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6
,没事儿,就我老板,平日里话比较多。”徐砾阳挠挠后脑勺,又摸摸鼻梁,嘿嘿一笑:“妈,你要跟我上去住吗?”徐母赶忙摆手:“不去,不习惯。”“好吧。”“儿子,你老实跟妈讲,你在外头有对象没得?”“……”徐砾阳摇摇脑袋,脑海里冒出小人摇白旗,他弯腰剥蒜,慢腾腾地说:“没,没有。”徐母憋了又憋,没憋住,说:“你一个人在外面,还是有个伴好。”“我一个人挺好的。”“你这说的啥话!”徐母拍他小胳膊肘,撇嘴:“我是想到你没个照应的人,你晓得你二妈那个铃铃哇,你二妈侄女,从小在她家住着,你俩感情也好,铃铃过完年也要上B城去,我看铃铃可以。”“她前天还帮我问到你嘞。”徐母笑着说:“我儿子人长得好,好多姑娘看得上。”徐砾阳想起昨天见到的女生,很清秀,没有特别好看的地方,也没有不好看的地方,扎着马尾辫,窜上蹿下,猴儿似的。喜欢拉他胳膊说话,方言很重,徐砾阳有几句听不懂。“妈,我才二十二,不急不急。”“一话说一话嘛,还是那个铃铃噻,说要上去找事情做,你多帮到她。我喊她跟你住一起,你看行吗?”徐母殷切地看着他,徐砾阳点点头:“就带个小姑娘,不麻烦。”“行行,儿子,你现在在上面做些啥?”“演员,”徐砾阳想了想说,“演电视剧的。”徐母惊讶地张大嘴,啧啧称奇:“了不得哦,我儿子这么厉害,但是这个都是年轻人做,你以后老了咋办?”“存点钱,肯定够用,别担心了妈,管保够您养老。”徐砾阳起身给徐母揉捏肩膀,田埂旁路过的行人偶尔同他俩打招呼,两人在外面坐了一整天,晚上回屋守春晚过年。没多久,一楼响起敲门声,徐砾阳按住正欲起身的徐母,趿拉拖鞋跑下楼,这小地方,他以为是走亲访友的亲戚,门一开,四个神情不善的男人立在门口。农村里没有路灯,只有远处楼房中的灯光星散,男人的面容显得有些狰狞,一双眼死死盯着他,阴鸷得可怕。其中一个说:“你是徐砾阳。”“有事?”徐砾阳按住门把手,手朝背后伸去,那儿平日里搁着扫帚,男人朝身后的人一扬下巴:“砸!”“……”这么简单粗暴……“谁让你们来的?”“你管不着!”徐砾阳cao起扫帚横扫为首的小腿,那人猝不及防挨了一棍,火气上头:“妈的先打他!”四个人呼啦啦涌上前,徐砾阳以前拍戏练过一些,可惜换了身体瘦胳膊瘦腿儿打不出多少伤害。徐砾阳勉强应付两个,第三个从腰后砸了一拳,还没砸上,忽然伸出另一只拳头,接着力道大得骇人的一脚,那人被踹了出去。听见动静跑下楼的徐母着急大喊:“哪儿来的你们!我报警了!”猛抬眼就瞧见儿子身后的男人,帅气挺拔,徐母保证她只在电视剧里看到过,面部有点洋人的样子,眼窝深陷,揪住其中一个男人的衣领,扔了出去。另外三人一见情势不对,冲上来群殴,岳维一手擒住一个,一脚踹开另一个,回头拧脱了两男人的胳膊。岳老板盯着为首那人,幽幽道:“你有几条命?”那大汉不服输,眼神阴鸷,疯狗扑食一样冲上来,岳维侧身避开他一拳头,顺势揪住他的胳膊,一式不标准的过肩摔,那男人反应也很灵敏,紧掌门框停住身体的摔势,徐砾阳见状一扫把照他手臂扫下去。男人摔跌在地。顷刻四个男人摔在门前的院坝里,瘦点的那个叫嚣道:“等着瞧!”岳维上前想抓一个,那四个人抱头鼠窜,跑了。徐砾阳不想弄出太大动静,抓住岳维:“别追了。”“你受伤了。”岳维反握住他的手,查探徐砾阳额头磕头碰出的红肿,徐母尚未从震惊中回神,张了张嘴,问徐砾阳:“这是?”“我朋友。”徐砾阳推开岳维,徐母抱住儿子,忧心更甚:“你是不是在外面惹了事?”岳维温和道:“阿姨,那些人来追我,和他没关系。”徐母想了想,还是不再多问。她把两人拉进屋里锁上门,“家头还有贴的膏药,你们先上楼坐。”徐母转身去拿药,徐砾阳拉着岳维上了二楼,岳维趁机抱住徐砾阳揩了把油,贴着他说:“我想你,为什么不接电话?”“起开起开,”徐砾阳头疼,“搂搂抱抱成何体统。你咋回来了?”“你不接我电话,”岳维还有些忿忿,说,“我退了Jerry的邀请买机票回来了。幸好赶上。”徐砾阳一瞅墙上的挂钟,十点过了,美国飞这边,少说要八小时,看来岳维给他打过那通电话后就走了?徐砾阳瞧着岳维眼窝下的黑眼圈,于心不忍,拍拍他的肩膀:“他们打伤你没?”岳维扬眉:“当然不可能,他们拳脚一般。”“困吗?”“饿。”“桌上有橘子苹果糖,你先吃点,”徐砾阳起身,“我下去弄点吃的。”岳维一把拉住他,徐砾阳猝不及防坐进岳维怀里,徐母敲门:“儿子,开下门。”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狗蛋们=w=看完的我女装一本满足--第34章假象徐砾阳触电般弹起,瞪一眼岳维,开门将徐母让进来:“妈,他叫岳维。刚赶过来,没吃东西,我去弄点上来。”徐母狐疑地看看岳维,又瞅瞅徐砾阳,说:“你俩说,我下去弄。”“谢谢妈。”徐母将信将疑,复又转身下楼。“不准抱。”徐砾阳目送徐母关上门,转身指着正欲动手的岳维说,岳维一脸悻悻,撇撇嘴:“Allright.”“再说英语我就把你轰出去。”徐砾阳动手削苹果。“坐这边。”岳维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这儿。”徐砾阳叹了口气,觉得心累,岳维幼稚得可以,好像自从揭开真实身份后,岳维就开启了某种无法言明的属性。“刚才那伙人肯定还在附近,”徐砾阳削好苹果递给岳维,岳维想了又想,还是摆摆手,决定忍饥挨饿,徐砾阳一脸莫名其妙:“你不是饿吗?”岳维紧紧盯住他的手,和他手上的水果刀,摇摇头:“没消毒。”“你……”徐砾阳呵呵一笑:“早上还去gay吧,也没看您岳老板嫌弃那儿人多。”岳维坐直身体,一板一眼答:“并没有,Vi特意留了位置。他们新请的钢琴师很棒,我一直在想你。”“你爸妈呢?”徐砾阳扶额,想放下削好的苹果,岳维却一下握住他的手腕:“在新西兰度假,家里只有我。”“你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