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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送上来的。而在不久前,他的探子也回来禀报,说是扬州城被一个国家占了,他们的皇帝还会些神鬼之术。这会发光的玩意,明显不是宋朝的那些窝囊废能造出来的。完颜亮看着牢里那个如野狗般匍匐在地上的男人,缓缓蹲了下来。旁边的汉人一脸紧张,不知道自己该站还是蹲。他拍了拍那木栏,示意那个神志不清的男人看自己这边,又晃了晃那手电筒:“这个,你认识吗?”剧痛之中,那汉人的声音尖锐的有些刺耳。魏原拿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脏垢,依稀辨认出他手上的东西,点了点头。“是临国人。”旁边的金人讨好道:“需要再审下去吗?”“你问他,这个他会不会造。”他冷漠道。如果他的军队能配备这种东西,夜奔突袭会格外的强势,拿下临安更是易如反掌!魏原心里知道,这玩意就算要造,也要配备对应的零件才行。可是如果自己再摇头,怕是会直接死在这里!他拼命地支起身子来,点头又含糊地说了句什么。趁着那首领端详手电筒的功夫,魏原故意的把脖子一歪,佯装被打的快断气了,直挺挺地歪倒在了旁边,假装自己昏死了过去。只要自己还有利用价值,就不会死!果不其然,完颜亮挥了挥手,示意狱卒把他拖出去。“把他洗干净了再来见朕。”比猪狗还臭,真是恶心。魏原闭着眼睛,任由那些人把自己跟牲畜一样给拖了出去。他隐约觉得,自己翻身的时候到了。不管怎么说,自己也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理化生都懂不少的现代人。光是知识储备,都能碾压这群古代人一千年。如果,如果他有更多的机会,搞不好能在这金国混个大祭司之类的位置啊。——哪怕是以牺牲江银镇的人为代价?他的脑子里突然传来了这样的声音。江银镇?其他人和他又有什么干系?有人伸手探了下他的脉搏,在感受到跳动以后吁了一口气。他被扔在了马车上面,和干尸一样被颠簸着运走。哪怕是以牺牲任何人的命为代价。只要自己能活下来。第32章伟哥完颜亮坐在高阶之上,看着那个地上跪着的囚奴。他并不关心这个人叫什么,又或者会什么把戏,只关心他背后的那个国家。……临国?完颜亮从懂事起到现在,跟西夏蒙古宋国都打过仗,唯独没听说过有什么临国。但是根据南边的探子传来的消息,说是这临国突然占了扬州城,且不是一般的厉害,不仅能唤龙驭水,还能cao控各种庞然大物在地上飞驰。这临国占了扬州城,是准备把宋国打下来,还是惦记着自己这边的地盘?他抿了一口酒,瞥了眼旁边瑟瑟发抖的汉人翻译:“问他,临国有多大。”汉人踢了那人一脚,飞快地把问题扔了过去。魏原不知被灌了几口什么药,又被扔池子里涮了好几遍,现在跪在这地上身上都打着寒噤。他哆哆嗦嗦道:“不大,就一个镇子。”一个镇子能占了扬州城?放他娘的狗皮!完颜亮懒得让人拿鞭子抽他,耽误时间不说还问不出个东西来,索性又问道:“他们那边,这种东西多不多?”魏原慌慌张张的抬起头来,意识到他在说手电筒的事情,跟鸡啄米似的点头道:“多!可多了!什么都有!”“还有什么?”这难道是给他表现自己的机会?魏原咽了口唾沫,挑着自己觉得厉害的东西开始讲。他是在募兵之前逃出去的,自然不清楚江银那边用消防水车驱散人群的事情,只把烈性燃烧弹、机关枪、电网之类的种种好东西都说了一遍。“你说,你会造这个?”完颜亮挑眉道:“造一个给朕看看?”这怎么造的出来……这破地方别说零件了,连灯泡都没有啊。魏原拱在地上,再度恳切道:“皇帝,造这种东西的材料,只有江银有——而且他们那边有数不胜数的宝贝,但都是只有临国人才会用。”旁边的探子凑到完颜亮旁边,窃窃私语了几句。“去扬州城打一次试试。”完颜亮漫不经心道:“派兵吧。”与此同时,江银镇。“根据我们的测算,从汴京到扬州城,距离大概在八百至一千公里的范围内。”柳恣站在黑板旁边,敲了敲手里的粉笔:“而按照马匹的速度,他们的军队就算从汴京而不是旧都往我们这里过来,起码也要二十至四十天左右。”“也就是说,”旁边的吴恭看了眼桌面上的数据:“在一百公里外的时候,我们就能知道他们的踪迹,可以提前三天左右进入完全备战状态。”“不错。”柳恣思考道:“他们不太可能从后方突袭,东西侧面我们都配备了监视网,如果情况危急的话,会启用毒气弹或者是大型烟雾弹,把他们的军队引导到主战场来。”关俞听着这几个小年轻讨论军事方面的东西,脑子里只打算着如何退场。对于这种事,他丝毫没有发言的欲望——仗打赢了还好说,一旦打输,锅可就全都落在了提建议的人身上。还不如事儿都推给他们,自己回去再睡一觉。“关局长如果身体不舒服的话,要不出去透口气?”柳恣关切的看了他一眼。“啊,是有点,屋子里太闷了。”关俞扯了个笑,利索的出了会议室。等他走了之后,吴恭看了眼其他人,只皱眉笑道:“柳恣,得亏我们不是这个时空的人。”由于刚才已经开了两个小时的会,大家都有些疲倦了。柳恣示意其他人可以先休息一下,看向吴恭道:“你的意思是?”“我还挺庆幸,我们不知道有关这段历史的前因后果。”吴恭玩着桌上的羊脂笔架,慢悠悠道:“你想一想,不管这段历史的最后赢家是宋国还是金国,两个国家里必然都会有出名的人物——”也就是说,可能有许多历史名人,和我们现在生活在同一个时间点里。柳恣正喝着茶,瞥了他一眼:“你是觉得,如果多了敬畏心和对历史人物的熟悉感,会影响我们对战局和策略的判断?”“那可不是,”吴恭一滑椅子溜到他身前,举了颗栗子:“你想想,如果咱们回的是咱们历史里的茗朝,对面的皇帝是全才之帝虞璁,前线是陆将军领着兵准备跟咱们对着干,你好意思下手吗?”“好意思。”柳恣面不改色道:“该放地雷放地雷,该轰炸弹轰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