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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做什么,如何能活下去,还有未来要如何打算,都乱七八糟的糊在了一起。那女人凤眸一瞥,笑的带着些媚意:“你恐怕不是想虐待我。”这!个!疯!子!唐以直接拂袖而去,吩咐下人给她找个房间住着,吃穿用度和自己同一规制,就当院子里养了个闲人就是了。唐以身边的婢女和家奴都是完颜雍拨的人,个个能干又机灵,此刻发现院子里多了个美娇娘,都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年轻又娇美的女人,看着像是尚书大人的旧识,两人言谈也颇为亲昵,怎么就没有睡在同一房里呢?有些较为年幼的婢女过去给她送妆粉衣裳,愣是被她看的两颊微红,逃也似的就出了房间。他们这些做下人的,无非是听了皇上的命,过来当耳目盯着些情况。可这女人来了院子里以后,白天看看花或者要纸笔画画,没事就叫个乐师来学cao琴吹笛,日子过得自在的很。唐以脑子里装了太多的事情,加上要指导装配线和流水线的改进,平时根本不和她往来,十几天过去了都几乎没见过面。偶尔撞上一面,也极其冷淡的点点头,不与她来往。唐以的所有问题都没有得到答案,他懒得问,可完颜雍却想问了。如今已经到了五月末,临国那边的各种神迹都得到了不同程度的确认。这唐以看起来聪敏过人,实际上做事也极有头脑,如果能让他立了忠骨,甚至可以叫他去辅佐自己的子孙。完颜雍对这个陌生的国家极其上心,因为宋金蒙三国的局势和实力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只有这临国完全是计划之外的东西。越是如此,他越频繁的问探子有关那个女人的情报。据说这女人被金兵掳走之后,不光没被当众jianyin,还得了一匹可以骑的马。她进了营帐以后,整个营帐通宵都在狂欢作乐,可谁都舍不得伤着她,有人甚至在欢好之后还去青楼要了些软膏胭脂,悄悄的送给了她。要知道,这兵士都是些粗人,种种荒唐事情都没少干过,如何在这女人面前就俯首帖耳了?后来那女奴被一路往上送,先是被当做宝贝呈给了哪个将军,又被将军上头的高官听了风闻要走,最后才被探子打听到,带回了东京的宫里。完颜雍刻意把她赏给那同国而来的唐以,也是为了得到更多的情报。……这女人,他曾经见过一眼。皮肤吹弹可破,眉眼浓华尽染,哪怕低头抿唇而笑,都带着几分风流意味。那探子是一路护送着她回东京的,问及评价的时候,憋了半天脸居然也红了。“是个——是个彻彻底底的娼妇!”这倒是个很奇怪又非常贴切的评价。一晃六月初到,唐以开始参与冗兵整顿和屯田改革方面的事情,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那女人依旧安分乖巧,只是偶尔会调戏给她送饭的下人——无论男女。唐以是根本不想和她有接触,这点没人说完颜雍都信。他决定自己过去接触一次。唐以在升官做了礼部尚书府了以后,得了一个宅子。完颜雍进去的时候,所有下人都如完颜家的家奴一样,训练有素的躬身行礼,给他让开道路。他顺着记忆走到那个别院里,听见里面断断续续的笛声。明显不会吹,吹得还极其难听。窗棱旁倚着个云袖披落的女人,她长发被挽成了一个松松的髻,胸口不喜欢宋式的束缚,被扯开了颇大的距离——以至于一抹酥胸都能瞥见。大概是听见了脚步声,她漫不经心地瞥了过来,旁边的乐师发觉是陛下驾临,忙不迭的跪下行礼。完颜雍隔着一扇窗看着她,对方则完全没有出门过来行礼的意思。——仿佛知道他并不会因此而被触怒一样。皇帝沉默了一刻,缓缓走近了那东厢房。乐师是被俘虏的汉人,哪里敢听他们两人的事情,直接慌慌张张的告退躲远了。房间里有青水香的淡雅味道,那女人毫无坐姿的倚在榻上,修长的腿与纤细的腰肢显露无疑。由于爱妻亡故的原因,完颜雍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那若隐若现的线条和白净的肌肤,看的他喉头下意识的动了一下。“过来。”云祈缓缓下榻,站在他的身边,依旧是笑吟吟的模样:“来何处?”完颜雍板着脸喝茶,没有接她的话。下一秒,那女人竟如缎子一般陡然偎进了他的怀里,柔软又带着淡香的身子窝在他的怀里,两人的脸颊挨得极近。完颜雍的呼吸停滞了几秒钟。真是个娼妇。云祈只抬指握了他的手,任由那冰凉的触感在他的手背上张开,竟就着他的手喂了自己一口。“放肆。”她抬起眼眸来,慢条斯理道:“陛下不就喜欢这样的放肆?”完颜雍神情一冷,却发觉自己根本不想把她推出怀去。又轻又温软,简直如抱着一朵云。长发蹭在他的脖颈间,偶尔不自觉的摩挲刮蹭,让他心里都痒痒的。这是个荡妇,是个婊子!她被金兵掳掠之后都能和人家彻夜狂欢,在临国更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碰过!这是个魔!魅!越是这样想,他越觉得自己心神摇荡,甚至有些想去看一眼她唇瓣的形状。纤柔又蛊惑的香气蔓延开来,仿佛毒药一样让完颜雍的脑子越来越混乱。他终于还是低头看了她一眼。“嗯?在看我的唇么?”云祈支起身子来,半趴在他的胸膛上,微粉的唇蹭过他的脸颊,如赏赐一般给了一个轻巧的吻。那个吻带着淡淡的甜味,简直如奖赏一般。不能再呆在这里了。他甚至已经条件反射地想要抱紧她加深这个吻了。完颜雍深呼吸了一刻,只强定了心神握住她的双臂,僵硬着站了起来,然后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再呆在那里,会出事。不,不可以!!这女人来路不明,还是个临国人,断然不能随便碰她——万一缠绵之际一把寒刀杀来,自己就是那局里的蠢货!皇上走出去的时候,脚步越走越快,脸色铁青无比。而且走路的姿势都有些奇怪。云祈趴在软毯上玩着头发稍,颇为遗憾的咂了下舌。听说他孩子都二十多了,怎么自己还跟个雏儿似的。完颜雍回宫了以后,越想越觉得气不过。他,完颜雍,在旧帝的威压面前都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现在却躲着一个女人?就因为怕上了她会中什么陷阱?这踏马的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