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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从溪就没了兴趣,他现在只想尽快和项天御汇合,他们约好不管传送到哪里,都尽量赶到舒家主家势力范围的主城天星城。枫叶城距离天星城足有几十万公里,从溪一时犯了难,空间中的小型飞船他是不敢拿出来的,万一被发现,不就告诉别人,自己异类的身份。从溪尽管着急,还是选择了最为稳妥的方法,去杂货店用50块元石换了一份地图,顺便在材料店买了一些空白的玉简,他并不打算闷头赶路,提前商量好的事情还是要做的,比如传播御心经。把御心经封入玉简中,放进空间,有机会的话,可以发挥点作用,比如小弟收小弟什么的。从溪出了枫叶城,按照地图的指示,一路南下,他脚下踩的是专门炼制的飞行法器时空梭,速度极快,眨眼功夫就出去了十多公里。当初炼制了双份,他们两人还新奇地跑到帝都外面兜了一圈,得出结论,构造简单,速度比飞行器快,有两种能源提供方式,可以直接输入元气,也可以用元石直接驱动。此刻从溪直接把元石塞进能量槽,元石亮起,时空梭可以所以飞行,从溪坐在里面,还可以欣赏沿途风景。“交出抚元花,饶你一命,否则立刻受死。”从溪正欣赏远山美景,思考项天御可能传送的地点,思绪就被下面的打斗声打断了。凝目往下一看,从溪目光一动,居然有认识的人呢!被围攻的正是从溪传送时遇到的白衣公子,此刻不知为何,被三名大汉围在中间,险象环生,听说话的意思,拍卖会场上那朵抚元花被对方认定在他之手。这位白衣公子只咬着嘴唇,没有半分辩解,只闷头挥剑。从溪意念一动,控制时空梭隐在一旁观看。“大哥跟他啰嗦什么,杀了人,那什么抚元花自然是咱们兄弟的。”“正是这个理儿!”三人的攻击更猛,白衣公子身上的白衣已经被染红,清新的气质不在,整个人变得倔强而隐忍,尽管他出剑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境界在哪儿,仍然不是那三人的对手,噗地一声,其中一个大汉手里的宝剑,刺穿了白衣公子的前胸,他身体一停顿,另两人趁机挥动手里的法器。白衣公子眼睛里闪过强烈的不甘,却无奈地闭上了眼睛。叮,落下的法器并没有落到白衣公子身上,他睁开眼,就看到一位青衣公子站在他和那三人之间,在生死关头,挡住了三人的进攻。心中一松,求生的本能,让他后退了一步,目光警惕地盯着三个敌人,对从溪的突然出现,目露警惕之色。“你是谁?”“三位何必赶尽杀绝呢,今天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这位公子如何?”“哼,你的面子?我们知道你是谁呀?”黑衣人嘴里说的难听,动作却更加谨慎了几分,能无声无息出现,挡住兄弟三个的法器,境界肯定比他们高,看来今天是不能如愿了。“那就是要死磕到底了?”从溪手里多了一柄宝剑,正是曾经炼制的第一把宝剑溪,一直没有用过,今天用来开开刃。三人对视一眼,慢慢退了几步:“前辈也是为了抚元花而来?我们各退一步,各得一半如何?”从溪歪了歪头:“抚元花?你们怎么知道这人身上有抚元花?”“前辈应该知晓,抚元花在拍卖场现身,被城主二公子拍得,而二公子心慕辛公子多年,此次拍卖刚结束,就把抚元花送给了辛公子,所以辛公子身上有抚元花这个消息是不会错的。”三人耐着性子解释了几句,明显认定从溪也是为了灵药而来,只是装糊涂,想独吞抚元花。从溪一愣,回头看了辛公子一眼,见他果然脸色更难看了几分。“前辈不要听他们胡说,城主二公子虽然给了在下抚元花,我却并未接受。”辛公子吞了几颗丹药,止住身上的血,狠狠瞪了三人一眼,对从溪解释道。从溪耳朵一动,不远处破空之声传来,他不由后退了几步,与几人拉开距离。大笑声由远及近,一身蓝衣的公子落到几人眼前,那是为看起来温和有礼的青年,他看着辛公子的目光炙热爱恋:“暮云,怎么不等我就要走,若不是我来的及时,你又要被欺负了去。”他脸上带着笑,似乎对辛公子的任性无奈又纵容。从溪却觉得有几分违和,不由又后退了几步。那位据说叫舒文才的舒二公子抬了抬手,刚才还耀武扬威的三个黑衣人只来得及跑出百米,就惨叫一声,脖子被飞过来的法器洞穿,尸体无力倒在血泊里。从溪倒抽了一口冷气,第一次见到谈笑之间杀人,一时之间愣住了。辛公子疲惫地闭了闭眼:“你究竟要做什么?”“我的心,暮云你不知晓吗?我喜欢你,你只要喜欢我就行了,其他的交给我解决。”舒二公子说着,又抬了抬手,冲从溪诡异一笑。从溪只觉得心口发凉,这家伙有变态属性,被盯上,有点不妙啊,有点后悔因为一面之缘,下来救人,本以为举手之劳,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叮叮叮,从溪脚步不停退后,好在三柄法器都被击飞了出去,气血上涌,喉头一甜,好悬一口血喷出来。辛暮云习以为常地冷眼旁观,每次都是这样,他已经习惯了,不管好心坏心,只要是接近他的人,都会别舒二公子列为敌人之列。从溪也是怒了,好心救人,惹了个变态,元气灌入手中的溪剑,如同一道长虹,连续十六剑,封住舒二公子的退路,一剑比一剑快,一剑比一剑急。舒文才今年一百五十岁,进入开元境已经有二十年时间,自身又是丹师,在舒家,除了少城主舒文满,就属他成就最高,枫叶城是舒家的地盘,平日别人都让着他,养成了这种唯我独尊,随心所欲,老子天下第一的狂傲性格。半个时辰过去了!打斗还在继续,舒文才额头冒汗,牙关紧咬,脸色苍白,体内元气已经所剩不多,从溪却越打越顺手,体内元气充盈,根本没有丝毫力竭之象,舒文才不得不正视一个问题,他踢到铁板了。这人别看年纪不大,境界跟他相当,同境界下,元气比他纯粹,量也比他多的多,这样一对比,这真是个悲伤的故事。从溪刚开始还不习惯,他经历的战斗毕竟还少,和修士的战斗经验更少,平日和项天御对练虽然也尽了力,毕竟不是真的敌人,这是实际意义上第一次和修士的战斗,从开始的防守青涩,到游刃有余,现在手里的溪剑抽空子也能打得舒文才手忙脚乱,进步可谓神速。“暮云,还不过来帮忙!”舒文才这会儿也没了英雄救美的心思,眼看一个人打不过,辛暮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