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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想说话,却被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温远侧头道一声进来,门就被徐徐推开,只见一个俊俏男子走进来。第23章要嫁给温远来人一身耀眼红衣,长发高高束起垂着马尾,既没戴簪子,也没有玉冠,平眉星眸,面上笑吟吟,倚着门框道,“温大哥,你要与小美人温存到何时?你不来,鹿皓文那个死脑子不许我们动筷子,我一路赶来风尘仆仆,就指望这一顿饭活命了。”梁少景一眼看过去,只觉得这个俊朗男子很面生,便向温远投去疑惑的目光。温远成功接收目光,道,“这是皓文的胞弟,名唤鹿绍卿,你唤他延安就好。”原来是哪个愣头青的弟弟,这兄弟俩一点相似之处都没有,一个呆头呆脑,一个却风流倜傥。正想着,温远便道,“你想吃什么,我让人给你送来。”梁少景并不挑,“随便就好,最好来点rou。”温远应一声,便与鹿绍卿一同出去了,留梁少景一人坐在床榻上。梁少景闲着无聊,自觉伤势没有那么严重,便下地来,虽然脚踩在地上时,腿上的伤口还有些隐隐作痛,不过不打紧,他能忍住。屋子很大,带着一个耳房和浴房,房中有一扇巨大的屏风,梁少景在第一眼看这个屏风时,就喜欢上了。这个屏风上的图案是梨花,簇拥着的,怒放着的梨花,朵朵娇嫩,栩栩如生,梁少景不仅感叹,温远的眼光终于变得跟他一样好了。他绕着屏风走了两圈,心里正盘算着要不要从温远手里把它要过来时,突然有人将门推开,温远一眼看去,看见了个空空如也的床榻。顿时他感觉心也变得空空如也,急忙大步走进去,发现床榻上确实没有人,然后转身走到窗子边,见窗子也是关的好好的,没想到自己就走那么一会儿,人就不见了。温远神情有些失控,他高声大喊,“来人!”随后很快的,两个侍卫从门外进来,半跪在地上,“大人有何吩咐?”温远刚想问这房间的人哪去了时,一个头就从屏风后探了出来,一脸茫然的看着他,问,“你这么又回来了,吃那么快?”见到人原来是藏在屏风之后,温远当下松一口气,朝他走过去,“谁让你下地走动的?我就一会儿不看着,你就乱动。”梁少景笑嘻嘻从屏风后一瘸一拐走出来,来到床榻边,一屁股坐下,“我腿上不过是中了一刀,又不是被砍断了,何须紧张。”温远皱眉,“那也不可,万一伤口裂开……”梁少景连忙认错,“好好好,我不乱动了,保证乖乖坐着,不过你又回来作什么?”这么一说,温远才想起来自己回来的目的,他转身对还在半跪着的侍卫道,“你们下去吧,让门外的人进来。”两个侍卫依言退下,接着就有着端着饭菜的下人一个接一个走进来,将饭菜放置在房内的桌子上,再依次退出,不一会儿,桌子上就放满了菜。香味在房间内弥漫,梁少景伸头看了一眼,竟然盘盘是rou,不论是红烧rou还是炖rou,每一个盘子都装得满当当,瞬间把他的食欲勾起来。梁少景乐了,“晗风啊,还是你体贴我。”说着就又要下榻,却被温远眼风一扫,硬生生咽了口口水,止住了动作。温远走到桌边,伸手将桌子拉到床榻边,自己也坐在床榻边上,拿起碗筷问道,“你想吃什么?”梁少景看着这一桌菜,哪道都想吃,但是见只有一副碗筷,还在温远手里,他疑惑道,“怎么没有我的碗筷?”“你无需要。”他说着,加起一块红烧rou,送到梁少景嘴边,“张嘴。”梁少景想说话,刚一张嘴,就被塞了rou,唇齿之间顿时溢满红烧rou的香气,他忍不住咀嚼,一口咽下后道,“我可以自己吃。”“你右手肩胛有伤,不宜动作。”温远又夹了一块没有骨头的炖rou,在碗中滴了滴汤水,又送到他嘴边。和上次一样,梁少景一张口又被塞了个满嘴,他一边嚼一边含糊不清的说,“这样不太好吧。”梁少景多少年没有让人喂过饭了,更何况还是温远亲自喂,他倒是没再觉得别扭,只是有些过意不去他屈尊,“其实我还是可以自己动手的,我之前在牢里都能捧着食盒吃的。”温远静静听着,却不怎么理睬,又换了一道菜,趁他说话的时候,故技重施的塞进他嘴里。转眼间梁少景就吃了好几块rou,他依旧啰啰嗦嗦,“要不你喊个下人来喂我吧,这样你也能吃一点。”温远似乎被他说烦,眉头微蹙,“食不言。”梁少景嚼着口中的rou,安静下来,心想我为你着想,你竟然不领情,那你今天就好好伺候小爷吧。想着他咽下rou,主动张大了嘴巴,等待着下一块。见他突然变得乖巧,乖乖张嘴等着投喂,温远双眸染上笑意,将筷子上夹的rou放进他嘴里,看着他鼓着腮帮子嚼着,嚼了一会儿皱眉埋怨,“这rou有些硬,嚼了那么久还咽不下去。”温远朝盘子望一眼,默默将那盘rou排除在外,对他道,“那你吐了,我再给你换一块。”虽说rou硬,但是梁少景还是勉强给吞下去了,张大嘴,“继续继续。”这样一喂一吃,一桌rou转眼便去了一半,偶尔梁少景吃腻,温远便给他挑两口米饭,场面十分和谐,待到梁少景吃得饱了,才对温远摇摇头。把梁少景喂饱之后,温远便自己对着一桌子菜吃起来,用着方才喂他的碗筷,一点不介意,梁少景倒是有些在意了,他看着温远坦然自若的模样,不由得脸上一热,想让他换一副碗筷,但是话到嘴边时却止住。以往两人也不是没有共饮一壶酒过,何以现在共用一副筷子他又是脸热又是心跳加快,难不成他变成女人之后,心也便扭捏了?梁少景坐在一旁想来想去,无限神游时,温远也吃饱,放下碗筷喊来下人将东西全都收拾干净,温远则是走到窗边,将窗子推开,和煦的阳光洒进来,带来一片金光闪闪。“礼泓来了。”温远对他道。梁少景脑子一顿,一句他来作甚还没问出口,温思靖就已经走进来,白玉簪青长袍,俊朗非凡。他看着收拾完桌子退下去的下人,笑着对温远道,“温晗风啊温晗风,想不到我这故友还比不上你的新欢,我本想特地来跟你吃一顿,没想到你竟然在这房间里陪美人。”梁少景听见这话忍不住笑,但凡是个正常人,看见他坐在温远房间的床榻上,都会自然而然的把他列为温远的欢好,温远这样尽心尽力的照顾他,恐怕吃了不少调侃。笑完之后,梁少景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