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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事相谈,说的就是这个。我儿是看上了他什么?”敏夫人满心愤懑:“下流胚生出来的孩子,也是一辈子的下流胚。”她与绿柳夫人不睦,是从不肯与和其相关的人有交集的,平常连郁竹声也不愿搭理。听母亲这样说自己心上人,小郡主不满地叫起来:“他母亲不洁,和他有什么关系?母妃呀——”她跳到敏夫人身边,挽住她胳膊不住撒娇:“我看他为人正直,剑术超群,长得又很英俊——和父王是很像的。”“傻孩子。”敏夫人苦笑:“你当像你父王的男子便是好的?”“像父王有什么不好?母妃和父王不一直都很好么?”小郡主不解地问。从小她与父亲极为亲近,青邑王视她为掌上明珠,她也觉得父亲就是天下最好的男子。敏夫人摇一摇头。青邑王确是个不错的父亲,但不见得就是好的夫郎。他两的相敬如宾只是人前作戏,私下彼此无话已有多年了,因为青邑王的心根本不在她身上。但这一点她不想在女儿面前多谈,只是说。“我的汀儿,那人其实不是真像你父王。他刚生下来时头脸都是青黑的胎记,背上还生鳞甲,看起来又可怕又丑陋。”敏夫人一脸嫌恶地告诉女儿:“后来那贱人把他带出府用了换皮邪术,他才有个人的样子——这样一个下流胚子,谁嫁给他今后都会生出一堆怪物来。”“母妃说的是真?”小郡主瞪大了眼睛。“如何不真?”敏夫人鄙夷地说道:“那贱婢比我早七日生产,胎儿出来时几乎把稳婆吓死,旁边侍奉的巫者当时就说要把这怪物杀掉,只是你父王太过心软……也正是迟了这七日,你哥哥一直未被立为世子——若你亲兄长嗣位稳固,母妃也不必着急把你送入宫中!”她被切中心事,语气中刻骨的怨毒。没想到宋汀儿根本没听出她的怨懑,只喃喃地说:“可怜,可怜……那他一定吃了很多苦吧?我将来必要好好待他……若怕生出怪物,将来不生孩子就是。”“……”敏夫人看自己女儿仍一脸天真,终于忍不住动了气:“我的汀儿,你怎还不明白?你是青邑之女、宁王外孙,身份贵重,将来注定是要诞下圣王的——那个贱婢的儿子休想高攀我的女儿!”“母妃!”宋汀儿被母亲一口拒绝,当即泪水在眶中打滚:“你说话不算!”“你可就别想了。”敏夫人也变了脸。她想起宋沅身世的另一可能,心中充满恐惧,斩钉截铁地说道:“你们绝不可能相配!”作者有话要说: 抽了?☆、49念念薛默与宋沅走在通往神殿的路上。神殿位于城北鹤唳原;它的地势比青邑王府还要高,因为神居高处,即便是人间的帝王也不敢夺其锋芒。但这片原野同时也是人民日常玩乐的绝佳去处,天晴时出游的人络绎不绝。他们沿着九层平台登原而上,一片恢宏的殿宇矗立眼前。那是神祇大风的殿宇。盘古世界中没有统一宗教,每座城供奉的神灵都各有不同。青邑王城供奉的神灵是大风,那也是青邑王室信奉的守护神。据说神祇大风既有鸟状又有人形,它平素驾驭双龙奔驰在茫茫大海,托举日月、划分阴阳。进入主殿,薛默仔细看大风的塑像:这位神祇青面龙角,衣袍纹饰上都是海浪鸟羽图案。心中一动,退出殿门后她向宋沅笑着说道:“或许师祖当年在海眼中遇着的便是神祇大风呢?”看那神灵的相貌装饰,很像是海与风之神。宋沅也笑:“其实我也这么想,因此我在少年时是常常出海的。”“那现在不去了么?”“山庄事务繁多,我已有好些年没再去了。”他们谈着说着,薛默特意找神殿中的群巫打听大风的传说。可群巫说的相当神怪,完全就是上古图腾时代的辗转流传,根本没有薛默想得到的同事的线索;她也没能看到殿中供奉的神物。宋沅告诉她那些神物都是密不示人的,只有王室的人可以观瞻,她若需要可以请郁竹声带她来看。“阿澧是一定会帮你的,我们这次可在王城多呆些时日。”宋沅安慰着她。薛默也只得点了点头。他们离开殿宇,庭中粉紫的桐花热烈而灿烂地开着。“薛默!”身后忽有人叫了一声。心中一悚薛默立即回头,可后面哪有半个认识的人的影子?奇怪了……是谁在叫我?这个世界中有谁知道我的真名?她不动声色地回过头来,与宋沅继续向前走,同时支起耳朵心中暗暗留意。走不几步,那个声音又再次响起了。“薛默!”非常清晰,绝非幻象。她马上转身,在院落中眺望寻觅起来。终于薛默发现一棵桐树下站了个紫衣女人,她头笼轻纱、身披云帔,紫晶帔坠长长悬至脚背;在怀中抱一面铜镜,她也正朝薛默望着。“小九?”宋沅循她目光看去,在她耳畔轻声说:“神殿的巫者。”于是薛默立即过去,朝那巫者行礼:“敢问刚才是大师叫我么?”紫衣女人微笑回礼:“我没叫任何人,或许是你在叫着自己。”薛默心中一动,看着她抱的铜镜,轻轻笑起来:“那是这面镜子在叫我?”“这只是面普通的铜镜。”紫衣女人将手移过镜脊、露出上面的海兽葡萄,目光神秘悠远:“你在寻找什么?”“伙伴。我在寻找伙伴。”薛默低声说着,目光忽然锐利起来:“大师可知我该去何处寻找?”“念念不忘,必有回响。你的伙伴在哪里,只有你自己知道。”紫衣女人回答。“小九。”宋沅此时也过来,对紫衣女人略行一礼:“大师如何称呼?”“白泽。”“打扰了。”少庄主点点头。白泽微微颔首,抱着她的铜镜走了。直到她去得远了,薛默才抬起头来:“师父,你不喜欢这位巫者?”“王城的巫者都是言过其实,我并非针对于她。”宋沅淡淡说着:“小九,你刚刚听到了什么?”“我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可我……”宋沅皱了皱眉:“没有听到任何人声,更没听到有人叫你。”“那是我在家乡的另一个名字。”薛默望向渐渐消失在桐花荫下的紫色身影。白泽吗?今后我会再来拜访你的。青邑王府内,小郡主正呜呜地哭着。母妃一点不体恤她的初萌的恋情,斩钉截铁地拒绝了她,口口声声宋沅是个下流胚子,绝不可能让他们婚配——嗯,即便有一天他居然不下流了也绝不可能。说完还平生第一次地把她禁足,让她呆在家中好好反省,三个月内哪里都不许去。这可是一直疼她宠她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