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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来的人大多是女生,薛靳抬起手将食指放在了鼻下他实在是忍受不了姑娘们身上的香水味,各种香味混淆在一起就像红灯区的气味一样,总能让人联想到一些不大好的画面。在走动中,薛靳忽然发现身旁的陆陵游和叶双不见了,他急忙扭头去找,结果只看到一个个五颜六色的脑袋。里面灯光很暗,再远一些便辨别不出人的面容。他只好安慰自己,陆陵游应该是和叶双在一起的,多半不会走丢。粉丝团给的票是随机的,所以叶双拿到的是三张没有连在一起的票,陆陵游和叶双离得近一些,而薛靳却是在另外一边。薛靳找到位置后就坐了下来,周围坐着的姑娘热情得很一个比一个喊得还大声,于是薛靳的双耳里满是她们叫喊季瑾名字的声音。他抬头朝楼上看去,瞳孔猛地一缩,他看到了几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为首的那个显然就是罗迁。他冷冷地看着楼上那个男人,连演唱会开始了也没有意识到。开场便是一首节奏感极强的歌,那声音把粉丝们的欢呼声都压了下去。薛靳抱着手臂,挑起眉看着罗迁,而罗迁则垂下眼别有意味地笑着看他。薛靳放下了抱在前面的手臂,试图站起来,去找陆陵游和叶双。陆陵游此时正坐在叶双的左后方,他双眼动也不动地紧盯着台上的人看,眉轻蹙了起来。他看了好一会,忽然站了起来。叶双喊得嗓子都哑了,她的座位忽然被人踢了一下,她有些心烦地转过头朝身后看去。灯光正好照到陆陵游脸上,他仿佛和周遭格格不入一般,眼神冷得吓人。薛靳在座位上左右看了许久才看到了陆陵游,他提高了声音喊了一声对方的名字,但对方却丝毫没有反应,仍紧紧地盯着台上的人看。陆陵游的武功算在古代的杀手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再小的声响他也能听到,如今却像是听不见薛靳的叫唤一般。薛靳朝楼上看去,看见一名黑衣人已经举起了枪,枪口正指向他们这边,他整颗心都被吊了起来,如果在这时候开枪,即便没有装上□□,也不会被人发现。音乐全开,仿佛铸造了一个无尽的深渊,将所有的无关声响都吞噬殆尽。薛靳嘶哑了声音又朝陆陵游喊了一声,而后手臂忽然被一个尖锐的东西刺入,一些冰冷的液体挤进了他的皮肤里。他侧过头一看,是一个装着红色液体的注射器。作者有话要说: 好像可以改成正剧了心疼。☆、第21章薛靳是在刺痛中醒来的,他缓缓呼出了一口气,正要坐起来时双手双.腿皆被人按住了。黑暗的房间里充斥着刺鼻的药水味,后背犹如被人用针扎一样疼。薛靳猛地挣了一下,那几人按得更使劲了。想想这行.事风格除了罗迁还能有谁?薛靳微微眯起了双眼,说道:“罗迁。”随即身后响起了鼓掌声,罗迁边拍着手边说道:“真不错,蝎子,我要在你背上画一幅画。”薛靳微瞪双目,挥手蹬腿的想摆脱这几人的束缚,他动得厉害,在他背后刺下纹身的人不得不停下了手。薛靳嗤笑了一声,说道:“罗迁你这个废物,也只会用这种低端的手段来满足自己的恶趣味了。”罗迁将手覆在了薛靳的背上,然后突然狠狠地在他背上扇了一巴掌,说话语气倒是和缓得很:“话可不能乱说,再挑衅我,我就把你背上的皮给扒了。”薛靳冷冷哼了一声,“你倒是下手啊,扒掉我身上的皮,用来装饰你那丑陋的内心。”罗迁倒是没有生气,他抚上了薛靳的侧脸,然后低下了头,将唇贴在了薛靳的耳边,说道:“说得对极了,我的心丑陋得跟下水道的老鼠一样,那你又好得到哪去,你以为自己白得跟张纸一样?”薛靳握起了拳,他转过头呸了一声,朝罗迁脸上吐了一口唾沫。他笑了起来,那双狐狸一样的眼睛微微上.翘着,问道:“我的朋友呢,你把他们怎么了?”罗迁抬起手在脸上抹了一把,说道:“哦,你指的是你的炮.友,还是那个小姑娘?”看见薛靳微微蹙起了眉,他笑了起来,“都没抓.住,跟在你身边那冰块追一个小明星去了。”薛靳微微垂下了眼,嘴角微微勾起,说道:“哦。”“你就老老实实在我这待一阵吧,我去跟你那些朋友玩玩。”罗迁伸手把薛靳的头狠狠地按在了底下的毯子上。薛靳双手双.腿被都制着,根本使不上力气,他的脸埋在毯子里几近喘不过气,猛地吸了几口气脖子都红了起来,“罗迁,我保准你活不过明年。”听了薛靳的话,罗迁笑得跟毒蛇一样,他抓.住了对方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恶狠狠地说:“我不但要活过明年,我还要踩着你的脑袋活过明年。”在罗迁松开手之后,薛靳沉沉地把脸埋在了毯子上,脖子酸得厉害,头发都像被扯掉了几根,他啧了一声,猛地扭动了一下胳膊,喊道:“别他妈按老子的手!”罗迁朝那几个人抬了抬下巴,示意他们放手。那几人会意后把手收了回来,在一旁站直了身。但罗迁显然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薛靳,在那几人松开手的一瞬,一个针头扎在了薛靳的后颈上。药物见效很快,不出三分钟,薛靳便觉得浑身疲惫得厉害,一丝力气也提不上来,他猛地锤了一下床,然后大骂了几句。罗迁拍了拍薛靳的手背,抠着他紧握在一起的手,强行让他松开了拳头,然后一下一下地在那手背上摸着,说道:“你看,现在变得跟猫一样乖了。”薛靳头晕得厉害,连眼前看到的东西都是带重影的,两耳也开始轰鸣,根本听不清罗迁说了什么。罗迁朝纹身师使了个眼神,说道:“继续。”薛靳动也不动,躺在那里紧紧闭上了双眼,他的背上是一只未上完色的蝎子,被玫瑰和藤蔓紧绞着。厚重的窗帘半开着,一些微弱的光钻进了阴冷的房子里。薛靳在地上醒了过来,他反手摸上了自己的后背,然后疼得嘶了一声,感觉背上整块皮都被剥了似的。房间空得像是除他以外再没有别的什么人或物,整块地板被厚重的刺绣地毯覆盖着,地毯殷.红的颜色就像是干涸的血迹一般。薛靳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把掀开了窗帘。窗口被钢筋封住了,那钢筋之间的间隙仅能容一只手臂穿过。他转过身朝空旷的房间扫视了一眼,毫不意外,他在天花板上发现了一个针孔监控器。房门忽然被打开,罗迁从外面走了进来,眼神轻佻无比地看向薛靳,说道:“你想看你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