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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整个联盟都知道了发生在军部医疗大楼的那段对话。民众哗然,军部沸腾,第七军区更是义愤填膺,联合抗议唐元清公报私仇。甚至不少人陷入阴谋论的猜想中,脑洞大开,停都停不下来,最权威最被认可的一种说法是,唐元清见项天御又打了胜仗,立了大功,害怕元帅之位被取而代之,因此和女儿联合起来,做了这么一出戏,在项天御夫夫身上泼了一盆脏水,好来抵消这次远征军胜利的功劳。至于从家立场的转变,更好解释,前段时间不是发生了认亲的乌龙事件吗,从德简眼看猪队友办砸了差事,而从溪站在人后眼睁睁看着亲妈出丑,也不出来解围,可见对于这个亲妈是没有感情的,因此关系缓和无望,果断抛弃这个儿子,落井下石,打算把人打落尘埃,这样看起来,男神的结婚之路,变数很多呀!从溪一路沉默不语,项天御坐在驾驶座,思考着问题,等回过神来,才发现他家宝贝似乎有点不对劲儿,安静地坐在座位上,时不时偷偷瞅他一眼。招了招手:“宝贝怎么了?”从溪皱着眉,颇有几分忐忑:“你……你这是被撤职了?那我是不是做错了?不应该踢她那一脚?”☆、第五十七章项天御挑了挑眉:“宝贝怎么会这么想?撤职是真的,这也是我想达成的结果。”项天御叹了口气,把飞行器改为自动驾驶,把从溪搂进怀里,低声道:“我从小就表现出了不凡的体质等级,被家里寄予厚望,后来也没有辜负他们的期待,成了联盟明面上唯一的ss级体能者,父亲意气风发,我一路升迁,最终坐上了第七军的最高指挥官,上将军衔。”项天御伸出手掌,修长有力,骨节分明:“你知道这双手染了多少人的血吗?很多人并不是敌人,而是站在了父亲的对立面,才成了敌人,父亲试图掌控我,做他手里的枪,指哪儿打哪儿,可我不愿意,你知道他最过分的一次做了什么吗?”从溪反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反问道:“他做了什么?”项天御长出了一口气,眼睛看向远方:“他在我刚满十八岁的时候,就偷了我的精/子,准备秘密培育下一代,原因是我的基因比较强大,他希望多培育几个强大的后代,从小放在身边培养,那样才会听话。”从溪忽地站了起来,被项天御一把拉住,安抚地拍了拍:“可惜我的基因活性太大,和卵子接触的瞬间,所有的卵/子都被杀死了,没能让他如愿,后来此事被我无意中察觉,这才知道我以后不能有后代了,而自己的亲生父亲居然把我作为了生育的工具。”项天御眼里闪过一丝悲哀,很快被冷芒取代:“这次我故意激怒唐婉,也合了那父女俩的意,正好我们修炼缺乏时间,脱离了军部之后,我只是父亲的儿子,而不是下属,可以不听从命令,可以任性妄为,这不是很好?”“所以宝贝,即便没有你那一脚,我也会给她一脚,我们是不是心有灵犀?”项天御微微笑着,凑上前来,在从溪嫩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从溪只觉得项天御整个人都变得轻松了,往日的沉重包袱都甩了出去,人也更开朗纯粹。“你这样算计你父亲,他会放过你吗?”“形势如此,我们是父子,他总要避嫌的,等回家收拾下东西,我们立刻离开帝都,听说火焰城今年大旱,四周的火山已经有喷发的预兆,我们去那里看看。”一想到可以和宝贝四处走动,项天御整个人都散发着愉悦的气息。“火山喷发有什么好看的?”从溪猛然睁大眼:“你不会是想去火山锻体吧!”项天御谨慎地抬起头:“是有这么个想法,我想了很久,还是决定走体修路线,据修真笔记记载,火山喷发时,可以由浅入深,用火焰锻造躯体,皮rou筋骨都会再上一个层次,气运好的话,甚至可以把*锻造成法宝,刀枪不入,法宝不伤。”从溪沉默片刻:“既然决定了,我支持你,到时候我给你护法。”“宝贝你真好!”项天御忍不住把人抱住亲了又亲,刚想趁机再占点便宜,光脑响了。项天御皱着眉看完信息,叹了口气:“我们要先去老宅一趟,才能回家!”“是你父亲找你?”对于项盛钦,从溪真心不喜欢,贪权,控制欲强,连亲儿子都不放过,最后得出结论,不是个好父亲,至于是不是好主席,从溪保持沉默,他的心太小,只能装得下一个爱人。“可能会被骂白眼狼!宝贝你要跟着我挨骂了。”不管怎么说,他是长辈,又是做父亲的,强如项天御,也很头疼。从溪冷哼了一声:“镜玄的暗杀也是他的主意吧,就没见过这种长辈,若不是你父亲,我早杀了。”对自己有杀心的人,若不是有项天御的面子,从溪怎么可能轻易放过,现在又来搅风搅雨,从溪咬了咬牙,若是这人再触及他的底线,绝不轻饶。“我知道,宝贝受委屈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两人到达老宅的时候,刚刚下午三点,项家的人却格外整齐,连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梁钧都在座,见到从溪和大哥一起进来,偷偷在后面挤眉弄眼的,也不知道他要表达什么意思。梁昊特别热情地站起身:“天御和小溪回来了,吃饭了吗?”“梁叔叔好,我们在军部吃过饭了。”从溪笑了笑,颇乖巧地回答道。项盛钦冷着一张脸,坐在沙发上动都不动一下,听到声音,连眼皮儿都没抬,架子端得极大。从溪可是有脾气的人,对于要杀自己的人,连看都不看一眼,跟梁钧打了个招呼,神色自若地坐到项天御身边,挽着他的手臂,笑得一脸甜蜜。项盛钦脸皮抖了抖,猛然站起身,冷冷说道:“天御,跟我去书房!”从溪眯了眯眼,手臂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项主席有事就在这儿说吧,都是家里人,没什么可隐瞒的。”项盛钦脚步一顿,凌厉的目光直视从溪:“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说话。”他转头看着项天御,眯着眼睛:“你是准备连父亲的话都不听了吗?”梁昊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终于明白了一点,有他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两方明显已经撕破了脸皮,这让他有些不知所措。项天御搂住从溪的腰,懒懒地靠在沙发上:“父亲说的什么话,难道只允许你派人暗杀我未婚夫?是不是只要我找的另一半不合你的心意,你都会暗中杀了他,至于你儿子我心里是怎么想的,你什么时候关心过。”梁昊和梁钧都吃惊地瞪大了眼睛,暗杀?项盛钦也是一惊,他没想到项天御已经知道了事情原委,甚至当着家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