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措地摸了一下头。薛靳看着陆陵游那笨手笨脚的样子,觉得有点傻,他笑了起来说道:“没事,我本来也不爱喝那个。”陆陵游轻轻抿着唇,垂下眼盯着倒出来的豆浆,感觉自己很失败,他说道:“那我……”说完他就拿起包子转过身,看到薛靳张大了嘴巴。薛靳张着嘴一副等着喂食的模样,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吃的,他看见陆陵游怔愣的看着自己,笑着说:“你不是想喂我吃么,我的手不大方便。”陆陵游点了点头,撕下了一点包子,然后喂到了薛靳嘴里,手指无意中碰到了薛靳的唇,赶紧收了回来又扯下一点喂到了薛靳嘴里,整张脸都在微微发红。薛靳嚼着包子,在陆陵游再喂过来的时候故意合上牙咬了他一下,看着陆陵游那副像被烫到的模样,他笑起来说:“咬疼你了?”陆陵游当然摇头,明明轻得跟被蚊子叮似的,他却像是把那感觉记到骨子里去了。林诚一睁眼就看到那两个人又是黏黏糊糊的,满嘴的包子都咽不下去的,他猛地喝了一大口豆浆,硬是把包子给咽了下去,说道:“唉我说你们啊,还能不能让人过日子了。”薛靳满嘴甜味,就跟吃了糖似的,他转过头去看林诚,说道:“你怎么不能过日子了?”林诚一脸憋屈的表情,扭过头去看也不看薛靳一眼,他又喝了一口豆浆,说:“你不懂。”行吧,薛靳他还真不懂,也不想懂。楼下传来孩童嬉闹的声音,那脚步声从远及近,又从近到远,欢笑着跑来跑去。林诚站在窗边抽烟,垂着眼看空地上那一群孩子,说道:“我们以前也这样玩,跟傻.子似的,明明只是跑来跑去,还笑得跟吃到糖一样。”薛靳枕着陆陵游的腿,由着对方捏自己的手腕,他说道:“别说这样有的没的,说说你这几天查到了什么。”陆陵游低头看了薛靳一眼,他没有说话,仍是细心地检查着薛靳手上的伤。林诚抽了一口烟,然后慢慢吐了出来,他还想把烟吐出个花形,边吐着烟边左右晃着脑袋,那模样滑稽极了,他说道:“闫裴不见了。”“嗯?”薛靳愣了一下,没明白这“不见了”是什么意思。,他转头看向了林诚,问道:“什么叫不见了?”林诚转头冲薛靳笑了一下,说道:“这几天组织乱成了一锅粥,闫裴这一走,算是暴露身份了,没想到吧,以前在组织的时候想要摆脱上头那个不知道长相的人,结果出来还是遇到了。”薛靳怔了半晌,这才反应过来,虽然早就觉得闫裴和组织脱不了关系,甚至隐隐觉得他可能就是上头那个人,但真的得到证实之后他还是有些难以置信,过了好一会心里忽然有一种释怀的感觉,也许是因为心里少了个疙瘩。他自嘲地笑了起来,闫裴果真是上头那个人的话,那就能解释他背后的势力为什么总是查不清了,而且还认识那么多组织内的人,还处心积虑地想要杀死他。薛靳想了好一会,有些事情还是没想明白,他问道:“那闫裴和风默又是怎么一回事?”林诚在薛靳和陆陵游之间看了一圈,说道:“能是怎么一回事,像你和陆陵游那样呗。”薛靳沉默了,然后听到林诚继续说道:“你还记得风默当时为什么想和我们一起离开组织么。”薛靳当然记得,就那几天里风默跟变了个人似的,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每次说道组织上头那人他就神情恍惚就跟中了邪似的,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后来索性就不问了。过几天,组织上头的人说要抽个人过去检验一下训练成果,结果一抽就抽到风默,风默去了一趟回去整个人跟蔫了似的,谁也不知道怎么了。“就那时候开始,闫裴就盯上风默了,很久之后我们私底下提了要离开组织的事情,风默那态度可是坚决得很。”林诚把烟蒂在窗上碾了碾,然后回头扔到了垃圾桶里。林诚又说:“我这几年都在国外,闫裴这人你应该比我清楚,我查到被闫裴和组织对付的人,都是和风默有联系的,有的甚至和组织没有半毛钱关系,之前我们猜的是组织要清洗之前叛离的人,估计是猜错了。”薛靳几乎不敢想象风默这几年都是怎么过来的,明明已经离开组织了,却还是活在那个人的阴影下,他蹙起眉问道:“你知道风默现在怎么样了吗?”“和闫裴走了。”林诚沉默了好一会,忽然开口。薛靳愣住了,他问道:“是被闫裴劫走了吗?”林诚摇头说:“不清楚。”,然后他转身拿起了烟盒,低头咬出了一根烟,咔一下又点燃了,他说道:“组织现在乱得不成样子,是个人就想争权,闫裴他怕是不打算回来了,这事我们谁都别掺合进去。”薛靳扶着额头,低声笑了起来。陆陵游一直在听着,尽管算是个外人,但跟在薛靳身边那么久也能听懂个大概了,他想了想,这事换到他们那个年代也是常有的事,上头的人就是一根顶天的柱子,柱子没了,天就要塌了,然后下面的人也乱了。薛靳把陆陵游的手牵到唇边,然后在上面印下了一个吻,企图将男人的心神拉回来,果然,陆陵游回过神来低头朝他看了一眼。薛靳冲他笑了笑,然后抓着他的手指玩。林诚手里的一根烟又快燃尽了,他收回了望向窗外的眼神,在把手里的烟碾灭之后,又从烟盒里拿出了一根烟。烟刚点燃,他就听到身后传来薛靳的叹息声。薛靳说道:“闫裴他走得真干脆啊。”在得知闫裴失踪之后,他么的日子也过得舒服多了,不用每天都提心吊胆地放着闫裴的人,连出趟门都出得痛快多了。但这日子没过多久,就被一个浑身戾气的人找上了门,薛靳对此也不奇怪,他们每天不遮不掩的从正门出正门入,被发现是正常的,但他没有想到的是,第一个找上门的人会是陈厉。陈厉站在门外,从兜里掏出了一把枪,直直地指向薛靳,他问道:“闫裴去哪里了。”薛靳实话实说:“不知道。”然后陈厉一枪便打在了地板上,砰一声整幢楼都听见了,他又问道:“闫裴去哪里了?”林诚从房里探出了个头,把食指抵在了唇上,小声地说道:“嘘,小声点,鸟都睡着了。”他肩膀上攀着一只紧闭着双眼的白额黑背的鸟。陈厉气得呼吸不畅,胸膛起伏不稳,他找了老板许多天都没找到,唯一有可能的,就是老板被这群人害了,他抬手就朝抓在林诚肩膀上的那只鸟打出一枚子弹。那子弹却被陆陵游握在了手里,陆陵游松开手,那子弹便叮一声落在了地上,滚到了床脚边,他一声不吭,脸色却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