在这个天下份身份地位最至高无上的人的身边伺候着,能得到陛下的恩宠是他沈梅月的荣幸,而入了宫之后,他才真正地明白“伴君如伴虎”的意思。他一个人下地狱不怕,他最怕的是连累了远在南阳的亲人,只是不知,远在一方的亲人是否一切都安好,只盼孤鸿能把他的书信早日送到他阿姆的手中。在陛下的身边伺候着这么多年,到底陛下的心中在想些什么,许多时候,沈梅月也是不得而知。“不必。”永康帝抬手,阻止贵君给他去把冯老太医请过来,若是冯东那老东西能医治好他这头疼的毛病他现在就不会再忍受这些疼痛了。都是朝堂中的好臣子把他的头给闹成了这样,吵地他的头疼地厉害,“去,去把李道长请过来。”“陛下……”沈贵君手上的动作一顿,还是轻轻地“嗯”了一声,吩咐了边上候着的奴才去把李道长请过来。边上的奴才领了命,就往外面出去了。苑里有另外设立的小厨房,厨房早已经让人备了的冰糖燕窝粥送了过来,端着燕窝粥的小侍候在那里,也没出声。沈贵君看了一眼端来的燕窝粥,问道,“陛下,臣妾让人给您准备了冰糖燕窝粥,您可是要吃一些?”“先放着吧。”闭着眼睛的永康帝连眼睛都没睁开,说道。知道陛下的身体不舒服,沈梅月也没敢强求,使了一个眼神过去,让小侍先把燕窝粥端去热好,领会了主子意思的小侍端着燕窝粥又下去了。屋子里候着的小侍们连一点声音都不出,安安静静地。“李道长到一一”外头传来宫侍的喊声。“请李道长进来。”沈梅月见陛下的手抬了抬,知道陛下是准许了外头的李道长进来,他出声说道。一身黑色道袍的纯音道长走了进来,面如白玉,白发白须,仙风道骨,让人摸不准他的年纪到底是多大了。走路的脚下都带风似的,没几步就从外头移到了屋子里面,见到了陛下他也没有下跪,弯腰行了个礼,喊了一声,“陛下。”他的手心处赫然是一个盒子。永康帝睁开了眼睛,半躺着的身子在沈贵君的帮助下坐了起来,见到李道长手心处的盒子,眼里出现了一抹亮光,就像是久旱逢甘霖的人那般。沈贵君看了一眼过去,边上的小侍立即地上前,双手接过李道长手中的盒子,捧着到了陛下和他主子的面前。沈贵君伸手拿过,把盒子放到了陛下的面前。“陛下,仙丹已给您送来,臣就先下去了。”纯音道长的腰微微地弯了弯,站直了的腰身,就是在这个凤朝最尊贵的天子的面前,也不见纯音道长有半分的献媚。永康帝打开手上的盒子,里面躺着的赫然是一枚金色的仙丹,他挥了挥手,说道,“下去吧,李道长若需什么就吩咐底下的奴才给你送过去。”“臣先谢过陛下。”说着纯音道长连停顿都没有,就离去了。“月儿,你说世上是否真的有长生?”永康帝端详着手里的金丹,脸上的神色从平静,到贪婪,谁人不想长生?谁人都想长生不老,永康帝也想。永康帝已经年迈了,他的孩儿都长大成人,他已经老了,皮肤变的松弛,脸上有了皱纹,体力大不如前,身体更是没有年轻的时候好了。后宫美人无数,就是他的美人躺在他的面前,他都有心无力了,这才是最损他天子尊严的地方。朝堂上,他的皇子们长大了,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的那把椅子,他的大臣们一个两个都是向着他的皇子们,想得到他的这个位置,就盼着他早日归西,他们好分了这凤朝。你们这些人啊,想都别想,朕要活到万万岁,这个天下是朕的,你们谁也别想!闭上眼睛,永康帝把手里的仙丹放进了口中,吞了下去,带着说不出的愤恨。“陛下,您是万岁,自然是万万岁,与天寿齐。”沈贵君接过小侍递过来的水,喂给了陛下,见着陛下的喉咙滚动,知道陛下是把丹药吞进去了。见陛下吃了仙丹要躺下去,沈贵君伸手扶了一把陛下,见人半躺了回去,知道陛下的意思是要他继续给他按捏,他手上熟练地给陛下按捏着。过了一会儿,许是头疼的毛病给止住了,永康帝的眉心终于是松开了,神色和缓了许多。见到陛下的脸色好了许多,知道陛下是吃了丹药进去头不疼了,沈贵君秉着的那根神经也松开了,笑着问道,“陛下肚子饿了吧,臣妾让厨房给您备了膳食,您用一些可好?”“月儿,你就是爱忙活,朕一来你这儿就没见你停过。“永康帝睁开了眼睛,见着正温柔地笑望着他的月儿,他的脸上也露出了笑,抬起的手,去碰了碰他的月儿,说道,“就你还念着朕了。”“月儿不念着陛下您,那月儿念着谁啊?月儿自然是念着陛下您的,月儿就盼着您的身体好,所有的不好的,都让月儿来承担,陛下您活到万万岁,这才是月儿最期盼的。”沈贵君弯下了腰,靠在陛下的怀里,任由陛下揽着他,手一下一下地在他的背后抚摸着。闭上的眼睛,那眼底的温柔关怀也一并都收起来了。“就只有月儿你最得朕心了。”永康帝的手顺着他爱妃腰上的腰带,一把解开了。一层一层的纱衣被揭开,扔到了床下。屋子的宫侍们把四周的帘子都放了下来,无声地退出去了,没一会儿,屋子里响起了暖昧的声音,阵阵的低吟声,似是撩人心弦那般动人。捧着膳食过来的宫奴见到了主事的挥手,又沿着原路把膳食都端了回去。门外的宫侍们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地站在那里,一直到屋子里的声音停歇了,屋外的宫侍才轻轻地推开了门,轻声地进去。帷幔里面,承受了雨露的沈贵君躺在陛下的怀里,露出的肩膀白皙滑腻,闭着眼睛的永康帝的手在上面来回地抚摸着,手从肩膀处滑下,落到他贵君的肚子上,永康帝睁开眼睛,突然地说道,“月儿,你这里面是否已有朕的皇儿了?”“陛下您说有,月儿肚子里就会有。”沈贵君勾唇笑了,艳丽的脸,如同三月的桃花开了那般。屋子里收拾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