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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薪休假的这几天,认真反思写出一份六千字的检讨,上班时候交给我。”这个时候,别说六千字的检讨,就是六万字,季风都得眼睛不眨的答应下来。实际上,信用值跌破及格线算不得大问题,重新进入游戏世界将其补全便可,做日常任务即是刷高信用值最好的方法。只不过综武侠的资料片目前已经被季风试玩遍了,只能重新进入第一个世界。走进传送机场景瞬间转换,睁开眼睛之后季风轻轻敲着身后的砖石墙壁,颇有一番魔幻现实主义之感。她还没感慨出个结果,就听旁边有人喊道,“你有什么冤要告?”季风茫然道,“我没冤情啊。”那人长了一副瘦长条身材,眼睛向下耷拉着,人中极短嘴唇很薄,他听闻季风无事挥了挥手把季风推至一旁道,“没事在这晃悠什么,挡着爷报案。”说着拿起鼓槌,咣咣咣敲起了登闻鼓。经他这么一提醒,季风才顾得后退几步,抬头看门前的匾额,那上面明晃晃的写着三个大字,“开封府。”她的算卦桌离开封府大门口不远,就在街对面几步。今天不知怎的,才坐下就来了生意,一个大约十八、九的女孩小跑着过来,问季风道,“先生,您这桌子能不能租我半天?”季风诧异道,“租你半天?”她在游戏里玩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做出租桌子的生意,不禁问了一句道,“你用我这桌子做什么?”女孩见她毫不知情,从旁解释道,“展护卫今天上午巡街,我坐在这里正好能第一个看见他,又不显得突兀。”前几日开封府就现有情况,三令五申不准妨碍公差办案,城里的大小姑娘都怕给展护卫惹麻烦,不敢在街上跟着偷偷瞧了。她在家里想了几天才琢磨出来这个折中的办法,整条街上只有季风这里生意冷清、门可罗雀,自己租半天的桌子不会打扰到生意,这才跑过来开了口。季风心中感叹,在几百年之后她就已经猜到展昭的魅力极大,今日来了开封还未得见真人,便已知道事实确实如此。她十分乐于帮助追星女孩,高高兴兴收下钱后,就跑到茶馆听书了。这时候时间尚早,说书先生的桌子刚搭起来,还得一会儿才能上台。季风无聊的把玩着茶壶盖,实际上,她不喜欢听书更不喜欢喝茶,跑来这儿纯粹是习惯使然。她望着茶壶里嫩黄色的茶水出神,忽然有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过来,拿走了她桌上那只没有盖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季风不爽的抬头,这一看却令她惊叫出声,“白玉堂!”他较从前长高了许多,面部五官舒展开来,一身武生打扮。白玉堂笑道,“你来开封多久了?”两人许久未见,叙旧时自然万分欢欣。季风道,“刚来第一天。”她问白玉堂道,“你不在金华呆着,跑到开封做什么?”白玉堂听完问话,回答时不知怎的颇有些衣锦还乡的荣耀感,“我在开封府任职。”季风拍手道,“白五爷果然厉害。”前两年整日游荡乡里的公子哥当上了公务员,这说出来妥妥是励志之路上的又一碗心灵老鸭汤。这中气氛并未维持多久。忽然,白玉堂重重把茶杯往桌上一放,厉声问道,“你这两年影子都没有,跑到哪去了?”他的嘴角压抑不住的往上提,显然在为朋友的重逢而欢喜。季风心道,中华上下五千年我都跑了一遍。她转到白玉堂身边坐下,拍拍他的肩含笑道,“跑去深山修习武功了。”这话虽然和事实有点出入,但是八九不离十。白玉堂看着她狐疑道,“不能吧。”说着从筷笼中抽出一双筷子,其中使得是刀招,直接向季风招呼过来。季风来不及有丝毫犹豫,一双手便迎了上去,系统给的功夫绝对不含糊,玩笑之间几十招后竟真让她把白玉堂手中的筷子夺了下来。论季风最初的水平只有白玉堂最清楚不过,她的武功进步得太过神速,白玉堂说什么也得信她进山学武的规划,还问道,“你的师父是谁?”能教出这种水平,季风的师父绝对是个超一流的高手,若不是他已经在开封府任职,说不定现在就要拜入季风的师门了。这话还真问住了季风,她挠挠头道,“只知道姓晋。”可不是姓晋吗?白玉堂点点头,武林高手多爱隐居山林他不认得实属正常。他对季风道,“今天我甘拜下风,改日咱们可得好好的比上一比。”季风欣然同意。白玉堂听着台上的说书先生啪啪的打着快板,抿了一口茶问季风道,“你来这儿找到了落脚的地方没有?”季风从怀里掏了掏,找出一张房契拿给白玉堂看道,“我在这里有一院房子,只是不知道具体在哪里。”她早已忘记这处院子是何时买的了,现在正好派上用场。白玉堂把房契接过来,仔细看了看地址皱眉道,“这院房子我最清楚不过了。”季风看他表情有异,连忙问道,“有什么不对吗?”白玉堂道,“没什么对的。”他说着又似不解气似的,拍了季风一下,“你心能不能再大点儿?”季风揉着肩膀道,“你说清楚点。”白玉堂道,“你的房子没有托给朋友看管。黑市上见它长期搁置不用,便会砸了锁偷偷另拟一份房契,低价卖出去。”他说着抖了抖手上的房契交还给季风,“这房子是你的,又不是你的。”季风道,“那怎么办?”白玉堂道,“这种案子虽然简单,但就算去衙门告状怕是也不易解决,顶多判你们两个一人一半。首先就得抓住这个黑市上的卖家,可惜这种人滑的像条鱼,在一个地方干不长久,找人只能说大海捞针。另一个买家是个赌徒,只上个月就被我逮了两回。”季风听此消息如遭晴空霹雳,“不能吧。”所幸她现今只剩下两套房产,忙问白玉堂道,“我金华的房子没事吧。”白玉堂道,“我娘给你看着呢,能出什么事。”季风舒了口气,“那就好,我下午去这边看看,你带个路。”她手所指的正是房契上的地址。白玉堂大跌眼镜道,“那人是个泼皮无赖烂赌鬼,你去招惹他做什么?”季风理直气壮道,“去要房子啊。”☆、七侠五义(二)季风砸开门后发现,眼前这人正巧是自己来到这里大半天之内为数不多的熟人,正是他今日早晨在开封府门口击鼓鸣冤。他着实奇怪,早上时还精神百倍,到了下午竟然睡眼朦胧,任季风他们砸了许久的门才揉着眼睛过来打开。若不是他家附近的rou铺老板说见他回了家,两人真要以为门内无人。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