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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身到繁忙的公事中。从溪这次的传送目的地是天星城,舒家老本营。心中又是紧张又是期待,御心经太好用,有时候从溪会觉得有些不真实,怀疑有什么后遗症或者隐患,他和项天御并没有修炼御心经,这本心法来源于系统空间,这个空间不知道是谁创造的,有什么目的,东西取出来至今,空间依旧存在,也并未引起什么变化,从溪曾一度忘记这个东西的来源。此刻他手里拿着那枚唯一看不透的牌子,神色凝重,因为来到天星城之后,这个一直冰冷冷的牌子居然在发热。这种变化让从溪不安,曾经猜测着牌子是系统创造者留下来的,现在发热的话,难道是那个创造者在天星城?那么他和舒家会是什么关系,御心经会不会对舒家人不起作用,一瞬间,从溪想了很多很多,他决定暂时不使用御心经,低调行事,等和项天御汇合之后,商量商量再做决定。保险起见,从溪还是把系统空间中的所有东西转移了出来,只留下那个刻着霖的牌子。从溪和辛暮云在天星城住了下来,辛暮云每天除了修炼,就是出去打探消息,天星城每天发生的事情,特别是关于舒家的。从溪则利用开元丹一刻不停地修炼,越是深入,越是觉得实力不足,紧迫感让从溪变得越发努力。两人当初从科技院拿到的联络器还是没有反应,说明项天御并不在天星城,尽管心里担心,却也不但乱跑,万一错过去,就不好了。从溪修炼的时候,房间四周是设置了防御阵法的,项天御不在身边,没人护法,从溪自然不放心闭关,只得把阵盘拿出来几个,以作防备。这天正在修炼的从溪心中一动,睁开了眼睛,*阵中,一个少年人正跌跌撞撞地原地奔跑,身上数道极深的伤口,只是简单止血,此刻随着他的动作,伤口崩裂,血又冒了出来,也不知这少年在*阵中看到了什么,脸上是深深的恐惧和绝望。从溪沉思片刻,推开门,一挥手,收起阵盘,只余一个少年睁着迷茫的大眼睛,似乎还搞不清楚状况。“找到他了,就在这个院子……”院子的墙头窜上来好几个衣着统一的大汉,望着那少年,眼冒精光。少年瞳孔一缩,立刻反应过来,片刻功夫,院子已经被包围了。“把柳侍带回去,公子还等着呢!”人群中出来一个瘦高青年,眉眼平淡,属于扔人群中找不到的那种平凡,可那轻描淡写的口吻,风淡云轻就抓人的气势,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从溪冷眼旁观,反正两方他都不认识。“你们不能抓我,哥哥,我是小柳啊,哥哥你不认识我了,小时候咱们还是邻居,哥哥说过长大了要娶我的……”少年上前一步,要去抓从溪的衣袍。从溪闪身躲开,目视少年的目光晦暗幽深:“话可不能乱说。”柳侍眼神闪了闪,依旧可怜兮兮地看着从溪,泪珠子盈盈而落:“哥哥怎么能不认我,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其他人,我不在意的,愿意和他共同服侍哥哥,求哥哥怜惜小柳一次。”从溪还想争辩,瘦高青年已经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既然是认识的,一起带走。”从溪叹了口气,少年虽然因为绝望而拉他下水,以求绝处逢生,从溪却不能原谅,不过看那些人蛮横的架势,现在也是解释不清的。从溪手中多了一柄银色长弓,这是刚刚炼制成功的,辛暮云搜集了不少天星城的炼器材料,结合联盟所得,总算凑齐了星辰弓的材料,花费了两天一夜,才炼制成功。星辰弓是从溪炼制的第一把灵器,通体银白,闪烁着点点星光,弓弦糅合了数种灵兽的筋骨,以最巧妙的构造组合,经过特殊的方法锻造淬炼,最终组成了这把星辰弓。从溪星辰弓在手,心里的底气又足了几分:“既然各位一意孤行,在下也不可能束手就擒,那么……”手中的星辰弓一端,眯着眼睛,轻轻一拉,数道光芒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成型。前冲的几人发出几声闷哼,身体一顿,口中鲜血狂喷,片刻之后到底不起,瘦高青年上前查看,那些人已经死了。从溪冷笑一声,再度拉响弓弦,四周的大汉见势不妙,纷纷举起手中的武器,或砍或劈,甚至有两位拿出几粒黑色的丸子,丢向从溪。数道光芒闪过,墙头的大汉也全部倒地,那些人的攻击也到了从溪身边,从溪忙撑起一个元气盾,几脚把那些黑色丸子踢出去的瞬间,丸子爆炸了。院子瞬间被夷为平地。瘦高青年在看到黑色丸子的瞬间,脸上涌现一股怒气,却不得不迅速拿出一柄飞剑,跳上去,飞出院子范围,站在半空中,眼里带着惋惜之色,那柳侍身上的东西还没拿到手,若是死了,不知储物袋会不会消失,还有那个青年人,看修为,和他相当,手里的那把弓倒是不错,至少是灵器,若是能拿到,说不定公子可以不计较他这次的失误。☆、第八十九章瘦高青年并不知道,在距离小院不远处的隐蔽角落,从溪手里拎着晕过去的柳侍,显出了身形,不过他的身上略显狼狈,大面积的爆炸虽然被元气盾挡住了,可最后的余波依旧突破了防御,让他受了些皮外伤,轻轻咳嗽一声,往口中塞了一颗疗伤药,手指在柳侍脖颈处按了按,呼吸微弱,若是不进行治疗,要不了多久就会进入濒死状态,到时候回力无天。皱着眉头,往柳侍口里塞了颗吊命的药丸,不死就好,至于治疗,从溪冷哼一声,等醒了再说吧。晚上,从溪住进了辛暮云另外租住的小院子,柳侍已经清醒了过来,浑身疼痛难忍,只有眼珠子能动,其他全部动不了,见到从溪的那一刻,柳侍就知道自己完了,当初陷害从溪的时候,只是一种求生本能,不借助从溪的力量,他根本没有活路。“后悔吗?”“……不”从溪:“……”还死不悔改,果然死有余辜。“那些追杀你的人是谁?为什么追杀你?”从溪整了整表情,继续问道。“那些是舒家的人,我是伺候舒开元的侍者,他们都叫我柳侍,我家本来是幸福之家,虽然没有很多的财富,父母却很恩爱,父亲在一家法器店里做掌柜,母亲开了一家茶楼,生意红火,我在父母的安排下,跟随学堂的先生读书认字,一切都好好的,可一次舒开元的小弟子张瑶,看中我母亲开茶楼的位置,上门强买不成,就叫人暗中下手,母亲就这么一命呜呼了,父亲悲伤过度,誓死要找到仇人,张瑶受舒开元宠爱,做事本就无所顾忌,父亲很快就打听清楚了,可让父亲觉得憋屈的是,张瑶实力强横,我们仅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