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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的区域,而迷雾森林是兽棋区最危险的地方之一。”顾清雅倒吸一口冷气。……腰上挂着一只鬼,肩膀被鬼咬住,从旁边看,封亚然大半个身体都被这些略显透明的鬼覆盖住了,他却无计可施。“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封亚然暗金色的眼眸亮得吓人,瞳仁中间好像有金色的火焰在熊熊燃烧,像他越发坚定的意志一般。也正是有着这份坚持,封亚然才能在这铺天盖地的无法对付的百鬼当中撑那么久。这里仍然是封亚然进入光明古墓的第一关,而且还是一直被困在最开始掉落的地方,他大概是进入光明古墓的人中最倒霉的一个。封亚然没有地图,一开始他也不打算掺合到光明古墓中。不幸的是,他无意参与别人却不愿放过他,由于一些特殊的原因他还是被都进来了,还遇到这种霉运冲天的状况,有谁比他更无辜?在刺骨的寒冷蔓延至全身时,封亚然放弃抵抗,闭上眼放任自己向黑暗深处沉沦。可是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一张熟悉的容颜从记忆深处浮现而出。银色长发,异色凤眸,偶尔微微勾起的薄唇……南宫银。第72章七十一、古墓之中(六)顾清雅出去找食物,阑千绝还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山洞里唯二有意识的生物——南宫银和兔子状态的蓝漠,正在用他们的方式进行交流。“南宫,你知不知道先前袭击你和阑千绝的东西是什么?”蓝漠问。“不清楚。”南宫银答。“我原本也不知道,但是后来团团告诉我,那种东西叫做音魅。”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南宫银揉着蓝漠耳朵的手一顿。音魅,一种生活在极阴之地的生物,等级最低都是四阶,攻击手段是各种怪异的声波,擅于偷袭,令人防不胜防。音魅等级的判定方法是看其形体的凝实程度,躯体越凝实,等级越高,发出的声波也就越可怕。“迷雾森林中竟有音魅。”南宫银的脸色变得不太好看。这次若不是团团以龙吟击退音魅的声波,他与阑千绝势必是凶多吉少了。蓝漠从南宫银口中得知音魅是什么东西后,反而放下心来:“别担心,世间最强大的声波莫过于龙吟,有团团在,音魅伤不了我们的。”南宫银面色凝重地摇摇头。不,他担心的不是音魅,而是与音魅伴生的另一种生物。音魅生于极阴之地,其诞生必伴随着另一种生物的降世,那便是传说中的凤黯。凤黯,在温亚大陆的传说里是凤凰的影子,也有一些地区将乌鸦视之为凤黯,这是一种比九级魔兽都难得一见的生物。凤黯不是魔兽,没有等级之分,但七级以下的魔兽见了它只有被秒杀的份儿。凤黯免疫所有九级以下的黑暗系魔法,七级以下的光明系魔法,以及六级以下的其他各系魔法,以南宫银几人的实力,要是真的不幸遇上凤黯,陨落是唯一的下场。蓝漠听得一愣一愣的,完全没想到迷雾森林里竟然还有如此古怪的伴生关系,更没想到世界上还有这种几乎可以与龙凤等神兽相媲美的生物。好吧,怪只怪他以前只专注提升实力,量太少,不知道实属正常。“团团对付不了凤黯吗?它可是龙神后裔啊!”蓝漠抱着满心希望问。南宫银摩挲着蓝漠背上柔软的毛,声音毫无起伏地说:“很难。团团现在还是幼生期,而凤黯一诞生就是成熟期,也不知道迷雾森林这只活了多久,现在的团团不是它的对手。唯一的办法,就是祈祷不要遇上凤黯,否则我们的旅程可以提前结束了。”“而且连命都会结束。”蓝漠心有戚戚地说。这时候的南宫银并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种定律叫做墨菲定律。顾清雅提着两只叫不上名字的小型魔兽走回山洞,而在他回来的前几分钟里阑千绝醒了。南宫银言简意赅地将阑千绝昏迷时发生的事给他说了一遍,并委婉地暗示他别装死起来烤rou。阑千绝只得一脸无奈地接过顾清雅手中的魔兽到一边处理好,然后生火烤了起来,一连串动作自然娴熟如行云流水,看得兔子蓝漠目瞪口呆。在阑千绝烤rou的时候,南宫银把对音魅和凤黯的猜测告诉他们,然后毫不意外地看到两人的脸色变得乌青乌青的,南宫银表示理解。这才刚进入迷雾森林不久,很有可能就会遇上终极BOSS,换了谁都淡定不了啊!“我们不可能一辈子呆在这个山洞里不出发,只能祈祷凤黯在冬眠了。”阑千绝在把一只魔兽烤焦后,做了总结发言。休整两天后,一行三人加上一只兔子还是上路了。即使知道前方可能有一巴掌就能把他们拍成泥的敌人,他们也不得不逼上梁山地出发,毕竟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那是比生命还不能放弃的东西。照旧是南宫银走在最前面探路,他对环境的适应程度最好,精神力等级最高,探路的任务非他莫属。但殿后的人从阑千绝变成了顾清雅,阑千绝则走在中间。没办法,阑千绝被音魅所伤,伤势未愈,所以即使他的实力比顾清雅还高一些,也只能这样安排。穿过叶片边沿带着锯齿的大片蕨类植物丛,南宫银顺手清理了一下,方便后面的阑千绝和顾清雅走过。周围环境依旧暗而静,只有他们细微的脚步声在回响,看上去死气沉沉的。“咕……”蓦地,一声不知是什么鸟的鸣叫声突兀地响起,在极度安静的环境中,在几人心里极度紧绷的时候冷不丁来这么一下,真有种诡异的惊悚感。“小心点,有点不对。”南宫银朝后挥挥手,本就谨慎的脚步又放慢了许多,阑千绝和顾清雅没有催促,他们的步伐都踩在南宫银的脚印上,生怕不小心又惹出来什么魔兽。就这样,三人慢慢地走出了几百米。四面已经没有高大的树木了,头顶是黑压压的没有月光也没有星光的天空,脚下是没过膝盖的墨草。阴冷的风毫无章法地从各个方向吹来,带着不知在何处沾染的腥臭气息,压弯了挺直的草叶。阑千绝走着走着,耳边忽然有微风拂过的微痒感,好像有人在耳边吹气一样,在他身后的只有顾清雅,顿时回头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