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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你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怪不得剃着光头瞎转悠,一看就是十恶不赦的贼人。”这层窗户纸点破后,将所有事情前后联系看,不免会发现他们中间一定有内鬼,而鬼就是无花。季风经过迅速的心理建设后不得不接受了这个事实,轻咳两声平静的对连云望道,“你骂他一个就行了,打击面太广,刻板印象标签化要不得啊!”她方才尝试着挣了挣胳膊上捆的绳子,麻绳浸过油绑的猪蹄扣,想必只有灵魂出窍一招能逃出来,可惜她的系统并不支持神话世界观。索性留下来听听他们费这么大力气把自己抓来究竟有何目的。她望向无花笑道,“我又不是猪,你用捆它的方法捆我做什么?”她的口吻与平常一般无二,只是尾音稍稍带了些颤抖,被故意压制下来。无花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季风,这种事情他做的多了,以后还会有更多的朋友等着他的刀锋。他昂首看向上座中人道,“这位便是恶灵神算季风。”经他一提季风才回过神来向前看去,坐在主位上的不是金面具又是哪个?金面具注意到季风的目光,对她道,“今日劳师动众将季神算请来实在抱歉。”季风知道他有求于自己并不敢怎么样,没好气的动了动胳膊道,“我竟不知道贵府有这等待客之道。”金面具被她的话刺了一下并不见愠色,反而上前命人将季风身上的绳子接下来。暗道门早已关了,想来她也逃不到哪里去。无花试图阻拦道,“她的招法近妖,若要解绑恐有逃脱之患。”无花的这个七绝妙僧名号还要接着用下去,如果季风侥幸逃脱并将这件事广而告之,以她神算的声望足以让众人相信,到那时一切就不好办了。金面具嘴上不说,却亲自过来先将季风的神封xue点上,封住她身上大半经脉,为保万无一失又将其余几处大xue一一点上,随后才不紧不慢的一圈圈绕开困住的绳索。没有人知道季风的武功不靠内力,就算将xue道点的严严实实,也只是有几分酸痛之感罢了。但该配合的演出还是要继续配合,季风揉揉手腕,眼睛看向连云望道,“解开他的xue道吧。”他临跑的姿势十分搞笑,现在如同雕像般立在室内,给紧张的气氛徒增了几分幽默感。季风此时并未想着溜走,一方面连云望与她一同在此,未了解敌情时不好先动。另一方面,她越来越好奇金面具绑她来此究竟所为何事。以连云望的水平在这般场合活动自如也无大碍,无花干脆利落的解了他的xue道。连云望一获自由赶紧奔到季风一侧,护在她身前。季风恍然间觉得只要她一声令下,连云望立刻能冲上前去,痛痛快快的给无花几拳。她拍了拍连云望的肩膀,示意他一同坐下。金面具看着他们两个一副喧宾夺主的样子不置可否,反而抬手吩咐下人上茶。一时间室中只余无花一人在原处不尴不尬的站着,季风与连云望厚着脸皮随意找地方坐,他却不能。季风与他相处不短,自认对其有些了解,她知道此时无花并不如他表现出来的一般淡然。她饶有兴致的观赏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我们是来这里做客的,不知无花师兄无故闯入,有何贵干?”这话摆明了颠倒是非,亏得她能说出口。无花笑道,“贫僧稍后自会与连施主一同离开,不打扰季神算做客。”连云望对金面具来说只是个添头,没有任何作用,想来必定不会对他有所求,是生是死皆非定数。这样一来,他之前答应让连云望跟着过来,反倒给自己找了麻烦,还是带走悄悄处理掉放心。季风还未听完这番话时,就已经猜到无花打的什么算盘,她轻轻放下茶杯道,“云望与我乃是表亲,我们姐弟二人在此做客,怎敢麻烦无花师兄一外人?”血缘一事本就盘根错节、复杂无比,这里的人虽有虎狼之心,但总不免做些表面功夫,有“姐弟”二字撑着,叫无花平白带走连云望总归不合情理。无花道,“我怎从未听说过两位是亲戚?”季风道,“高僧远离尘世多年,怎会了解我们这些世俗亲缘?”一时间,无花只好站在原处,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金面具在上座瞧了半天的戏,这时才招呼无花落座。他似乎不在意在场之人,对季风道,“听闻神算一手卦象堪比周朝姜尚,不知在下有没有机会见识一下?”季风道,“给够了卦金,你想看见识多少次都没问题。”金面具听后拍手道,“季神算果然爽快!”随后点手叫过一人来,显然是早有准备道,“烦请神算看一下我这位护卫得了什么病?”季风道,“我是算命的,可不是看病的。你怕是找错了人吧。”金面具道,“季神算一双眼睛看透万物,区区小病小灾不值一提。”他既是在试探,又是在刁难。季风若真是个普通人,估计现在就已被他难住,这问题虽然荒唐,但抵不住季风有主角光环疯狂护体。她上下打量了一番那名护卫,那人只有些脸色苍白,但大体仍是健康之相,没有半分病容,季风道,“穷病。”金面具没料到听见这般回答道,“愿闻其详。”季风道,“一个人为两个主子卖命,家里的外头的老婆都盼着他往回拿钱,娼馆里还有两个姐儿等着他赎身,这难道不是犯了穷病?”偏着是赖着金面具手气好,这一点正好点出个双面间谍,让季风明白的指了出来。金面具听完季风的卦象,眼睛一眯扬手差人将方才算命的那位护卫拖了出去道,“让季神算见笑了。”季风道,“不敢不敢。”金面具亲眼见识了季风的神机妙算,言语中不觉多了几分恭敬,他应是知道些季风的规矩,遣人拿了两封金子递交到季风的手上道,“在下还有一事询问,烦请神算如实相告。”季风漫不经心的掂着金锭道,“自然。”金面具缓缓将他的面具解了下来,他的相貌不见得有多英俊,但眉宇间却有一份威严从容,半分不见将大半武林玩弄在股掌间的卑鄙小人的皮囊。他道,“请问我的气运如何?”季风长长叹了一口气道,“可惜可惜。”金面具身体微微向前倾,一双眼睛紧盯着季风道,“怎讲?”季风道,“你是东宫太子按理乃是大吉之人,若是将来荣登大宝,便是一国之君。奈何有气无运且好弄权术,就算将天下武林控于掌中也终究是个一败涂地的命数,还不如早日收受,兴许能保住全家性命。”当今圣上年迈,传位已是迫在眉睫之事,金面具虽身为太子,但朝中二皇子势力日益强盛,双方势力竟得以均分朝堂,况且二皇子手中还握有兵权。太子渐渐坐不住了,他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