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_約見史塔克，掉馬預警
夜茗不知幾個大男孩睡得不很安穩，放了一天假的她又精神的投入了學業的海洋中了，聽了幾個新技術的發表覺得果然大城市什麼都很強，一眨眼就黃昏了，她搭了taxi（紐約的taxi她還算安心，而且可以公帳）到了史塔克大樓，像觀光客般張大了嘴，喔，身邊還有不少遊客也吵鬧著拍照打卡。 史塔克大樓是個很史塔克的建築，不僅高它造型奇特，在身邊直柱式大樓間，就它一個作成半星星型狀，要不是它是一個啇業大樓說它是博物館大家都信，在人群的見證下她鎮定的踩進大門，高科技風格的開門方式讓她抖了抖。 「您好，我是和史塔克先生約18點的梁。」她把教授給她的名片拿給前台，在妝點精致的櫃台小姐的職業笑容下被請到一個休息室，不一會一個胖胖的大叔就進了門。 「喔，你就是梁同學？我是哈皮·霍根，史塔克先生的助理。」她和胖胖先生友好的握個手很快被領上一個快速電梯，「我們時間不多，oo教授念了他好一陣子他才願意放下工作吃飯，我先說他可能不是很高興，喔別介意他除了面對美女都沒什麼好臉色。」 霍根先生感覺得出來是個很直率的人，就是沒啥眼色，在一個女性面前也不作修飾，是她的確承認她不算什麼美女，哽別說和昨天輕松的穿著比起來她刻意打辦得老成的過來。 本來格雷森學長也說要一起來的，臨時韋恩公司有事被耽擱了，上下檢查了她許久還多套了件外套才放行她，剛剛到達時也報過平安，甚至被要求回去時要等他來接。 學長還說史塔克先生是個色胚，不要答應他任何邀約，不過她覺得閱女無數的史塔克先生一定看不上她，真是過度緊張了。 感覺像多了個媽似的。 快速電梯爬幾十樓不到半分鐘，她被霍根先生領著到了吧台大廳，史塔克先生不愧是有錢有愛玩的人，私人空間大得空曠四處又帶著金屬極簡科技感。 「史塔克先生，梁小姐到了。」哈皮喊了聲，一個椅子就移了過來，史塔克先生眼不移的看著手上的平板，好一會才抬頭看了等待的兩人。 「有什麼要問的快問一問。」他私下是個沒什麼表情的男人，夜茗想，在室內還戴著墨鏡，說話不客氣也不打算站起來迎客，她就說格雷森學長想太多了。 「好歹請客人坐下來，梁小姐有想喝什麼嗎？」猜到了史塔克的態度的哈皮歉意的推了個椅子給夜茗，自發的走向吧台。 他和小辣椒被磨得快沒脾氣了，照顧大齡兒童成習慣，要等史塔克作事還不如自已動手。 「我要可樂，加很多冰塊。」史塔克不客氣的點單，夜茗說了一樣就好，她自覺的把稿子從包中拿出來，快點訪談完快點離開吧。 「這什麼鬼問題……ooxxx你知道嗎？算了只需要把xxx精化到1mm然後用300度高溫作xxxx處理然後……」史塔克面色不虞仍耐下性子連串的回答技術問題，夜茗面對過快的語速只能默然的猛記筆記，一個問一個答一大堆，終於問完了已經過了一小時，兩人都松了口氣。 一口氣講了那多話的托尼史塔克把放了許久的可樂一口飲空，都不冰了他不滿的想道，不過在他們開始訪問沒多久，哈皮就下樓去忙他自已的事情，也沒個好使喚的對象，面對的少女專心的翻看自已的筆記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這個紐約首富。 他有些懷疑自已的魅力，不該呀，就算這姑娘看起來很小，他史塔克的魅力是不分老少的，中學生看了他都會尖叫。 