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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风度,这气魄,天下找不出第二个可以相比的人,竟然会看一个丑八怪看入了迷,啊,不过,那个丑八怪的眼睛还蛮好看的嘛。不对不对,停,打住。自己只喜欢女人啊,想当年有多少美女拜倒在自己的脚下,远的不说,就说近的,那个什么丞相的花痴女儿不就对着自己直吞口水嘛,而且那天自己还易了容,遮掩了一下这风华绝代的脸,哎呀,不对,反正自己不喜欢男人,没有这个爱好,也不想有这个爱好。拍拍脸,把自己从混乱的思维中拉出来,一抬头,就看见了男人似笑非笑的目光,沈遥安终于彻底坚持不住,大叫一声“老头子啊,我先走了啊,改天再来找你玩哈。”话音还没落,人已经窜到了十几米开外,一路撞飞了椅子,带歪了花瓶,还顺手拍飞送茶水的药童一枚,龙卷风般的逃走了,留下一地残渣碎片。严旭本来还乐颠颠的看着沈遥安狂奔,等到看到满室的狼藉时,顿时笑不出来了。据说,那天悠然谷的众人听见了杀猪般的哭号声“啊,我的紫檀木椅,啊,我的青玉瓷瓶,啊,我的水晶茶碗,啊......”哀嚎的声音回荡在悠然谷中,久久不散。沈遥安以神速回到了王府,又冲回了自己的卧房,当然不忘顺路带翻一些东西,王府的惨景比起悠然谷也强不了哪去。转眼间,就过了一个月,自从那天沈遥安横冲直撞的冲回卧房以后就再也没出来,每天不是睡觉,就是看医书,甚至还谈了几天琴,画了几张画,练了几篇字,就差拿起绣花针再缝那么几下了,期间,无论那两个无良大哥怎么诱惑都死也不肯出门半步,满府的人都在议论公主殿下是不是被附身了之类的云云,甚至连老王爷也都开始怀疑自己的儿子是不是不正常了。不过好在,今天,无论如何,沈遥安都必须出门了,因为今日,是皇帝特意为盛国战神举办的接风晚宴。所有大臣及其家眷都被邀请,必须出席。按沈遥安看,这就是一相亲大会,这主角想必就是这战神了吧。其实这接风晚宴按理说早该举行,毕竟这位战神可是盛国最大的底牌,甚至连皇上也不得不对他客气一点,所以这接风晚宴在战神回朝的当天晚上就准备好了,随时可以举行,只不过在这关键的时候却找不到这位战神的人影儿了。皇上派去的宣旨太监一天有好几拨,几乎每天都按时去将军府报道,可是一点准确消息都没得着。倒不是将军府的奴才仗势欺人,再怎么说也没有人想不开去得罪当朝皇帝,实在是他们也不知道啊,全城都说将军已经回来了,但是直到现在他们也没见到将军啊,没办法,一天天只得小心的伺候着来传旨的公公,顺便祈求一下将军早点回来。过了一个月的时间,这战神才悠然的回到将军府,还没等进门就被守在这里的太监带走了,林寒嵩本来打算进府换件衣服再去拜见皇上,只是走的匆忙,到也顾不上了。太监带着林寒嵩畅通无阻的进到了宫里,一直走到皇上的寝宫才停下来,让他在此等候通传。不一会儿,就有太监来宣他进去,见了皇帝,回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皇帝就吩咐太监带他去偏殿休息,等待晚宴,林寒嵩本来还打算回府换个衣服,但是在见到太监们准备好的衣服时终于打消了这个念头。这个皇帝,还真是思虑周全啊。夜晚很快降临,沈遥安看着镜子里弱风扶柳的自己无语的抬了抬水袖,露出一段白皙的皓腕,旁边立马有一个侍女眼疾手快的套了一只上好的白玉镯上去,另外一边,拿着胭脂的侍女也准备好替沈遥安上妆。再一次默叹了一口气,为什么非得让自己扮女相?明明二哥更合适好不好。一顿折腾,镜子里的人儿显得更加娇弱,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去保护他。由于爹爹和娘亲已经和大哥二哥先入了宫,沈遥安只好独自坐马车前去,马车里宽大舒适,精致的香炉上冒出一缕缕的烟雾,模糊了沈遥安娇美的面容。马车缓缓前行,不一会儿就到了宫门口,此时正赶上众大臣携家眷入宫,皇宫门口早已被马车堵的水泄不通,车夫看了看就转身调转马车朝着宫门主道行去,这条路是专门为皇亲贵族准备的,因此此时空无一人。马车走到了门口,车夫向侍卫出示了王府令牌,挡在门口的侍卫立即撤向两边,让出路来让马车通过,然后又站回了原处。沈遥安早已经坐的无聊,想了想这已经算是进了宫,倒不如下车走一走,正打算让车夫停车就听见了后面的喧哗声。“外面发生了何事?”沈遥安撩起车帘询问跟在车旁的侍卫,一个侍卫立即调转马头向后奔去,不一会儿又追了上来。“启禀公主殿下,谢太傅的女儿谢婉妄想从此处入宫,遭侍卫阻拦,谢小姐对您不敬。”抬头打量了一下,这个侍卫是跟在大哥身边的吧?叫什么来的?好像是林轩?嗯,对,是这个。哎,好好的侍卫让大哥□□成这样,连话都说不明白。微微为这个语言能力和大哥相仿的人叹息了一下,“掉头,回宫门。”车夫不敢不听沈遥安的命令,立刻调转马头回了宫门。沈遥安从车上下来,刚好听见谢婉不顾形象,大骂守门的侍卫,扬言等她做了将军夫人,一定要他们好看。听了谢婉的话,沈遥安觉得莫名的烦躁,当下从袖中抽出丝帕挡住了脸,只露出眼睛,转身朝谢婉走去。作者有话要说:☆、第4章“这里发生了何事?皇家重地岂能由你吵吵闹闹?”谢婉此时正心情不顺,这帮该死的,凭什么让他们进去了就拦着自己?今晚对自己来说十分重要,关系着自己能否从此攀上一棵大树,成为人人羡慕的将军夫人,这些趋炎附势的人,自己早晚会好好收拾他们的。还不等谢婉平复心情,就听见沈遥安的训话,抬头看了一眼,是一个从没见过的蒙着脸的女人。心情不好的谢婉也没有考虑这个人的身份,当下回到“我的事,用不着一个丑八怪来管,识相的赶紧让开,莫要脏了本小姐的眼。”还不等沈遥安说什么,旁边的侍卫就大吼“大胆,竟敢对公主不敬。”“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训斥本小姐?还有,你这个丑八怪竟敢冒充公主,实在活的不耐烦了,等我告诉爹爹,一定让你满门抄斩。”沈遥安微微皱眉,什么时候这满门抄斩的事不需要禀明皇伯了?一个太傅而已,也敢如此藐视皇威,只怕是攀上了什么大树,连带的女儿都这么没有教养。想把自己满门抄斩?那也得有这个胆量才行。“哦,你又如何知道本宫不是公主?你可知道你言语里处处冒犯圣威,辱骂皇室公主,这罪名只怕满门抄斩都担当不起。来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