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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拍手,又进来两个服务员,手上都端着菜。陈经理亲自布菜:“这是经理新开发的菜,请宝儿小姐试吃。这道是踏雪寻梅,这道是珍宝鱼唇,请慢用。”陈经理退了出去。“谢谢……”到这份上,梅宝儿已经知道这位神秘的经理是谁了。饕客,你如此大礼相待,让她如何消受得起?而且这么大个饭店,她还坐在包厢里面,他是怎么找到未曾谋面的自己的?“哟,没想到宝儿小姐还花名在外嘛,我跟定你了,跟着你有rou吃。”冯楚翎调侃。连一向严肃的黄琷也来搅和:“天上掉馅饼了,吃还是不吃,这是个问题。”梅宝儿窘迫地看了看在场的人,解释说:“是我一个网友,没见过面……”呃,为什么她越解释这些人的表情就越奇怪了?“网友?出手如此大方的普通网友,呵呵,梅小姐还真是出人意料。”吴若菲冷笑。梅宝儿扁嘴,这话听了凉嗖嗖的。又不是她的错,干嘛老夹枪带棒的嘛。梅宝儿郁闷地cao起面前的杯子灌了一口,再灌一口,咕嘟咕嘟,真解渴。云翔这时举起酒杯说:“林先生,吴小姐,今天辛苦你们了。”大家连忙碰杯喝酒,把注意力都分散开了,梅宝儿的VIP事件才算暂时告一段落。郁闷的下场是酒喝多了,梅宝儿起了一身的洒疹子,起初不觉得,等到发现的时候,已经全身满布斑点像只梅花鹿了。饭也吃到尾声了,云翔干脆叫人来结账。结账时又出一些小意外,人家死活不收钱,云翔死活要给,最后陈经理出马,和云翔勾通。结果云翔还是把账结了,梅宝儿一直没吭声。云翔是什么人?大男人!他会靠她吃免费大餐那就不是云翔了。更何况,梅宝儿也没打算用这张VIP卡,饕客要是给她张打折卡她还用得心安理得一点,全免太夸张了,消受不起。下了楼,吴若菲和林摄影师先走了,大家等公司的商务车时,云翔开了自己的雷克萨斯出来。他探头叫梅宝儿:“宝儿你上车,我带你去医院。”梅宝儿摇头,他直接俯身过去打开车门,命令:“上车。”奴性坚强的梅宝儿立即扑过去,萧采采在后面哧哧直笑。梅宝儿嘟嘴,对云翔说:“不用去医院,回家擦点药膏行了。”云翔点头,在后视镜看见刘锐把商务车开出来了,便先行驶离。梅宝儿在座椅上蹭来蹭去,云翔按下CD,是钢琴版的天空之城,轻柔舒缓的音乐水一般在耳边孱孱流泄。梅宝儿渐渐安静下来,靠在座椅上闭上了眼睛。“打算什么时候结婚?”“不结,分了。”梅宝儿正在酒后犯困,冷不丁听到云翔问话,迷迷瞪瞪就说了。“嗯?什么时候分了?”云翔以为梅宝儿在说笑,仔细一看,发现她迷糊着,索性套她的话。“唔,一个月前……”梅宝儿打了个哈欠,眼角闪出泪花。云翔见状干脆把车子停了,俯身过去看她。哭了?在他记忆里,梅宝儿极少流泪,就算小时候从树上摔下来把下巴磕破流血也没见她哭,现在居然为一个男人流泪?“这么舍不得,为什么要分?”云翔伸手抬起梅宝儿的脸,细细地看着。梅宝儿这时倒清醒了,只是清醒过来却更迷糊了,云翔在说什么?“你说什么?”为什么他样子这么严肃?“为什么要分?”云翔用手指拭去梅宝儿眼角的泪珠,既然选择了就应该幸福,为什么要在他面前哭!“嗳?分什么?”梅宝儿抓了抓脖子,酒疹开始有点痒了。云翔抓住她的手,这么抓下去会破皮的。梅宝儿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一粒豆大的眼泪窜了出来,她伸手去擦。云翔脸黑了,他还以为,以为这女人哭,原来是这么回事……算了,这女人不是一直这样没心没肺么。“到底分什么嘛……”梅宝儿嘟嚷。“你要是再喝酒我就分了你!”云翔丢开梅宝儿的手,脸臭臭地踩油门走了。梅宝儿莫明其妙被吼了一顿,揪着皮座垫扁嘴含泪,太可怕了太令人发指了,她一定要申请调职!继云翔的狮子吼之后,接踵而至的是庄轶海的巴掌,24岁的女人还整天被按在床上打屁股,这事梅宝儿根本就没脸说出去!“你懂不懂照顾自己啊!喝不了酒就别逞强,谁逼着你喝啊!”啪啪两巴掌之后,庄轶海一看她趴在床上磨蹭,企图用摩擦力来止痒就更气不打一处来了。揪起来就剥她的衣服,梅宝儿抓住裤子直叫:“干什么脱我衣服!”庄轶海铁青着脸,一把将她摁住,三两下剥光,将她拎了丢进浴缸。他开水试了试温度,拿着花洒朝她兜头盖脸地淋下。“唔……你疯了……咳咳……”梅宝儿被灌了两口水,呛得眼泪直流。庄轶海脸色稍霁,丢了花洒挤了些沐浴乳进泡芙揉出泡泡,简单快速地给梅宝儿洗了个澡,冲干净泡泡后拿了浴巾裹住,又拎回房里丢床上。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帮梅宝儿洗澡了,以前她不舒服的时候,他经常像这样帮她洗澡,现在已经熟能生巧,而且心无邪念当她是个奶娃娃。梅宝儿舒舒服服了洗了个热水澡,缓解了痒痒,还带着酒劲,这时趴在床上嘟嚷两声竟然睡了过去。庄轶海找来药膏,挤在掌心搓热了给梅宝儿当润肤乳来擦,她从头到脚到是红点点,这女人到底喝了多少酒!庄轶海没好气地将她翻了个身,继续擦药膏。“嗯……”庄轶海瞪眼,这女人居然在呻吟!看了看自己手正在揉的地方,柔软圆润,雪白樱红相映出色,纵然是这点点酒疹也影响不了的美好。很好,这是个女人,不是奶娃娃!仿佛突然意识到这点,庄轶海顿时口干舌燥,他多久没碰她了?一个月?够久了,怪不得现在对着斑点狗一样的她也来了欲望。心念一动,手上的动静就多了那么一股子□味,尽管这满室的药香已经在提醒他现在不是时候,但还是按捺不住苏醒的欲望。“宝宝……”他试探着叫。梅宝儿拍开他放在她肚子上的爪子,闭着眼睛摸索被子,一手摸到被子整个人就滚了过去,蹭进被子里。庄轶海两眼冒火,这女人竟然敢打完斋不要和尚!他堵气缠上去,结果发现人家已经在睡得口水直流了,脸上还挂着舒坦的笑容,简直就香甜得不像话!一肚子气嗖的没了,庄轶海把梅宝儿抱起移到枕头上,盖好被子。自己索性也躺了下去,抱着她睡去。结果第二天清晨,从来都醒得比庄轶海晚的梅宝儿被尿憋醒了,挣扎了半天起不了床。她睁眼一看,腰间压了一截沉甸甸的手臂,除了庄轶海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