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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怎么了?”冥渊走到小男孩身边。小男孩终于看到冥渊,上气不接下气眼泪婆娑,“娘亲病了……哥哥给我药……药。”“太子殿下,您该启程了,皇上皇后文武百官都在等着您呢,别耽误了大典吉时”身边的太监提醒道。冥渊随即扯下腰间的龙纹血玉递给小男孩,“寒……你拿着这个去找御医,就说我说的,让御医替你娘亲看病。”然后转身对身边的一个太监说,“你和他一同去,要保护好他。”小男孩接过那块龙纹血玉,“哥哥什么时候来找寒”冥渊握住小男孩的手,“你就把这块玉当做是我,你先去拿药给你娘亲看病,我会回来找你取这块玉的……等我。”小男孩高兴的拿着那块玉跟着那个太监走了,但是那个太监却在一屋子前停下,“你且在这等着,我去通传一声。”小男孩觉得奇怪便悄悄的跟了过去。“那个小孩拿的东西的确是皇上昨个赏赐太子的千年龙纹血玉!”“这件事非同小可,赶快向皇后娘娘通报……若是这次信对了,咱兄弟的前程就指日可待了……”小男孩听完撒腿就往自己住的地方跑,磕到了就爬起来,嘴里还叨念着:“哥哥……他们是坏人……哥哥。”等他一瘸一拐跑回住处时,他的娘亲还躺在床上,小男孩坐在床边上手里攥着血玉一直守在他娘亲的身边。直至三天后的早上,他忽然听到屋子外面一阵sao动,小男孩立马蹦下床,“是哥哥来,哥哥来找我了。”但是打开门的瞬间,涌入的却是一张张陌生的面孔,还有白日的那个太监。“传皇后口谕,还不快出来接旨!”等小男孩和他娘亲都跪在院子里,太监才开口,“因张氏怂恿其儿,窃太子之玉,无视宫廷礼法,但念其子幼,故交还血玉,便不加惩罚,若抗旨不遵,将张氏当庭杖毙!钦此。”小孩仿佛没听懂那是什么意思,站起身来便问,“我的冥渊哥哥呢?”啪!一个巴掌小男孩被甩倒在地,“放肆!太子的名讳岂是你这等下贱之人能叫的。只要你交出那块血玉,你娘亲便不用死……”小男孩下意识把手里的玉攥紧了些,跪在地上的张氏,“我……我没有什么血玉啊……。”“嗯?既然如此……行刑。”结实的木棍便毫不留情落在小男孩娘亲的身上,惨叫声直戳小男孩的耳朵。“小孩,想起来了吗?玉……你放哪了?”小男孩看着棍子一根根落下,血一条条顺着他娘亲的身上流下,他浑身开始发抖却始终不说一句话。“给我往死里打!”话音刚落,小男孩就感觉身上一阵阵刺痛,直到自己不能动弹,那些人才停了手。“口谕说只是杖毙张氏,可别把这小孩弄死了”太监又走到小男孩娘亲身边,“怎么还有气息……继续。”小男孩咬着牙,手里紧紧攥着那块血玉,眼睛死死盯着躺在血泊里的娘亲。一阵风吹过……吹落了一地合欢花,那花侵在血泊里,分不清哪是花那是血。血同花一样惨烈,花同血一样鲜红。也许是身子太瘦弱了,没多久男孩便昏迷了过去。在这之后没多久,冥渊便跑来了,恰巧碰到太监们正在搬运尸体,受惊吓的冥渊一下便昏了过去。这一昏就是好几天,整个太zigong整日御医进进出出,但等冥渊醒来时却不再说半句话,也不记得从前的事。每一年的夏天,皇后寝宫总是会出现一只死去的鲜血淋漓的乌鸦,下面摆满了鲜红的合欢花……☆、第5章乱痕心上“贪恋你所给与的温暖,却害死了娘亲……呵呵”夜千殇轻抚腰间的血玉眼神变得冰冷,“你……可曾还记得我?不……你不记得了……你怎么会记得我这样一个……卑微的人?”那冰冷的眼神里又渐渐渗出一层隐忍的痛苦,“我曾将真心予你……而你可曾看见?”*翌日。冥渊醒来时,后背还疼的厉害。他先是躺在床上发了一会呆而后像是记起了什么,蹭一下从床上做起来,“福贵!福贵!”这时福贵从床下爬起来,揉着眼睛,“太子……您叫我?”“我怎么会在这?”“昨晚上赵公公身边的小太监把您送回来的,说是您迷路了。”冥渊拍了拍脑袋,“昨夜?”顿时脑子嗡嗡直响,他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有夜千觞,还有一个陌生的人。“太子……您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那小太监说是您迷路跌进了沟渠里,可是奴才不信,您那衣衫不整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跌倒弄成的。倒像是……倒像是……”冥渊揉着脑袋,“像什么?”福贵忽然跪下,小声的说:“奴才说了您可别生气,您昨夜那样子……就像是被人轻薄了一般。”冥渊猛然的记起昨晚的事情。昨晚……夜千殇亲了他……好像还是舌吻!当然这是误会……虽然是误会但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后怕……“这是昨晚给您换衣服时,掉出来的。”福贵拿出一纸条递给他。冥渊一脸狐疑打开纸条:每夜子时,传授剑术,期限两月。他居然答应了?算是对昨天无礼的补偿吧,哼还真是……“啊啊啊啊啊!太子!太子!您……您……”福贵一脸惊恐的指着冥渊的嘴巴。“说话……您能说话了!”冥渊这才意识到刚刚又失控了!随即冥渊立马一巴掌把福贵拍在床上,“嘘……别出声!”福贵捂着脸又哭又笑的,“太子……我不是在做梦吧,这么多年了您的哑疾总是治不好,现下好了……好了。”冥渊揪过福贵的耳朵,“这件事你知我知,若是被第三人知……”“奴才不敢,奴才知道,这是太子自我保护的手段,奴才不会说的,奴才只是替太子高兴……奴才高兴。”说着说着福贵又在一边梨花带雨三声啜泣。这一日,那司徒卿倒也没来,耳根清静了不少。最近这些日子,皇上总是派人送来的奏折,怕是想让这太子学着治理朝政吧。不过那密密麻麻的繁体字看的冥渊都有些眼晕,再者说几日来来回回无非就是几个大臣狗咬狗,要么就是边疆战事,他也懒得看。搁在平日他到也还看那么几个时辰,但是今天冥渊总是感觉坐立不安,心神不定。“福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