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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交情?在张灵御的意识里,交情这两个字到底是何意义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吧。“皇上,你是在逗微臣玩吧,微臣的儿子就要失去双眼了,皇上您还有心情跟微臣开玩笑呢,皇上真是心胸超然啊!要不?这个事情就劳烦皇上了,皇上直接下道圣旨给麒王,然后让麒王来淮王府住几日?”汪泽谧只能说:“那就请皇叔跟政王请示一下,只要政王同意,朕也同意。”这才是真的逗人玩呢!要是没有足够的筹码,谁敢去跟张灵昭谈条件,况且,与虎谋皮的人大多没有好下场。现在的墨国早就是张家的天下了,汪氏皇族不过是他豢养的一个挡箭牌而已,要是哪天他丧心病狂了,首先开刀的就是汪氏皇族。汪竞站了起来:“皇上,如果可以拿微臣的一条命换染儿的一双眼睛,微臣绝无怨言,还请皇上恩准!”说完后就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淮王胆魄令人钦佩啊!”身后传来了张灵昭霸气十足的张扬声音。只见张灵昭一身黑色锦袍气宇轩昂的往这边走来,明显是刚刚下了早朝,可是今日这早朝也下的太早了。其实,还没有下早朝呢,只是张灵昭暗中监视汪泽谧的暗卫去通报说汪竞为了汪染的事情来找汪泽谧,他只是问了几件紧急的事情之后就让大家散了早朝。他太明白汪泽谧的性子了,虽然懂得拒绝,可是终究是心善,被汪竞这个老狐狸缠上一会肯定就要心软,一旦答应下来,最后被汪泽谧缠的不还是自己吗。汪竞看张灵昭来了,一时之间究竟是继续跪着还是站起来都拿不定主意了,最后还是跪着吧:“政王,您救救染儿吧,要是微臣的这条命真的能换染儿的眼睛,微臣死不足惜啊!”“淮王赶紧起来吧,虽然本王在墨国颇得人心,可是也不能任意妄为啊,这墨国国法上清清楚楚的写着,‘师徒苟合,天地不容,罪孽深重,祸国殃民,其罪当诛,双双火刑’。本王已经为汪染网开一面了,只要他一双眼睛。若是不施以惩戒,恐难服众。再说,淮王与汪染皆是皇室血脉,难道要公然违反祖制吗?那可就不单是苟合一罪了,而是不忠不孝。”一大顶帽子狠狠的扣了下来,让人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不敢。”汪竞站了起来。“只是染儿还只是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完全是被人蛊惑了,只要杀了那蛊惑他的人不就可以了吗。”“小孩子?淮王可曾见过哪家的不懂事的小孩子能够凭一己布局谋划就力挽狂澜改变战局的?汪染可不是一般的小孩子,说他不懂事,淮王未免太看不起自己的儿子了吧!说到底,顾晓凌不过区区一介乐师,又怎敢觊觎身份尊贵的皇嗣,谁蛊惑谁还尚未可知呢。”张灵昭句句不饶人,把汪染往死胡同里逼。汪竞被气得险些要冲上来动手,可是他明白自己哪里是常年习武的张灵昭的对手,与其一时冲动还不如忍了。只能愤恨的说:“本王家中还有事,就先行告退了。”“不送。”张灵昭依旧冷冷的说。等汪竞愤怒的离开之后,汪泽谧才终于敢开口。“你又何必将话说的那么难听,染儿不是那种人。”张灵昭眸色森冷的看着汪泽谧:“那么皇上觉得汪染是哪种人呢?不如本王就与皇上打个赌,看看他们是谁勾引谁的。”“能别用那么难听的字眼吗?”“皇上觉得字眼难听,怎么不觉得自己做得难看呢?要是本王再晚来一步,皇上是不是就该心软了呢?皇上为何就不想想,为何别人都瞧准了你这个软柿子好捏,都要捡着本王不在的时候来捏你?”汪泽谧将一张俏脸扭向一边:“因为你是个硬柿子,别人捏不动呗。”“汪染这双眼睛,本王是要定了,本王劝皇上还是别乱动心思了。不过,为了证实本王跟皇上的赌约,本王可以允许皇上今晚去看看汪染,把事情给问清楚了,免得皇上说本王说得难听。”“你说的本来就难听,他们也不过是两情相悦的两个人,要不是因为他们的师徒关系,那么他们的事情即使说出去也比我们的事情说出去也好听多了。”张灵昭眸色更冷,修长的手指一下子捏住了汪泽谧小巧的下巴,迫使汪泽谧看着自己:“皇上觉得我们之间的事情不好听是吗?”汪泽谧不再说话,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他是不敢再说话了。“那看来本王需要让事情变得好听一些啊,确实,一个jian臣以下犯上的禁锢君王确实有些难听,那就变一变,不如变成,墨国的jian臣张灵昭谋朝篡位,然后强迫前朝皇帝汪泽谧夜夜承宠,皇上觉得这样如何?”此言一出,汪泽谧立刻吓得用可怜求饶的眼神望着张灵昭。不能让墨国在自己手中断送,更不能那样辱没汪氏皇族,虽然现在自己是张灵昭的禁脔,可是,毕竟张灵昭没有对外宣称,只是墨国的一些人心照不宣而已,也算是留给了汪泽谧最后的尊严。要是真的让全天下都知道了,那么,还不如去死。“果然,皇上还是这个样子看上去更让人舒服呢,楚楚可怜的。不过,皇上以后还是少考验本王的耐心,没准本王被皇上一刺激就控制不住了。”张灵昭这才放开的汪泽谧的下巴。“现在,皇上还是想想晚上怎么取悦本王吧,本王就先去处理国事了。”汪泽谧完全感受不到下巴上的疼痛,只感觉心里一阵一阵的凉意。现在张灵昭之所以会容忍他,只是因为对他还未厌倦,可是,等再过几年他长大了,没有了少年的纤细和娇嫩,也没有了这近乎女人的柔美,谁知道到时候等待他的是什么。炎国,凌川皇宫。轩辕境昨夜守了一夜,今早他只能回宫,按照大家商量的意思,还是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件事情,他也只能闭口不言。玉茗伺候他沐浴更衣之后,准备伺候他休息了,毕竟那一脸的倦容和眼里的血丝一看就知道一宿没睡。玉茗也不敢多问,只能尽心的伺候着。可是轩辕境却走到一边的书架上拿起了两本书,然后才躺到了床上,开始半躺着看书,似乎是想看一会书再睡。玉茗唇角轻扬:“殿下这是被沂王给带坏了吧,御医以前就提醒过沂王,这样看书伤身伤眼,时间长了会落下病的。这沂王不改就算了,您怎么也跟着去了。”娇俏的语气中满是爱慕和讨好。“玉茗。”轩辕境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来了。“你父母可在?”“在呀,家父在凌川经商多年,怎么殿下今日会问此事?”想来也是,能够小小年纪就伺候在一国太子身边的丫鬟,又岂是平凡之辈。虽然她的话极为隐晦,可是也证明玉茗家中家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