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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班控诉学校里的混混是如何找他这辆车麻烦的。早知道会遇见这种麻烦,靳北第二天就不来学校了。夏若星横眉立目,气势汹汹地站在靳北桌前,靳北背靠墙壁,翘着二郎腿,双手抱臂,无奈地枕着窗台。“赔偿就不必了,你们应该也赔不起。”夏若星双手插兜,看着窗外,他这副姿态让靳北猜测了一下对方到底是来找事的,还是只是来装逼的,“只是如果不给你们一个教训,也太说不过去了。”靳北完全不知道,昨天下午看见的那帮翻墙的家伙是去扎人家车的。这种过家家一般的锅他实在是不想揽,但是夏若星好像坚定地把自己认作了他们的头。“那帮家伙是挺不懂事的。”靳北附和道。夏若星嗤了一声:“手下不懂事,难道不是老大的问题吗?”这家伙很有身为老大的自觉啊。靳北觉得有必要撇清一下:“你可能不知道,我现在不是他们的老大。新一任的,我想想……好像也不知道啊。话说回来,重岭这样民主和谐的地方,哪里有老大这回事。”夏若星又嗤了一声:“名声是这么容易洗掉的吗?别糊弄我了。”你才是别糊弄自己了吧。靳北笑了:“你想怎么办吧?”夏若星勾起一个笑容:“怎么办?呵,在我想好之前,你最好小心一点。”等等,这不是霸道总裁对纯良小娇妻的台词才对吗,呵,女人,你给我小心一点。靳北淡淡地翻了一个白眼。然后他听见前排一个清澈的声音:“一辆车而已,小夏,你那么喜欢的话,送你一辆更好的。你生日不是马上到了?”“临安!”夏若星一下子开启了撒娇打滚控诉模式,让靳北有点猝不及防,“你不知道!这家伙,他手下的人莫名其妙扎了我的车胎!那可是限量款的tenarioRoadster,好不容易拿到的。”都说了不是自己的手下了。这么长的名字为什么不会咬到舌头啊。“啊,”舒临安的眉毛好看地皱起,“tenario空气动力学设计很棒,只是底盘有点低。”“咦?”“其实可以考虑Veneno——”舒临安没说完,上课的钟声就响起了。舒临安笑了笑:“回头说吧。”夏若星皱着眉,冷声道:“看在临安的面子上……下次再说。”看在临安的面子上?刚才是谁根本没想好来着?夏若星刚走,秃顶的数学老师就进了教室。靳北向前探身到舒临安旁边,笑道:“谢谢你的面子了。”舒临安微微偏头,轻声道:“不客气。”这一天如同抛物线,首尾昂扬。最后一节课,班主任一进来,先环视了一圈全班,然后开口:“先通知一个消息,这学期的艺术节,在十月十五日开幕——”一句话话音刚落,以韦翊为代表的一群起哄担当们大力鼓起了掌。班主任的眼刀扫过,声音渐渐静下来。她继续说:“开幕式每个班需要出一个节目。虽然学习紧张,但还是要努力准备,这事关班级的荣誉。”虽然老太婆抓学习抓得十分之严,但大小活动也是班级评分的重要方面,因而她格外重视。“具体的节目形式,我和班长还有文娱委员已经商量过了,认为话剧是最好的方式,音乐、舞蹈、文学都能顾及到,还有戏剧性,比较容易出彩。”也是最麻烦的,靳北心想。除了运动会,班级活动向来和他没什么关系,他带着看热闹的心理,在最后一排事不关己地听着。“至于剧本,我们的文娱委员专门写了一个剧本,大家注意,就是投影上的这个故事。这节课呢,就开放给大家来竞选角色,我们越早开始就有越充足的准备时间。”又一阵欢呼传来。大家聚精会神地看着投影。故事的角色是老套的公主、王子与魔王,但情节……怎么说呢,似乎并不老套,甚至有些微妙。嘤嘤国的公主在十八岁的时候被魔王掳走,囚禁在魔王的城堡里。王子们前仆后继地去救她,却都败在魔王的手下。咕咕国的王子也是将要启程的王子之一,但与其他人不同的是,该王子丝毫没有拯救公主,获得荣耀的欲望,该王子只想当一个游历世界,遍览风物的吟游诗人,哦不,吟游音乐家。但是国王逼着王子一定要去拯救公主,因为公主不仅是公主,还是权力、财富和名誉。国王答应王子,只要把公主带回来,就给他三年做吟游诗人的自由。为了这仅仅三年,但也是他一生中唯一可能得到的三年的自由,王子同意了,踏上了生死未卜的旅程……靳北抬头看了两眼,就没心思再看,视线在班里无聊地乱转。女生们前前后后交头接耳地讨论,男生也彼此拍肩推脑袋,互相鼓动着。坐在他右边的韦翊戳了戳靳北的腰:“哎,我觉得,魔王这角色挺适合你的。”“怎么适合了?”“你看,掳掠公主、随心所欲、阴晴不定、最后因为奇怪的原因死掉……”“光就最后因为奇怪的原因死掉这一点,哪里合适我了!”靳北给了他一拳,抬头又看了眼剧情,他略过中间的内容,直奔结尾。在琴声的吸引下,魔王离开了城堡,走进了空之谷。进入那里的人从未回来过,但他是魔王,所以也许会有不同。王子没有带公主回去,而是带着他的竖琴,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有传闻说他在陆地的边缘徘徊,有传闻说他也去了空之谷,还有传闻说从未有王子存在过,魔王只是在公主的计谋下,离开了城堡,然后,公主就成了城堡的女王。“空之谷……是什么东西……”他才不想去那种地方。“是诗与音乐的领域。”韦翊一本正经地解释,“魔王到那里,其实是为王子寻找音乐的配料。那个在王子的竖琴声中缺少了的东西。”“为王子?”“没错。惊不惊喜意不意外?这可是类似伯牙子期的故事哦。”韦翊前排的女生回过头来说。“感觉不太一样。伯牙子期的故事主题是友情,这个的主题……应该是自由。”舒临安也转过头,说。靳北挑眉,望向舒临安。“咦,为什么?”女生问。舒临安笑了笑:“说不清,只是感觉吧。”但靳北觉得,他是懒得解释。“不是很明白,就为了能当三年的吟游诗人,王子就答应去救公主?这么大的风险……直接走掉不就好了?去别的国家,国王还能管那么远?”靳北撇嘴。韦翊赞同地点点头。“也许是因为害怕。”舒临安却回答了,“他既无法放下王国,又想要吟游诗人的梦想,只好先妥协,换来一场短暂的两全。对他来说,放弃迄今为止构成他自我的一部分的王子这一身份,要比眼前未知的魔王城堡更可怕。”舒临安顿了一下,又补充道,“但他的王国与他音乐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