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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二十岁上下的女孩子,旁边支的还是个“看相算命,十卦九灵”的幡子,这么做生意,能又雇主上门才怪。没有顾客上门,却有楚留香赶着来送钱。近来天气回暖、万物复苏,若让一位姑娘做不成生意可就不好了,他却是没什么好算的,想了想才道,“姑娘看着算吧。”顶着恶灵神算的名声混了小半年,她许久都没见过有人来找她算命像是吃顿饭这么简单了,好心提醒道,“公子,您来找我算卦可是想好了?”楚留香含笑道,“这有什么可想的?”季风道,“我这卦算了,结果或许不一般。”楚留香听到这话,反而来了兴致道,“怎讲?”季风的笑里满是神秘道,“运气不好,说不准要倒霉的。”楚留香成名已近十年,威胁狠话听了不知有多少,怎么会怕这点儿小事?他爽朗一笑道,“我这人的运气一向说不上好,姑娘只管算就是了。”季风听到他这话,自不会把生意往外推,从包里掏出签筒、铜钱、罗盘等众多摆样道具,装模做样比划起来。期间她看着楚留香这副自信的样子,不知怎么就想起来之前找自己算卦,还偏偏不信邪的向天帮帮主的轶事。算命过后他在赌场连输二十七把,回家在卧房门口睡了一月有余。看出一个人的运道并不难,季风摆弄着手里的几根签,在脑海中整理了一下思路才道,“阁下名为楚留香,在江湖中享有盗帅的美名。”楚留香没有丝毫讶异,微笑道,“惭愧。”他成名已久,在大街上被人认出来虽说少见,但还称不上什么稀奇的事。季风继续道,“楚香帅少时师承当年的武林至尊夜帝,十八岁初入武林,二十二岁那年破了衡山连环诈赌的案子名声大噪。”她说得分毫不错,楚留香的笑脸却在季风说出第一句话时便僵住了。他以海上漂泊的轮船为家,知己好友遍天下,这么多年来,不少人好奇过他的出身、他从何处来。问的人虽多,也只有自幼相识的好友胡铁花模糊的知道一些罢了。如今竟然在闹市之中、在一张算命的方桌之前,被清晰透彻的说了出来。一直以来,听完她占卜的卦象,顾客的反应都是千奇百怪。有的抽刀转头便要报仇,有的跪地嚎啕不止,季风早就司空见惯,根本没有注意到楚留香的神情已变,平淡道,“之后运势不免多出坎坷,不过您运势颇好,总会逢凶化吉、遇难呈祥。”在不远处等他的无花见楚留香微怔,快走几步上前站在他身旁,用眼神询问。楚留香的笑重新回到了他的脸上,如同从未消失过一般,他向无花轻摇头,对季风道,“姑娘果真有未卜先知之能,在下佩服。”说罢从袖中取出两锭银子递给她,“多谢。”季风手里摸着这锭银子,一时无语。楚留香见她面有难色,关切道,“姑娘可有什么难言之隐?”季风犹豫片刻道,“你这……给的不够啊。”作者有话要说: 楚留香:我最近右眼皮总跳————————下一章估计会大改,卡文卡到炸裂☆、楚留香传奇气氛一时有些尴尬。这卦象算得无比准确,只付20两确实便宜了些,可是今日他本就是出门闲逛,口袋里没装多少银子。楚留香正打算向这位姑娘赔礼道歉,下午再将欠款双倍奉上。无花抢在前面先开口了,他穿一身月白色僧衣,面容姣好唇红齿白,兴许是多年研读佛法,垂眸敛目站在那处更显得宝相庄严。若说楚留香是海浪中的波涛,那么他便是九天之上垂下一抹云。他展颜一笑,掏出一张银票放到桌上道,“可是够了?”季风估摸加起来有一百二十两,看他俩长得帅又是来这儿的第一笔买卖,将银子收起来放进袋里道,“算是够了吧。”做生意有一就有二,季风对无花道,“大师,您要不要来一卦?”楚留香在江湖中混迹多年,这点小尴尬只用一瞬便能将其抛到脑后,重新变作一副佳公子的模样,摇着折扇道,“姑娘卦象虽准,但他若是还要算一卦,恐怕我们两个都要被压在这算命摊子上做苦力还债了。”无花看似平静,实则心思早以偷偷转了十八道弯,他双手合十缓声道,“我修习尚浅,当不得姑娘一句大师,叫贫僧无花便可。”随后又有礼拒绝,“贫僧乃是佛门弟子,就不多参与命理测算了。”季风颇为可惜道,“那好吧,我就不留二位了。”送走两人后,季风又一次陷入了闲暇期,临近中午她刚走到酒楼门口就收到了一条日常任务。【每日奇遇:来客楼跑堂小李的娘这两天病了,却赶上酒楼用人正忙。请玩家001及时发挥乐于助人的精神,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成功奖励晋江币100点,失败扣除200点。】好长时间没有接到过这么五讲四美的日常任务了,季风感到十分怀念并且立马就接过了跑堂小二的活计。谁让她现在存款为负呢?有个人跑过来要白替他干两天班,还多给了八十两银子嘱咐他给自家老娘看病买药,这简直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好事儿,小李忙不迭的给季风道了谢,一溜烟就跑回家了。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啊。季风来不及多感概,赶紧换装上岗。不得不说,劈柴烧水的活儿干得多了再加上自带天生神力技能,她一个人能顶上三个,没过多长时间,账房先生都忘了拨算盘,眼巴巴的看着季风脱了一个大托盘,一趟就上了五六桌的菜。绝对是人才啊!趁着空当,账房先生急忙把季风拉了过来,满脸笑意的问她打不打算长干。跑堂若是干好了,不仅能养家糊口,日后还能兴许还能自己开个小饭馆,一步步做营生。可惜季风志不在做饭。京城的确是个小地方,一昂头便能瞧见熟人。楚留香饶有兴致的看着单手提了一缸酒还脸不红气不喘的季风道,“姑娘,幸会。”这人还真是有意思,上午见时还在少林寺门口摆摊算卦,中午吃饭时就换了一身短打来酒楼当跑堂,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多缺钱呢。季风将酒搬至柜台旁边招呼客人道,“香帅,吃点什么?”她刚刚将二人引至桌旁,还未开口招呼便被另一个伙计拉走了。道,“招你来的时候柳先生没跟你说啊?”来客楼的账房先生姓柳,在这儿干了大半辈子了,这种临时招工的事儿也能做得了主。小伙计不知道她是来替班的,这才发出此问。。季风一头雾水道,“说什么?”他看季风确实不知,好心道,“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