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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驶出乡道,车后捎了个吴铃,一路叽叽喳喳地说着话,徐砾阳有一搭没一搭地同她聊。徐砾阳晕车,没多久就倚着车后枕睡着,吴铃便缄默下来,一言不发地玩手机。岳维从后视镜中打量她一眼,语气冷冽:“你和徐砾阳什么关系?”吴铃抬眼,笑了笑:“和你有关系吗?”“……”岳维感觉到了,他看吴铃不顺眼,恰好吴铃也是,两人的目光在后视镜中交汇,擦出一道火花。岳维手打方向盘,驶过弯道,平静地说:“没有。”吴铃撇撇嘴,不置可否,低头继续玩手机。一行人回到B城,徐砾阳让吴铃和杨歆一住一块。两个女孩儿转眼玩到一起,把徐砾阳和许冉全抛到脑后,以至于她俩到外面疯,徐砾阳在家自己做饭,许冉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许冉斜靠墙,抱着胳膊说:“老大,楚泽言昨儿来找你,你不在,他让你回来后去趟运星。”“有什么事?”徐砾阳把烧好的菜弄碟子中,回头问。“不晓得。”许冉耸肩:“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见到我爸,揍他一拳。”徐砾阳无奈地笑笑:“你怎么不亲自去?”许冉哈一声,揉乱头发,苦恼不已:“不想见他。”徐砾阳没再说什么,晚上照例开开直播。第二天天不亮,楚泽言就到他家楼下夺命连环call,催徐砾阳起床,许冉那会儿还睡得跟条死猪一样,完全没察觉到徐砾阳走了。楚泽言说:“睡醒没?”徐砾阳钻进副驾驶座,郁闷地摇头:“没有,这才多少点?”楚泽言努嘴:“六点。”徐砾阳头疼:“我才睡了四个小时。”“昨晚直播?”“恩。”“赵蓉想见你,”楚泽言转换话题,“你最好清醒点。”徐砾阳吸一口气,拍拍双颊:“好,她见我做什么?”“老板见见员工,不行?”楚泽言反问,徐砾阳无语:“行。”“另外邢昌平向我打听你的行程,”楚泽言冷笑一声,“我说你很忙,没空。”徐砾阳倒抽一口凉气:“他到底想干嘛?”“你觉得呢?”“……”徐砾阳摆摆手,转而说:“除夕那晚,有人叫了四个打手砸到我家来,你知道这事吗?”楚泽言踩下刹车,前面堵车,徐砾阳猝不及防身体前倾,楚泽言一把捞住他:“你说什么?”徐砾阳闭上眼睛,看来楚泽言不知道,他闷闷地重复一遍。楚泽言皱紧眉头,冷声道:“刘小东,春节前他向我借人,我没同意。”“他自己找来的人?”徐砾阳张了张嘴,半晌无语:“强闯民宅,这他妈是犯法的。”楚泽言定定地瞧他一阵,问:“你受伤了?”徐砾阳摇头:“没有,岳维来了。”“……”怎么又是他,楚泽言扯扯唇角,皮笑rou不笑:“他来陪你过年。”徐砾阳思忖片刻,找不出什么话反驳,只得点头:“闲得慌。”楚泽言眼神稍暗,此后两人间只有沉默,将徐砾阳载到运星大厦,楚泽言便借故离开。赵蓉在她的办公室里等徐砾阳,女人衣着时尚,妆容精致艳丽,看起来完全不像四十多岁。徐砾阳敲门进来,赵蓉刚好看完一批资料,朝他笑着说:“这边坐。”徐砾阳在她左手边的位置坐下,赵蓉笑道:“泽言说你长得像陶杨,是很像。”“以前看过杨哥演的电视剧,”徐砾阳赧道,“他的气质我学不来。”赵蓉态度温和,鼓励他:“慢慢来,都是积累成的。”“谢谢赵总。”赵蓉眯眼笑了笑:“欢迎你加入运星,既然泽言要全权负责你的事,我再多插手就多管闲事了,今天只是想见见你,形象不错。”“要是赵总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徐砾阳试探着问,赵蓉依旧温和:“去忙。”徐砾阳起身离开,他身后的赵蓉收敛笑容,扭头盯着橱窗玻璃,似乎在深思。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翻出一年前的文....真·完结全文存稿三十万字呢!→_→米国黑/道,禁题材了orz心里苦第36章搬家徐砾阳在公司的练习室里呆到中午,接到楚泽言的电话,要他去楚泽言家里。徐砾阳满头雾水,打车到楚泽言家中,他家比岳维的城南别墅更显宽敞,设计装帧倒是简素。大厅中的螺旋楼梯直通二楼,钢琴斜放在平台上,几盆吊篮挂在窗前,随风摇曳。徐砾阳也没多看,楚泽言将他引到池塘边,有间木头小屋。凉风习习,徐砾阳打了个哆嗦,听见屋中一声凄厉的哀嚎。徐砾阳头皮发麻:“什么?”楚泽言一扬下巴,笑着说:“进去。”徐砾阳推开门,门缝间透进的光线照亮了里面的人。是刘小东,还有楚泽言的两个手下,他们把他绑在柱子上,正用布满倒刺的马鞭抽打他。刘小东浑身的衣服都七零八零,他哆嗦着念叨:“我再也不敢了。”“楚二少,饶我一回!”刘小东声嘶力竭地喊叫,当他看见楚泽言身旁的徐砾阳,表情霎时变了,半是愤恨半是惧怕,上下牙打颤,紧紧盯着他。徐砾阳倒吸一口凉气。尽管以前他就清楚,楚家半边在地下,此刻亲眼所见,楚泽言惩治人的手段残暴激烈,他还不是不由得脊背发寒。鞭声刺耳,楚泽言轻描淡写:“接着打。”两个手下换了拳头,照着刘小东劈头盖脸一顿暴打。楚泽言笑容明媚:“以后还敢背着我找陶宇吗?”徐砾阳扭头望向楚泽言。“他找我借人没成,转身去找了陶宇。”楚泽言没看他,目光钉在刘小东身上,一字一句浸透残忍的笑意:“不然你以为他使得动楚家的高手?”“岳维说那些人拳脚一般。”徐砾阳闭了闭眼睛,低声说。楚泽言冷哼一声:“那是岳维,和他比,连我哥都是酒囊饭袋。”楚泽言他哥楚泽钧打小被楚家当做继承人培养,他的身手可想而知,徐砾阳不愿多想,上前拦住那两个下属:“够了,楚泽言,别打了,过两天王导的戏要开拍,你现在打伤他,到时候怎么办?”“无所谓,打死了换一个。”楚泽言眯起眼睛:“刘小东,别拿你自己当根葱,你背后有无数人想顶替你,记下了?”刘小东始终低着头,闻言怯懦地瑟缩起来,嗓音干涩:“二少教训,我记下了。”徐砾阳望向楚泽言:“这两人叫什么?”他的目光扫过楚泽言的手下,楚二少淡淡答:“阿勇,阿忠。”“我还以为叫招财进宝。”徐砾阳嗤笑一声,朝那两人说:“阿勇阿忠,把他放了,找个医生看看伤口。”阿勇和阿忠两张凶神恶煞的脸上浮出一丝莫名其妙,他俩面面相觑,又不约而同望向楚泽言,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