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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不用管他,有起床气呢。”在玩网游的时候,时间过得格外的快。深夜很快到来,白茯苓让人捎话回来,说有个晚宴,估计得晚一点回来。薛靳把白茯苓酒架上88年的酒拿了下来,打开后给自己倒了半杯,躺在沙发上听着音乐,惬意地品了一口。他边喝着酒便看着墙上时钟的秒针的移动,在秒针转了无数圈之后,他才不紧不慢地把酒杯放下,然后坐了起来。桌子上放着一本烫着金边的笔记本,还有一支钢笔。薛靳翻开了笔记,然后在上面写了一句话,写完之后他转头对陆陵游说:“走吧。”柔和的灯光照亮了街道,空旷的大街上偶尔有车辆经过。忽然嘭一声响起,灯泡炸裂而来,百米之内的路灯紧接着暗了下来,整条道路被夜色笼罩着,漆黑得仿佛一条通向往生的路。一条顶端带尖勾的绳索从地上射.出,猛地扎在了楼房正面的墙上。薛靳拿着绳勾枪,一边将绳索收回枪中,一边借力往上攀附到了墙上,几次射.出绳索之后,他攀在了一面玻璃窗前,打开窗便翻了进去。办公室的角落里放着一个密码箱,薛靳把枪放在一边,然后打开了箱子密码输入的盖子,五位数的密码,输入错误次数不能大于三次,否则便会自爆,而里面的文件也会被一齐毁灭。薛靳挑起了眉,他没有尝试输入密码,而是从腰间的包里摸出了一把蝴蝶.刀。房里没有光,他只能靠手的触觉来辨别箱子的构造。他甩了甩手里的蝴蝶.刀,刀在手指间打了几个转。没过多久,整个密码箱的外壳都被他卸了下来。他没有急着去拿箱里的文件,而是拿出了一副墨镜戴上,瞬间看清了箱子里蛛网似的十来道激光,那份文件被完好地护在箱子最里面。薛靳蹙起了眉,这老家伙,为了保护这份文件也是挺拼的。陆陵游在楼下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薛靳,他一提气,脚如踏风一般掠到了楼上,脚踩着墙壁几个快步便进到了房里。薛靳听到声音,猛地回头看去,一看是陆陵游才安下心来。他把墨镜摘了下来给陆陵游带上,然后朝密码箱指去。陆陵游轻轻抿着唇,左手作爪状朝密码箱靠近,吓得薛靳猛地抓.住了他的手。他在薛靳手臂上拍了拍以作安抚,然后左手继续朝密码箱靠近,那些rou.眼看不见的光束竟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变化了形态。薛靳看着陆陵游从密码箱里将那份文件拿了出来,简直难以置信。陆陵游把那份文件交给了薛靳,薛靳打开这办公室里的电脑,用摄像头将文件内容拍了下来,然后通过邮箱发送了出去,收件人是那老家伙的几个死对头。作者有话要说:☆、第16章空旷无人的大街,一只猫从垃圾堆里蹿了出来,一双绿眼警惕地看着那两个路过的男人。薛靳将袖子挽了起来,双手背在脑后抬头看天,一边哼着歌,像极了夜不归宿的不良青年。陆陵游走在薛靳身后,他将手里的文件揉成了一团,揉搓间那一团纸化作了尘屑飘然落下,问道:“这样子可以了吗。”薛靳毫不在意地回头看了一眼,他还想着陆陵游能把那几张文件弄出什么花样,结果一回头就看见了纸团化成了粉尘的全过程,他笑得有些僵硬:“这样就好。”他宁愿相信是他眼睛坏掉了。陆陵游把手上沾着的细小尘屑拍掉了,问道:“我们现在去哪里?”薛靳忽然短暂地啊了一声,然后揉了揉太阳xue,脑中蹦出了无数个没有关联的地址,忽然想不起来他们要去的到底是哪里,这真不是件好事。陆陵游看他那模样就知道他忘了,于是说:“无碍,我陪你想。”薛靳笑了:“你怎么陪我想?”眼神暧昧不明。陆陵游暗暗将眼神从薛靳脸上移开,正色道:“当然是我看着,然后你想。”在之前薛靳已经调查清楚那老家伙今晚会在哪个酒店开房。晚上三四点是打不到出租车的了,走过去的话还有点距离的,薛靳忽然停下了脚步,转头朝陆陵游看去。陆陵游脚步一顿,问道:“怎么了?”薛靳勾起唇笑了起来,眼神怪怪的:“你是不是会轻功,要不我们飞过去?”陆陵游像被噎住了一样,看着薛靳那微微上挑的眼,忽然吐不出半个拒绝的词句。如果有人在这个时候抬头,就能看见一个青年背着个人在高楼上跃过,他脚下根本没有什么可以借力的东西,就跟踏云踩风一般,从空中一掠而过。薛靳趴在陆陵游的背上,双手紧紧地掐着陆陵游的肩,整个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差点就把自己给噎死了。过瘾,简直不能更过瘾,就跟玩命似的。陆陵游感觉到背上的人浑身都僵住了,他试图把速度放慢一点,却发现薛靳掐着自己肩膀的手更用力了,他问道:“怎么了?”薛靳感觉自己整个人像是没有依靠似的,随时都会摔个粉身碎骨,但他不想示弱,猛地拍了一把陆陵游的肩,不由得提高了声音:“快一点,你没吃饱吗!”说完,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幸好他脑袋上的不是假发,不然根本不够掉。薛靳提心吊胆地给陆陵游指路,没过多久便到了那老家伙所在的酒店附近。陆陵游一个空翻便落在了地上,他松开了托着薛靳的手,看着薛靳晃了两下要倒不倒的,连忙伸手去扶。薛靳深深呼出了一口气,然后勾着陆陵游的肩,他抬起头朝对方挑起了眉,硬是勾起了唇角说:“这个有趣,下次再来。”酒店大门装修富丽堂皇的,他们没有直接进去,而是登上了酒店正对面的那幢楼。从窗口正好可以看见那个房间,房间里的灯已经熄灭了,窗帘也是紧紧拉上的,这样子根本不能用□□。薛靳拿着手掌大小的望远镜看了好一会,然后说道:“你在楼下等我,这次不要帮忙。”他把装着□□的匣子递给了陆陵游。陆陵游虽然有疑问,但最终没有问出口,他点了点头,接过东西后和薛靳一起走下了楼。黑暗的楼道里,脚步声异常的清晰。薛靳忽然开口说道:“杀人是要偿命的,手上沾多了血就会折福,还会折寿,你好不容易才来了我这,我可不想看着你被折福折寿。”他声音很轻,话语也放得很缓慢,难得的这么仔细斟酌怎么说完一句话。陆陵游微微蹙起的剑眉渐渐舒展开,他说:“哦。”他不想说,他手上沾的血比薛靳多得多。薛靳抬手揉了揉陆陵游的头发,就跟揉以前养的那只大犬似的。狭长上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