無聊到用椅子轉來轉去的史塔克自戀的想道。 至於這個梁，oo教授一直叫他不要對學生下手，這不反而讓人想碰碰了嘛，就是長得……嗯，好像還成？ 史塔克一個花花公子和哥潭布魯西的持名的地方，在於他們都是大富翁外還有對女性的品位和花心，還有人賭他們誰玩過更多超模和女星，只靠他們兩人就養活了不少花邊週刊。 所以夜茗那身簡單的掩飾防不了史塔克的電眼太久，他可以一眼就看出女性的三圍的，夜茗包得多頂多就是多花三分鐘，嗯，身高不是很高，也沒太多鍛練的緊緻線條，不過皮膚細緻白皙，他碰過各種膚色的女性，其中也有華人，不過像她這樣好皮膚的…甚至是沒上妝的可不多，他手有些癢想碰碰，是不是和看起來那樣滑順。 華人原生的黑髮緊緊包成團髻在腦後，衣著也是保守風洋裝裹到腳踝，力求不多露點肌膚的老修女的風格，反更顯得露出的脖頸纖白，腳型嬌小，臉上掛著略誇張的厚鏡片，但擋不住小小的下巴和粉色的唇，要是換個人的確很容易被瞞過去，不過他可是史塔克，愈難的題他愈有興趣。 他抬抬眉，終於少女看向他。 隔著厚鏡片只看得到黑亮亮的眼瞳，神情迷茫，這不更想讓人脫掉看真實的她，像拆紙箱看內容物不知道是禮物還是食物的興奮感。 他笑了，壞小孩般帶著肆涅好奇，因為長長的睫毛和汪汪的棕色大眼顯得有些可愛。 夜茗被他笑得一凜，意識到這好像也是個成名的超英來著。 心中拉起超英警報。 「甜心，接下來有什麼預定？結束了辛苦的訪談，來個美好的晚餐如何?」 史塔克沒在意恩師的警告，他知道Luna已經過了20，成年了不是沒辦法自己下決定的小女孩，進了他的允許範圍。 史塔克自覺還是有底線的，未成年他絕不碰，也不強迫人，通常是對象自己向他示好。 他可是最受歡迎的超英，更是最受歡迎的鑽石單身漢。（娜塔莎:……） 他在等少女欣然接受。 「十分抱歉，我已經答應我學長結束後就立即回去了。」滿滿電力的焦糖大眼也無法打動她，經過小奶狗彼得她得到了些抗體。 再說她隱隱知道對方的企圖，格雷森重複10遍類似的提醒，她可不想被學長唸昏頭。 「只是一個晚餐，時間不早了，我想你學長也不想讓你餓過頭吧?」遠處的學長他很火，正往大廈奔來。 「sir，我想失禮的提醒一下，梁小姐身上有特殊的發信器。」 一個好聽的男中音在耳邊響起，她被驚得一顫，環顧四周仍只有史塔克先生一人。 「別害怕，我介紹一下這是我的ai管家賈維斯。」 「梁小姐你好，很高興可以認識美麗的小姐。」不說夜茗絕不會知道這是個電子智能的，他口音完全沒有機器特有的電子音，只聽聲音會以為是位完美的英倫紳士。 「你好?發信器?我沒有帶錄音筆呀?不過這裡有手機。」她翻出提袋中的手機放在桌面，生怕史塔克先生不高興。 像史塔克先生這種人應該很煩狗仔之類的存在。 「姑娘，我想他指的不是錄音筆這種普通小玩意，介意賈維斯檢查一番?」他是想自己動手，可知道會嚇到少女。 「sir，從梁小姐進來就一直不停的散發信號，走的是未公開的特殊訊頻，在梁小姐的衣領上，提包口，外套及手機中都有，分析資料約還須10分鐘。」之前sir討論的都不是什麼機密資訊，賈維斯就沒打斷他們的談話。 雖然這些訊號都很隱密，但防不了超級ai賈維斯，只是他暫時解讀不了訊息，是很高級的防護。 史塔克挑了眉，還不少嘛，看夜茗緊張的翻找著，不是演技，這個小姑娘是招惹了什麼被這麼嚴密的監控著，連賈都無法輕易解析，不是泛泛之輩。 