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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轶海点头,把食材拿出来放到流理台上,麻利地动手整理起来。他把梭子蟹剁成小块,正想回头找盘子装上,一个瓷盘就递到他面前了。庄轶海接过来,回头看梅宝儿站在他身后,挽着袖子一副打下手的样子,他说:“瞧你累得蔫头巴脑的,出去休息着等吃饭吧。”梅宝儿眨眼:“嗳,你以前不是都让我站旁边看的吗?”规矩改了?庄轶海转回身把蟹块装进盘里,慢条斯里地说:“我那是找借口让你多站多动,整天坐着,容易坐骨神经痛。”梅宝儿满脸黑线,为什么事情的真相永远都这么让人哭笑不得?梅宝儿是资深宅女,上班的时候坐着,回家又宅着,平时又不运动,时间一长就坐出毛病了,时不时喊腰酸背痛。正好庄轶海的爷爷当年卧病在床的时候,他给练了一手按摩的好手艺,他全给使梅宝儿身上来了。梅宝儿仗着有庄轶海这么个私人按摩师,愈发的肆无忌惮了。什么时候累了痛了,往庄轶海面前这么一趴,他马上来伺候,那个舒坦啊,跟专业的有得拼。现在细想起来,庄轶海出得厅堂入得厨房,还会按摩,还真是贤惠啊。“还杵着干嘛,去沙发上躺着。”庄轶海拉开梅宝儿,她挡到消毒柜了。“我来拿啦,今天我真心实意给你打下手。”梅宝儿拉开消毒柜,拿出个浅口碟子献宝似的捧给庄轶海。庄轶海看她的狗腿样,笑:“随便你了,古古怪怪的。”梅宝儿嘿嘿直笑。第45章“宝儿,你想不想知道是谁在背后中伤你?”庄轶海试探着问。梅宝儿啃着香辣蟹,没空说话,只好重重地点头。“哪怕真相可能会很可怕?”庄轶海继续问。梅宝儿吞了嘴里的食物,看着庄轶海认真地说:“还有什么能比被人监视陷害着过日子更恐怖的事吗?更何况,我只是希望人心单纯而已,并没有天真到认为这社会就真的就这么美好。”庄轶海点头,不论如何,宝儿是当事人,她有知情权。只是,他有自己的打算,太阴暗隐晦的东西,他还是不希望宝儿知道,她孩子般的纯真与简单,就由他来守护好了。“这一切……都是秦暮颜做的。”庄轶海轻声说。“什么?秦暮颜?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梅宝儿瞪大眼睛,太不可思议了。庄轶海沉默。梅宝儿狐疑地看着他的脸,突然福至心灵,叫:“不会因为你吧!”庄轶海还是沉默。“天呐,居然是因为你……”梅宝儿满脸黑线地乜着庄轶海,说是红颜祸水,没想到蓝颜也能祸水啊。秦暮颜太好笑了吧,她都为了他和庄轶海分手了,她还想怎么样啊?难不成想把她赶出地球啊?梅宝儿突然想起庄轶海那天说什么脱光的,难道说秦暮颜□不成恼羞成怒来报复她?“我说,你和秦暮颜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脱光是怎么回事?”梅宝儿忍不住问。“咳咳……”庄轶海一口汤呛在嘴里。他连忙把汤咽下,深呼吸着顺气。梅宝儿撇嘴:“干嘛,你心虚啊?”“别乱讲,都说了,我和她没发生什么事。”庄轶海淡淡地扫了眼梅宝儿。“她□你了?”宝儿继续撇嘴。庄轶海见状暗笑,他放下汤碗,墨黑的眸子紧锁着梅宝儿,低声说:“是的,她经常□我,用那诱人的身体,用她的曲线玲珑和肌肤滑腻如玉。我稍微一碰她的髋骨,她就化成一滩柔软的春水。整个晚上她就像只小猫一样,在我怀里嘤咛哭泣,难耐之际,还把我的背抓出一道道红痕……唔,她右边的乳丘上有一颗俏皮可爱的黑痣,我常常用吻唤醒它的性感和风情……”“住嘴!不要说了……”梅宝儿瞪着庄轶海,心悸难忍地低喘。这男人太恶劣了,他说的,明明是她,她敏感的髋骨,还有那颗黑痣……那一幕幕疯狂与缭乱历历在目,她仿佛听见他蚀骨的喘吟,感觉到喷在她颈边的灼热气息……“宝宝,我饿了……”梅宝儿梦游一般抬头看不知何时站在她身边的庄轶海,下意识地应:“饿了,吃饭啊……”“我要吃你。”“呃……”庄轶海一把抱起梅宝儿,把她放坐在饭桌上,他低头含住梅宝儿的唇,细细地舔吮。她唇上沾着香浓的海鲜味,微辣微咸,极可口。“唔……”梅宝儿揪着庄轶海的衣裳,想要喊停。庄轶海的舌头探进她口中,舔着她舌根下的柔软,她口腔立即酥麻放软,任他予取予求。梅宝儿捏拳,庄轶海熟悉她的身体,清楚地知道如何使她情迷意乱。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能回复一点点理智,她扭头避开他的唇。“不要……”她虚弱地说。庄轶海注视着她桃色绯绯的脸颊,和水雾氤氲的双眼,那分明是情动了。“你要,你有反应的……”庄轶海笑。“不……现在不要,在我没整理好内心之前……”梅宝儿摇头。庄轶海撑起身体,凝视着她。良久,他扶梅宝儿坐好,帮她整理好凌乱的头发,微笑着说:“我等你。”梅宝儿松了口气,闭上眼调整呼吸,压抑体内那呼之欲出的蠢动。再开眼时,她说:“庄轶海,和我在一起那么累,为什么要回头?”她明白,她能够按照自己的孩子心性过活,是需要别人用超常的包容去成全的。当初他不正是因为觉得她只知道欢喜和甜蜜,分担不了压力,才去和秦暮颜倾诉的么?“可以累,也可以是乐趣,重要的是,我心甘情愿。”庄轶海说。“可以一辈子吗?”不再走神不再分心了?她并非执着过去,而是,人总是要一次次去盘点岁月,得与失,乐与悲,并不是要守候要停留,而是为了出发为了超越。“一辈子。”他承诺。把梅宝儿送回家之后,庄轶海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说:“还在Y市吗?我们见个面吧,我在中心广场旁边的好时咖啡厅等你。”有些事情,宝儿不必知道的,他却不想放过。就像宝儿说的,与其在别人的窥视和陷害下生活,不如主动去面对。既然把他卷了进来,接下来的戏要怎么唱,那就由不得别人了。挂了电话,庄轶海驱车直接驶往中心广场。他在咖啡厅里等了大概十分钟后,秦暮颜出现了。“你有什么事?”秦暮颜站在庄轶海面前冷冷地看着他。“坐吧,我们谈谈。”庄轶海扬手叫服务员过来,问秦暮颜:“玫瑰茶好吗?我记得你不喝咖啡的。”“……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