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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的那股气流,运转了一圈,难道这就是修仙讲的元力?没有师傅,一切只能自己琢磨推敲,从溪很苦恼。放下这本厚书,从溪拿起另外两本薄薄的书,‘能量详解’‘星空简介’最后一本是跟‘小技能大全’差不多厚度的‘修炼笔记’。从溪心中释然,不得不感叹系统的人性化,一级一级递增,若是系统本身还在,在他的辅助下,想必宿主会稳扎稳打地进步,直到达到顶点,也不知道系统出自哪里,这样的文明甩希望星几条街。尽管心痒难耐,恨不能立刻把书中的内容看完,从溪还是克制了自己的欲/望,先翻开小技能大全中的隐身术,跟其他技能的大篇幅介绍不同,隐身术只是个小技巧,所有的介绍只寥寥百字,从溪不到一分钟,就把每个字记到了脑海里。根据介绍,控制体内的气流走向,只见床上从溪的身影慢慢变淡,最终消失不见。这算成了,从溪有点沾沾自喜,看来他还是挺有修炼天赋的吗。眼珠转了转,写了张字条给项天御,独自出了门,驾驶飞行器直奔从家,在附近降落,收起飞行器,施展隐身术,光明正大地进了从家。半夜时分,从家人却并没有入睡。“德简,庞伟抓住了吗?”从夫人问,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和平时的柔和不同,此刻带着沙哑和狠绝。从德简看了她一眼,不满地皱了皱眉,还是说道:“根本就没查到这个人,你还是看看这段时间,瑜儿都得罪过什么人,这明显是别人设的套子,瑜儿毫不犹豫地钻进去了。”“我何尝不知道,但瑜儿一直很乖,怎么会得罪人,从香,你一直和瑜儿一起,知道些什么线索,要立刻告诉母亲。”从夫人深色憔悴,眼睛下带着明显的青黑。“要说三哥最近得罪过的人,不就是二哥,不但三哥得罪过,我们一家都得罪过他,不会是他下的手吧?”从香缩了缩身子,怯怯地说。从夫人一凛:“没错,说不定就是那个野种找人做的。”从德简摆摆手:“他一个没怎么出过门的孩子,那里有这种能耐。”他明显不信。“他不能,可项天御能,他们俩可是订了婚的,那野种说句话,项天御还能不听,前几天那两人相处你也看见了,项天御恨不能把他当眼珠子疼,说话更是百依百顺。”从德简想了想,似乎是这么回事:“即便是他做的,咱们没有证据,也拿他没办法,何况这事儿牵扯到项天御,更不是简单的,你们暂且不要轻举妄动,我会好好调查清楚。”从夫人掐得手指泛白,青筋直蹦,却还是忍了下来,没和从德简呛声,她现在和娘家反目,若是再惹丈夫不喜,以后日子就不好过了。看来这事还需从长计议。“我去看看瑜儿,夜已经深了,你们都去睡吧。”从夫人站起身,来到里面的套间,从瑜就睡在里面。从德简想起小儿子的惨状,叹息一声,若早知道项天御和从溪的感情那么好,他又何必听夫人的话,从中搅合,毕竟他要的结果只是和项家结亲,至于那个儿女,他是不介意的。现在看来,瑜儿已经毁了,即便是项天御帮忙做的,可见项天御是不待见从瑜的,从瑜没了希望,他只能把希望放在从溪身上,看来他需要重新想一想以后要走的路。从德简离开之后,从香撇了撇嘴,也回房间睡了。从溪轻轻推开套间的门,从夫人并未发现有人进来,她正专注地安抚着儿子,从瑜似乎是做了噩梦,蜷缩着身体,一直在发抖,眼睛紧紧闭着,口中喃喃自语,听不清在说什么。从溪也不迟疑,来到从夫人身后一个手刀,从夫人立刻晕倒在地,捏着从夫人的下颌,粗鲁地把药灌了进去。之后是从瑜。从溪看了看药瓶,还有点惋惜,他给从夫人灌了两种药,精神混乱药剂和记忆清洗剂,从瑜的只有精神混乱药剂,至于记忆,从溪觉得还是留着让从瑜时时感受比较好,清洗他的记忆,是拯救他,从溪可不是以德报怨的圣父。走了两步,从溪再次返回,看着昏过去的从夫人,从溪还是不甘心,原主受到十几年的感情蒙蔽,最后落得惨死的下场,他若不是阴差阳错,打开了系统空间,拿出伤药自救,恐怕最终他和原主都是一样的结果,从夫人只是精神错乱失去记忆,似乎便宜她了,她最在乎的不就是家庭和孩子吗?失去最在乎的东西,应该是最痛苦的了,此刻从溪倒是有点后悔用记忆清洗药剂了,暗呼手太快,没能考虑周详。想到此,从溪再次拿出一瓶药粉,洒在从夫人身上,特别是那张脸,特意多撒了些,这才收起小瓶子,然后拿出隔离手套戴上,抓起从夫人的手,在十个指甲里细细涂抹一番,这才收起东西,悄然离开了从家。☆、第三十四章回到别墅,已经凌晨3点了。项天御正坐在床上等着他:“回来了?都解决了?”“嗯,这下可以放心跟你去前线了。”从溪脱了衣服,愉悦地笑了笑,进了浴室,洗了个热水澡,感觉一直压在心底的什么东西散去了好多,整个人都轻松了。“快来睡一会儿,等下就要出发了。”项天御让出身边的位置,拍了拍:“暖热了的。”解决了从家的隐患,从溪心情很好,躺在床上,把头放在项天御的胸口上,眼睛亮闪闪的,一点睡意也无:“明天都谁和我们一起?”“除了镜玄的人,还有你大哥从廉,丰苍野,剩下的都是我的手下。”项天御的手指在少年光滑的脸蛋上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少年一说话,喷出的热气洒在敏/感的红点上,项天御眼神一暗,身体都僵硬了。“从廉也去呀!”从溪丝毫不知道自己给别人造成了什么困扰,甚至心情愉悦地蹭了蹭贴着脸蛋的胸/肌,用手戳了戳:“你肌rou好硬啊,不舒服。”抬起头,往上爬了爬,把头枕到项天御的肩膀上。也不知道是松了口气,还是一阵失落,项天御深吸几口气,才压下往身/下汇集的血液,不至于失态,恨恨地点了点少年的鼻子,擒住下巴,低头狠狠吻住,吸/允着口中的汁液,不满足地伸出舌头,粗鲁地扫荡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直到身/下少年身体瘫软,嘴唇红肿,这才放开。“你太粗鲁了。”从溪本是斥责的话,配着此刻软绵无力的声音,倒有几分撒娇的味道。项天御听得又是一阵火起,狠狠亲了一口:“你不是就喜欢我的粗鲁吗?乖宝贝,快点长大,我快憋死了。”从溪噗嗤一声乐了,项天御看着他的目光恨不能直接吞了他:“好,我不笑了,还有半年不是,是你坚持非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