「有這種技術妳是無法輕易找到的。」他嘆了口氣，「手機就算關機也沒用，我猜是被奈米機器人入侵了。」 「賈，大樓訊號屏蔽，查查她身邊有什麼人，在紐約的就行。」會放這麼多監視的人，絕不會離她太遠。 「yes，sir。」不過幾秒鐘的時間，「已檢析，布魯德海文大學交流團內只有一個特殊目標，理查德·格雷森，為偉恩財團總裁布魯斯偉恩養子。」 「偉恩……」那個和他撞人設的公子哥。 「另外檢查到的可能性，這幾天梁小姐遇到了從哥潭來的匪徒挾持，被蜘蛛俠解救，但該罪犯還在逃。」賈維斯身為AI，很快接通全市的監視攝影機，至於這合法不合法，現在沒人在意。 「蜘蛛俠啊……」史塔克撫著小鬍子，他是有聽說這個名號，但沒有很在意，從他公開鋼鐵人身份後不少人對英雄這新興行業提起興趣。 他真是罪惡的男人啊。 「最後昨天梁小姐與政府特工及格雷森先生一起到警局做筆錄。」 「梁，看樣子你這幾天真是驚心動魄。」史塔克下了結論，很是好奇的打量被驚得站起的少女，一般居民可不會在幾天內碰到那麼多事故。 「格雷森學長是韋恩家的養子……」韋恩不就是哥潭最大的企業嗎，她頭都昏了，所以他一個大學生才能替韋恩企業工作，甚至是進行決策，她在第一天有看到偉恩攤位的人與他進行討論。 不過從沒在學校聽說這件事，學長明明是大學中的名人，而且性格溫和好接近，也沒有滿身名牌。 「嗯……不過目前偉恩家的掌權者是第三養子，提莫西·德雷克，布魯斯韋恩這傢伙收養了一堆兒子，他只需要每天跟封面女郎約會就成，真讓人羨慕。」 史塔克喜歡研發，但他討厭處理公司事務，要不是科研花錢，他早環遊世界了。 「Sir，你也有波兹小姐在。」所以也不用羨慕。 為小辣椒和提姆哀傷。 「如何，你覺得哪一起比較有嫌疑……我是覺得該是那個韋恩家的，不然就是…政府特工？」這樣的小姑娘有哪一點讓政府起疑，又不是科學狂人，看起來也不像有什麼特殊能力。 某小記者：…… 夜茗兩方都不想懷疑，一方是對她很友善的學長，一方是雖然剛認識但是希望成為朋友的人們。 「……Sir，前台訊息，韋恩公司要求聯系。」 「喔喔，賈維斯把影象發過來看看。」史塔克看好戲的道，他們身為科技公司，全公司智能監控是基本，方便他隨時進行會議或處理。 話畢空中出現一塊立體投影，格雷森清淅的出現在上頭。 「我想案子解了，這小伙就是你學長吧。」夜茗點頭同意，皺著眉看著投影。 「賈維斯，開雙向。」也不為難她，想畢是年輕的少男少女間的問題吧，不過韋恩家的沒想到這麼變態，在小女友身上放高科技監視器，這連他都作不出來。 －－－－－－－－－－－－－－－－－－－－－－－－－－－－－－－－－－－－－－－－－－－－ 從夜茗的訊號進到史塔克大樓後迪克內心就隱隱不安，隨著時間緩慢過去，身邊的紐約區經理看著男子愈來愈沉郁的臉色，小心翼翼的問了聲。 「格雷森先生，這份報告有什麼問題嗎？」 從總公司傳來的命令，要求紐約展及紐約區文件決策全權授權給面前的年輕人，紐約區經理只猜到他該是韋恩企業的高層關係人，不敢有些許怠慢，韋恩集團雖大但仍是家族企業，大部分的股份還是抓在韋恩家手上，不然他們的大主子怎能如此花天酒地，今天為了新歡買珠寶店明天為了女伴買酒店，聽說有一天還把某家銀行系統買下來了，連遠在紐約的他們都知道了，不過韋恩企業給的薪資也是業界top等級，福利好的沒話說。 