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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咸的,经常换换口味。不过关先生不喜欢吃甜的吧?我mama豆沙的馅料放得多,要不还是拿了萝卜包走?”“我也想带点豆沙味的回去。”阮佲惊讶,关闻鸠笑道:“这么惊讶做什么?不好吃吗?”阮佲摇头,“就是没想到。”“那就是了,顺便也尝一下阿姨的手艺,说不定以后我也喜欢上豆沙包了。”阮佲笑起来说:“我mama手艺很好的,就是有点懒,要不是为了我,我爸他想尝次都不一定给他开火。”“那这么说这次是我赶巧了。”阮佲给他重新拿了大的塑料袋,往里头拣的时候阮佲还给他多放了了几个:“多拿一点,上次店长死皮白赖的一袋都想拿走,讨骂呢。”说完快速挑了几个,关闻鸠蹲下身,没来得及出手,只好帮忙张着袋口让他往里放,一看放了有些多,关闻鸠叫他少放点。阮佲比了几个,挑了形状最饱满漂亮的,先头几个关闻鸠拿的丑的被拣出去了,阮佲还要放,听到他说够吃了才停下来,不死心地问:“这么些真的够了?再拿几个?”一边说一边手上又多给了几个豆沙包。关闻鸠略些无奈,笑着打趣问他:“你别是自己觉得吃不下,往我这里使劲放啊。”“才没有。”阮佲反驳,给他塑料袋扎了扎紧,掂量一下,说:“够吃到过年了。”关闻鸠手拍拍袋子,冰喇喇的,“何止过年了。”“那要不要拿掉点?”阮佲又改口。“不用,就这些够了。”关闻鸠站起来,和阮佲出了厨房,沙发上大牙圈着丸丸,头抬起来看向他们,轻巧地一跃过来瞧瞧手上的袋子是什么,阮佲挥手不让它闻。“关先生现在回去吗?我送你下楼吧。”阮佲想关闻鸠大约还急着回家,但关闻鸠也没说好不好,看了眼地板突然说道:“擦擦轮子吧?我帮你?”“啊?”关闻鸠蹲下身,戳了戳轮子,提议道:“你送我东西,怎么我也得感谢一下。”“这哪里可以啊。关先生你还要回家,别开玩笑了。”阮佲急着摆手,关闻鸠也是不怕脏似的,指腹沾了土,他也不在意。“不行吗?难得有个免费劳动力,你不用吗?”阮佲摇头,大牙也过来捣乱,总要在阮佲说什么的时候抬一爪子,“诶--大牙你学学丸丸躺沙发上不好吗,别伸爪子!”阮佲要揍大牙,大牙闪得快,还有些得意,关闻鸠低头隐隐笑了下,问大牙:“大牙,你知道卫生间在哪里吗?”阮佲撇嘴,“它哪里知道。”“是吗?”关闻鸠指指给他带路的大牙,正乖巧地蹲在卫生间门口叫了一声。阮佲勾勾手指让大牙过来,大牙看出来了,就是不过来受死。关闻鸠仍旧蹲着,抬头看向阮佲问:“你不愿意的话也没关系,我大概是有点……”他摸摸鼻子,阮佲垂头又赶紧转移视线,结结巴巴说:“不是……就是……这不是麻烦你了,没不愿意--”“那脸盆也放在卫生间了?”关闻鸠笑着问。阮佲小心咽了几口水,好像空调打得有些高了,咣啷一声,大牙衔着自己的盆放在两人面前,歪着脑袋,阮佲冲着黑柴翻了记白眼。阮佲放弃似的指了指卫生间,越发不敢看关闻鸠的脸了,见大牙还不要脸地跟着,当下板着脸,“回来--!”大牙停住,关闻鸠弯腰摸摸脑袋,忽视了大牙殷切的神色,孩子只好垂着脑袋,磨蹭到了阮佲面前。趁着关闻鸠不在,阮佲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大牙,丸丸不屑地瞥了眼被训话的大牙,找紧了阮佲身旁的位置,靠着舒服。阮佲拉着大牙的大脸,上下左右动了一番,大牙任尔东南西北,已经是任人宰割的状态了,阮佲放了手后,大脑袋一垂,平平整整的贴在了地板上。“装死呢!”阮佲踢踢脚,这毛屁股脚感还挺好。大牙贼精地听到关闻鸠的脚步声,不动,就等着关闻鸠走到身后,而阮佲还在欺负大牙。“怎么了?”关闻鸠看看摊饼大牙,阮佲不动声色收回脚,盘在了沙发上。“它屁股痒,我给它挠挠。”关闻鸠低头,大牙眼珠往上瞧,谁也不动。“别是有跳蚤了,到时候开春了给它洗洗澡。”关闻鸠收回眼神。“没事,它就是屁股痒,喜欢人给它挠挠。”阮佲耸肩,安了个喜欢挠痒的癖好给大牙。大牙没听懂,就看看阮佲,再看看关闻鸠,小贼眼还挺灵活。“有挂衣服的地方吗?”关闻鸠问。阮佲挠挠脸说:“可以放沙发上吗?”关闻鸠点头,阮佲小心翼翼接过,忍不住揉揉手指,好像有些暖和。解下手表的时候,阮佲也快速伸手说:“放我这吧。”关闻鸠递给他,表带捂得很暖,阮佲放在手心,一时不说话,静到指针和心跳是同一个速率。阮佲数了几下,完全不敢像平时那样盘腿歪着,坐得正儿八经的,窸窸窣窣的细小水流以及毛巾被拧成麻花时候最后一滴落回去。关闻鸠手掌心有些红了。阮佲觉得脸有些痒痒,抬手看到手心的手表,秒针声响更大了,他忍不住放到耳边听。“怎么不说话了?”关闻鸠问他,有些奇怪,阮佲平日里随便什么话都能带出兴趣,这会安安静静的到让人有些在意。阮佲握紧手心的手表,应了声:“大概不晓得说什么好吧,就觉得我什么事不干就看你做事。”他盯着对方有些泛红掌心,冷水乍一冻下,再深些就像车厘子的果rou。甜的。“水不冷吗?”关闻鸠没回头,衬衫袖子没卷好,有些松了,他也没在意,阮佲看了看最终也没说帮你卷卷袖子的话。“嗯--还行吧,无聊吗?无聊的话我给你说说话?”第32章孟春月(三)阮佲有些好奇关闻鸠会说些什么,不过等了会,反倒是关闻鸠自己先笑了起来说:“好像我不太擅长讲这些事。”他稍稍皱起眉,阮佲很期待,说:“随便讲点什么呗。”阮佲再三这么说,甚至还捞起丸丸在怀里,关闻鸠回头就见人靠在沙发扶手上看着他。关闻鸠想了想,说:“那我和你说说我练拳的事?”“啊,上次讲过,关先生是练拳练得所以力气才这么大的吗?”关闻鸠停下手里的动作,歪头想了想:“嗯——好像是有人这么一说。不过也是最近几年才重新捡回来的事。”“重新?”阮佲问,“以前也练过?”关闻鸠笑笑说:“小时候的事了,那会我父母还没移居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