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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这幅画面简直不堪入目,岳维很想干脆直接砸了平板,现场转播时镜头刻意对准莫邪,岳维不出意外看见徐砾阳同贺寻拥抱,那么熟稔自然。不知好歹的徐砾阳甚至还贴着人耳朵说话?撩汉技术可以,岳维唇边扯出一丝冷笑,摸出手机,一通电话打了过去。徐砾阳手机响了,贺寻的手还捏着他的,手机又放在左边兜里,徐砾阳只好朝贺寻说:“我拿个手机。”贺寻哦哦两声回过神,赶忙松开。岳维看见贺寻松开手,顿时心里舒坦不少,徐砾阳看来电显示岳维,本想直接挂了,想了又想还是接起来:“岳老板?”“赢了?”“比赛?”“恩。”“赢了。”“哦。”岳维说罢挂断,留下徐砾阳在那头风中凌乱,所以岳维打过来只是为了确认他赢了吗?不对,还期待他问点别的不成?徐砾阳赶紧收回心绪,叹了口气。最有可能战胜鸣鼎的硝烟已经壮士一去兮不复返,接下来的冠军战鸣鼎赢得还算轻松。接着便是同策划主办方之间的友谊赛,国民老公出现时全场气氛推上一个新的高潮。为了照顾他们面子,鸣鼎打得十分随意,当然赢还是赢了。晚上本还有招待他们的宴会,徐砾阳借口见朋友推辞掉了。重生后似乎不太喜欢这类一大堆人在的聚会。柯遥年来接他那会儿,徐砾阳围着棉绒围巾,立在酒店门口抱胳膊瑟瑟发抖。柯遥年摇下车窗:“进来。”徐砾阳打一声招呼便钻进去,车里开空调,暖和不少。徐砾阳不哆嗦了,笑道:“还要你亲自来接,实在惭愧。”夜幕四合,霓虹渐起。“我听说岳总想请你做的游戏顾问。”柯遥年开车驶入主干道,流线型车身汇入车流中。徐砾阳笑了笑,谦虚地说:“不一定,比我厉害的多了去。”柯遥年忍不住从后视镜中望了他一眼,恰好发现对方也在打量他,两人同时移开视线,有点尴尬,一时都没人说话。半晌后柯遥年率先打破沉默:“不用拘谨。你很像一个人。”徐砾阳挠挠后脑勺,故作好奇:“陶杨么?”柯遥年点头:“是。”第27章交易两人进了一家酒吧,徐砾阳接到长越的电话:“老大,许冉不见了!”徐砾阳一愣:“什么?”片刻后传来苏眠沉静的声音:“许冉可能有事,先走了,我们没找到他人在哪儿,你知道吗?”“我不清楚。”徐砾阳转而问:“打他手机?”苏眠说:“关机。”徐砾阳蹙眉,听见苏眠说:“他可能回家了。我和长越现在走不开,莫邪,你若有空,去他家确认一下。”徐砾阳低声答应:“地址。”“渝中区……”苏眠报了一串地址,徐砾阳记下来,转头对柯遥年说:“我要去找个人,今天可能不能陪你了。”柯遥年问:“离这儿远吗?”徐砾阳头一懵:“这哪儿?”“解放碑。”徐砾阳不知道解放碑就在渝中区,他把地址说给柯遥年,对方一声轻笑:“离这儿不远,我陪你去。”“不用,你先回酒店休息吧,明天不是还有戏么?”“明早空闲,走吧。”柯遥年把卡递给收银员,让对方收款。两人没走多久,便到了苏眠所说的地方,建在坡上的平房。灯果然亮着,两人并肩过去,刚靠近便听见里面一声喊:“爸!离开楚泽言那儿行吗?”是许冉的声音,徐砾阳同柯遥年对视一眼,道:“许冉。”柯遥年微微颔首。但许冉不是说他爸去世了么,徐砾阳疑惑起来,还是许冉不想让人知道他还有个爸?他爸与楚泽言又是什么关系?怎么到哪儿都有楚泽言?徐砾阳正腹诽时,猛地想起上一次在KTV许冉见着楚泽言也没什么好脸色。没等他多思考,便听见许冉又说:“你到底欠了多少?”男人混沌的嗓音响起,徐砾阳料想那该是许冉的爸,男人低沉道:“还差两百万。”“我上次给你的钱呢?”许冉气愤地质问,男人瑟缩了下,埋头答:“输了。”“你帮楚泽言做事,他给你多少?”许冉简直无话可说,他这爸有不如没有,赌博欠下一屁股债,借了高利贷成天被人追着满街跑,偏生还不安分,为了还钱又到楚泽言手底下做事。谁不知道他楚家,可是立志要做亚洲黑道头子的白莲花?他爸做的事儿,被警察抓住了,判起刑来那得越过无期直追死刑。许成刚语气也不太好,被儿子揪着骂让他十分丢面子,他说:“一年十万。”柯遥年和徐砾阳就立在外边听墙角,柯遥年自觉不好,想敲门提醒屋里的人,这房子隔音不行。刚动作就被徐砾阳抓住手腕,他看见对方摇摇头,眸子在黑夜里熠熠发亮。“许冉,”许成刚压低嗓门,阴恻恻地说,“你朋友徐砾阳,今天是不是见过柯遥年?”柯遥年心底一惊,再回头仔细观察徐砾阳,对方一脸镇定,似乎早有预料,柯遥年忍不住摸出手机打字,递给徐砾阳。上面写着:怎么回事?徐砾阳默默回他:我不清楚,不过和楚泽言脱不了干系许冉尖声说:“你想做什么?你要我帮你盯着莫邪,我答应了,但你说过不动他!”徐成刚赶安抚他:“没事儿,爸就问一下,我今儿不是去看你比赛,发现大明星和你朋友说话么。”许冉默然不语,良久后才说:“是他朋友。别打他主意,听到没?”许成刚呵呵一笑:“儿子,这回不是我想打他主意,是我老板。不过跟你那朋友没关系,你可千万别说出去,楚老板想做柯遥年。”许冉冷冰冰地说:“我不会多管闲事,你也趁早收手,你帮楚泽言做了那么多,他会放过你?”许成刚没再说话,父子两又开始说些别的,没说几句就要吵起来。徐砾阳拉住浑身僵硬的柯遥年,朝他摇摇头,两人返回来时的路。柯遥年没走几步就要环顾四面,徐砾阳问他:“怎么了?”柯遥年道:“你说不会有人一直跟踪我吧?楚家大名我还是听过的,圈子里没人敢惹他们。”徐砾阳说:“你就不奇怪楚泽言为什么对付你?”柯遥年顿住脚,思索半晌,还是不得其解,皱着眉头:“不是说楚家做事全凭心情?”“……”徐砾阳扶额:“你这么一说我觉得也是。”“你这几天行程都哪些人知道?”徐砾阳问,柯遥年摇头:“我助理小周和经纪人郑青,听说你今天有比赛,我特意空出一天来看。”“……”徐砾阳笑笑:“那真是我的荣幸。”柯遥年揽住他肩膀,双眼望向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