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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都不肯告诉他。既然这样,他只能另外想办法去弄明白一些事情了。打定主意后,乔木栖眼色清明,摇晃脑袋清空思绪,认认真真地开始看书复习了。一直等到角落里传来叮叮叮的信息声,才将他从喃喃自语的背诵中拉回来,不是他口袋里的光脑发出来的,那就是来自沈得川的光脑。乔木栖四处搜寻,最终在洗手间的角落里发现灰扑扑的光脑,手指无意按到长方形的屏幕上去,光脑叮地一声从关机状态激活。屏幕亮起,显现出一条信息。花原:晚上去搏斗场玩。花原?听证会上那个瘦高竹竿男人?他和沈得川关系很好?搏斗场又是哪里?叮咚,又一条信息传来:不去就杀了你哦。乔木栖:……啊?这是什么cao作?难道其实两个人是敌对关系吗?乔木栖百思不得其解,拿着光脑要去叫醒沈得川,走动几步的时间而已,对方间隔十几秒就发来一条新信息,颇有信息轰炸的气势。不理我也杀了你哦。不陪我玩,我晚上就去找你打架。我要生气了。对方口吻很凶,一口一个杀了你与生气了。不过乔木栖联想到他在听证会上叼着巧克力棒的样子。双层眼皮很沉似的怎么也抬不起来,光露出半眼眶,一副睡不醒的神态。两者结合起来意外创造出全新形象。当然,花原轻而易举地杀死jack的场景也近在眼前。乔木栖轻轻拍一下被窝里的沈得川。沈得川很快睁开眼睛。扫下光脑屏幕上不断跳出来的信息,突然拽住乔木牺的衣领用力一扯,动作飞快地把他抓进被子里,充当温暖抱枕。窗帘缝隙洒进金黄色光线,零零碎碎的,也静悄悄的。“要去吗?”乔木牺好奇地问了一句:“花原……和你关系很差吗?”“一般。”沈得川不屑地吐槽:“他幼稚。”“赌命场是什么地方?”乔木牺又问。沈得川好像在考虑要不要满足他的好奇心,过会儿才懒懒给出答案:“打架的。赌核珠。”今天是十一月二号。往年大约五号异能者就陆陆续续开始离开安全区,前往特别建立的异能者基地吸引火力了。乔木栖忽然想起这件事。“你们什么时候得去异能者基地?”他问。“十五号。”沈得川不太高兴地回答:“今年检测破铜烂铁对抗异兽的能力,迟点去。”破铜烂铁大概是机械卫士。虽然推迟日期,始终还是要去对抗冬日兽潮的。每个冬季属于异能者的淘汰期。大自然与异兽联手上演一场残酷至极的弱rou强食。数不清的异能者陨落,也有个别有野心或有幸运的异能者趁势而为,爬上金字塔的高峰。强,或者死。异能界的核心法则再简单不过了。——花原同为高阶异能者,也需要去赌命场获取核珠,那么沈得川应该也是需要的吧?乔木牺想着:多一份保障总没有错。“今晚不去搏斗场吗?”他又问。被子下,沈得川的手动了动,抓住了他的手。“……去吧?”乔木牺低声说:“还是去一趟吧?反正晚上也没有什么事情做。”他很怀疑白天睡饱的沈得川如果不外出,是否又会做某件事来消耗时间和精力。昨晚的疯狂让乔木牺心有余悸。沈得川问:“你想去?”乔木牺含糊地承认,“想去看一看……”想要试着更加了解你一点这种话是说不出来的。乔木牺选择放弃。沈得川沉默不语。一般来说他的沉默代表拒绝。不过他的手指触碰到乔木牺左手上的戒指,微微一顿。沈得川反复摩挲那个东西,仿佛要再三确定到底是不是一个假陷阱,是不是想欺骗感情。他花费很久去仔细鉴定。然后转变主意说:“去就去。”起床,洗澡,洗漱,必要过程结束后,天色已然完全灰下去乔木牺经过异能变换面貌后,才与沈得川通过空间转移直达传说中的搏斗场。搏斗场装修得金碧辉煌,灯光灿亮,有点像高档次酒店。诺大的大厅站一排漂亮女人外形的机器人,面带微笑。她们面前排队在进行星币和娱乐币的转换。乔木牺还看到面前有两个通道,分别写着异能场和无异能场。他还没来得及仔细琢磨,就被沈得川拉进无异能场,走过七拐八弯的路线。刚开始耳边有隐隐约约的喊叫声,不明显。越是走,声音越大。等到撩开暗红帷幕后,震耳欲聋的尖叫声扑面而来,让人忍不住揉耳朵。“打!死胖子!!快打!!”“踢他啊我日!!!!”“杀了他杀了他!!”观众热血澎湃地在起哄。场地是围绕底部中心圆逐渐拔高的形式,安置无数椅子,像久远文明中的斗兽场。模式也相差无几,就是两个人在场中央赤手空拳的打斗拼胜负的样子。乔木牺跟着沈得川绕边沿走,面前出现电梯和楼梯。他们走上二楼。第二层像有序排列的包间,距离下面的混乱吵闹稍微远了点。沈得川不带犹豫地走到一个房间里,里头沙发上正做着一个背对他们、正对场中央的男人。他的下巴靠在桌上,蛤蟆似的鼓着脸。一只手伸进摆设用的浴缸里,逮住胖嘟嘟的漂亮金鱼,丢在桌上。金鱼拼命地拍打尾巴,身体跳来翻去几十次才停止动作,圆形嘴巴绝望地一张一合。他又把它丢回水里去。巴眨着眼睛,眼看着死里逃生的金鱼恢复活力,又把它抓出来……沈得川拉乔木牺坐下。眼角捕捉到男人的侧脸,乔木牺才认出这是长手长脚的模仿者花原。花原慢慢眨一下眼睛,瞳孔转动到对着沈得川的方向,“你让我很生气了。”“不下场?”沈得川不接话。“只有一个能打的。”花原瘪嘴,“大胡子不让我打,要留给你。”下面猛然爆发出一阵欢呼雀跃的喝彩。“干得好!”“好样的!刀疤龙!”乔木栖张望两下,原来是场下两个人打斗出了结果,一人正把另外一人踩在身下。“两年不见了,得川。”门外冒出个半脸白须的老年人,慈眉善目的,拄着雕龙刻凤的金拐杖。他面上带着很和善的笑容,浑浊的老眼镜慢悠悠转了一圈,在乔木栖身上停顿片刻,旋又拐回到沈得川身上。他扩大笑容弧度的同时垂下褶皱重重的眼皮,“你不在,刀疤龙变成赌命场新的不败王者。他出生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