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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文人雅士拿她们相赠之事也多不胜数,只是陪苗辉的jiejie去陈府住段日子,的确不算什么大事。白玉堂眯了眯眼睛,手里的剑又往前递了半分,“你说的是真的?”苗辉早就被吓得抖若筛糠,忙不迭的点头道,“千真万确,我万万不敢骗您!”白玉堂见他不似有假,挽了个剑花收剑回鞘,那苗辉还未展露笑颜就被他一个手刀劈晕了。季风见状急忙撕下了白玉堂的一片内袍,裹在苗辉的脖子上给他止了血,得亏新手大礼包的生活技能里有医疗这一条,否则现在只等着看一波人血喷泉吧。得知张金花并未出事的白玉堂刚松了一口气,转眼自己的袍子便少了一块儿,显然他对季风的行为颇有微词。季风就算不回头也知道他在瞪她,“血都流成这样了,借块布料怎么了?”白玉堂拉拉自己的衣摆道,“怎么不管你自己借?”季风理所当然道,“我这身裙子可是新做的。”他这身也不是旧的呀!伤口很小,包扎起来也容易。今晚势必要走一趟陈府了,一来看看那张姑娘是否安好,二来看看知县大人为何假称捉了汪善伪。作者有话要说: 苗辉:今晚我遇到了个神经病。委屈.jpg☆、七侠五义(一)两人在苗家前后不过一个时辰,离天亮还早。得了苗辉的教训,季风说什么也要撕下白玉堂的两片衣摆以作面纱,遮住两人的面容,尽管白玉堂认为这项行为愚蠢且无效,“任凭他看出是谁,又能奈我何?”但仍让她动手撕了袍子,反正也穿不得了。季风对这种中二病爆棚的话充满了回忆,她忍不住想笑又怕破坏此时的气氛,只好手上用力“刺啦”一声扯了下来,“他不能怎样你也请白公子先带上吧,就当你是忍者神龟。”白玉堂显然对这部充满热血的影片毫无印象,诧异问道,“啥玩意??”季风淡定道,“我刚刚说话了吗?”白玉堂对于她这种无赖行为嗤之以鼻却有无可奈何。陈府比苗家大得多,府内还有看家的护院,若要硬闯不可谓不难。季白二人此时正蹲在树上观察情况。季风先估摸了一下陈府的难度等级,又非常有自知之明的审视了自己的轻功一级,去了妥妥的送人头,运气不好还有可能拖后腿,“要不我就不去了吧?”白玉堂显然没有将这个情况考虑在内,奇道,“怎么?”等季风把自己的思量解释一遍后,白玉堂信心满满道,“放心,区区知县不足为惧,我们定能全身而退。”季风本就对此跃跃欲试,好不容易劝明白了自己莫要去捣乱,听完白玉堂的保证之后,一口便答应了,快的不似是方才目带担忧之人。三进三出的大宅子,陈知县所住的自然是主屋。白玉堂吃一堑长一智,奔往院内后推开房门,手里的画影剑便要刺出,威胁一招实在有用之极。幸亏落后两步的季风看出端倪,及时将他拦下。见手上动作被阻,白玉堂双眸中带有疑惑和不满“怎么?”季风急喘了两口气,对上白玉堂的目光,不禁感叹了一声中二病少年真是伤不起,解释道,“你拿剑威逼陈知县后,打算问他些什么?”白玉堂理所当然道,“当然是问问那张姑娘所在何处,在让他吐露假称捉汪的实情。”听完这话,季风只想撬开白玉堂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水,你前段时间的智商都随着睡眠时间的减少飘走了吗?明明是个智勇双全的少年郎,怎么一点点变成了四肢发达的暴力分子?“张姑娘来到陈府,充其量只能算作一个丫鬟,这等小事他怎么会知道?再者盗领朝廷赏银本就是掉脑袋的大罪,就算你横剑在颈,他也绝不会吐露半句实话。”白玉堂眼中的热度一寸寸褪去,终于恢复了清明。他被苗家的“胜利”冲昏了头脑,还未想出完全之策就飞速奔来了这儿,想到这里他心中满是愧疚和自责。季风一直在观察白玉堂的表情,“要不咱们先回去,明晚再来?”话音还未落,周围便亮起了火把。陈府的护院皆是身高八尺的黑壮汉子,足有十一二人,他们一步步逼近二人,像是一群捉住无路可逃的老鼠的猫,妄图从两人脸上看出恐惧的神色,以享受这场捕猎的乐趣。能满足他们这一要求的只有季风,这大场面还是她这辈子头一次见,混杂着私闯民宅被主人家发现的尴尬,几乎僵在原地。白玉堂在她胳膊上狠狠的掐了一记,才使她清醒过来。两人背靠背站在人群中央摆好了架势,白玉堂手持长剑,季风没有武器只好握掌成拳,虽然她并不会什么拳法。四周人马忽然停下,显然主角还未登场。拨开人群而入的,自然是本县的县令陈清水。“何方贼人,竟敢闯入朝廷命官的家宅,你可知罪?”白玉堂朗声问道,“扣押良家妇女、错抓无辜百姓、盗领朝廷赏银,你可知罪?”陈知县一时语塞,季白二人光荣登上了他心中的黑名单,看来这两个人是非死不可了,暗暗令身旁的护院下了死手。白玉堂哪会没防着他这一点?进来之前他就已经说过,他能保证今夜两人皆能毫发无损。白玉堂心高气傲却从不说大话。两方随即陷入混战。季风得了白玉堂的眼神,立马窜身上房、高处观战。院中白玉堂以一敌十还显得游刃有余,别看他现在还年轻,从小却是聪慧无双、根骨一等一的好,只会些粗浅拳脚的汉子,咱来十个又有何惧?蹲在房顶上的季风早已看出输赢,不禁感叹道,即是在武侠世界里,也没有绝顶高手遍地走的情况。擒贼先擒王。几个回合下来,白玉堂身上毫发无损,两个护院却早已中剑,鲜血顺着衣襟淌下来,此刻就连傻子都能轻易分辨出水占上风。他打算偷偷溜走,还没退了几步,便被半片瓦拦了步子。持瓦之人正是季风,屋顶上的一片瓦早已碎作两半,裂口那一侧便如刀子般锋利,压在陈县令的铂金上,季风甚至能感觉到那薄薄的皮肤之下,有新鲜的血液在流动。作者有话要说: 此章完。ps:我真的困惹,明日再约。☆、七侠五义(一)陈知县在他的屋子里。护院七七八八的躺在院中,早已被白玉堂的手刀劈晕。十年寒窗的读书人哪见过这些,他放在桌上的手都在发颤,季风甚至怀疑他方才令护院围攻只是在强忍惊慌、兀自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