事實上這兩三天來，這個開朗的年輕決策者也是流水般的處理過來了，他們工作效率甚至更好了，因為不需要經由多層決議和總公司複議，給的決策也相當正確並且相處和諧，要是能一直繼續下去也不錯。 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格雷森流露出不開心的表情。 「不，照這個樣子執行下去就行了，抱歉我有急事今天就到這裡。」他把手中的文件交回經理手中，把外套穿上就走出大門。 就算有些早，他還是到史塔克大樓邊去等著好了，實在信不過史塔克的人品。 不好的預感應驗了，在他剛下計程車，隨身接收器的訊號斷了。 「嘖，電腦，訊號怎麼了？Luna的人身狀況分析。」 「是的，直到3分鐘前luna小姐的心跳及體溫狀況平穩，之後開始進入緊張狀態，10秒前通訊切斷，是否播放錄影音記錄。」無機質的聲音從他手錶內傳出。 要論科研技術他們韋恩科技也不會輸的，只是最高級的黑科技只為韋恩家特定幾個人開放，史塔克有的ai他們大蝙蝠家也有（雖然沒有取名）。 「不，沒時間了，我直接去問。」他快步走進史塔克大樓接待區。 「您好，是否我能服務您的？」年輕漂亮的前台妹子看見面前站的男子眼前一亮忙放出最美的微笑，呦，好久沒見到除了模特女星外的男性漂亮人兒來找。 「我找史塔克先生，沒有預約，你可以說是韋恩集團有事找他。」男子板著一張漂亮臉蛋，遞出名片。 「韋恩集團是嗎？請稍等我替你轉接史塔克先生的助理波兹小姐。」前台小姐也是有眼力勁的，但事關他們老板還是推給波兹就是了。 「您好，我是史塔克先生的代理波兹，請問您有什麼事務嗎？」波兹接到前台的通知驚訝了會，他們和韋恩集團是有合作項目的，不過沒見過這個人名，還是韋恩集團布魯克海文代表，和紐約有些距離，轉接過影音訊息後，她和氣的和帥氣的年輕人交談起來。 「波兹小姐您好，今天預約6點梁小姐和史塔克先生的會談結束了嗎？我有緊急的事情要找她。」他知道波兹這個人，的確是史塔克之下的第一人，要是在往常他還能調笑幾句，但現在他只想弄清楚狀。 「梁小姐是嗎？我可以幫你問問……喔，賈維斯……溫蒂請帶格雷森先生到002室。」 002是間非常小又密閉的小會議室，前台小姐關門離開後，在他面前出現了他想要見到的人們的畫面。 「格雷森是吧，放心吧我可沒對你小女友作什麼。」帶著小鬍子的男子自覺俏皮的眨眨他那焦糖色的大眼，「不過我看你得和她解釋她身上的那些小玩意了。」 「.....................」直面格雷森帶著焦慮的俊臉，luna一瞬不知道該說什麼，為什麼要在她身上放那種東西，她並沒有這種特殊的價值。 還有她和學長不是那種關係。 「luna...…」格雷森挫敗的低下了頭，不想看到少女帶著批判質疑的眼神，這一刻他覺得全身血液都凍結了。 「史塔克先生，謝謝你今天的照顧，採訪結束了，我學長也來接我了，那我就先走了。」終於她嘆了口氣，這不是什麼攤牌的好地方，還有一個無聊中年人想看戲。 「真是無趣…好吧，作為這件事的報酬可以給我一下手機號碼，雖然真想知道我也能搞到。」史塔克攤攤手。 「好的，非常感謝您的幫助。」只是個手機號沒關係，她想史塔克只是好奇無聊吧，一陣子就會忘了今天的事。 至於她和格雷森的事，晚上就會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