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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韩庆宗来了,慕容渊派人去知会他,说是meimei要被送回信都,让他过来照看一下。当初说好的是一年,现在一年未到,就要人回去,韩庆宗觉得隐约有些不对,可是到底是哪里不对,他自己也说不上来。见到明姝,他忍不住问,“五娘,是不是出甚么事了?”他是男人,对于女子之事,基本上想不出什么,只能来问明姝。明姝摇摇头,韩庆宗见状,想了会,“也罢,回去了也好,我待会回去写信要爷娘给你再看个好的。”明姝想起洛阳的那一堆事,回去之后也不知道会怎么样。她手里的那些东西造好册,清点了大半,送过来给明姝过目,韩庆宗看了一眼,吓了一大跳,“怎么有这么多?”“应该是阿家赠与的。”明姝道。韩庆宗听后沉默了下,“这家也算是有情有义了。”慕容渊要明姝快些回娘家去,派过来的人也都是手脚麻利的,原本需要好几天收拾的东西,硬生生在两天之内全部清点整齐。明姝坐在车里,看着车外,等了好会,却还是没出现那个人。银杏忧心忡忡,“五娘子……”在洛阳的时候,因为着了长乐公主的道,吴氏已经被得罪死了,要是落到她手里,恐怕绝对没有什么好下场。银杏想想都觉得前途晦暗。而且五娘子那么多的东西,照着主母吴氏的做派,恐怕是半点都不会留给五娘子。银杏急了,“二郎君怎么还没出来啊。”明姝嘘了声,银杏不情不愿的闭上嘴。秀容虽然已经下了雪,但平城还没到一年里最冷的时候。这个时候放在洛阳那边,其实都还刚刚换上秋衣没有多久。天风已经见凉,车上的车廉厚厚的,把寒风全部阻挡在外。明姝这一条队伍前前后后蔓延的很长,前头是开道护卫的人,中间是她还有那些侍女们乘坐的马车,至于后面就是她从慕容家带出来的那些东西。这一对人前前后后,将近百人恐怕是有了。慕容渊派来护送她的都是些手下精锐,有他们在,这一路上,也出不了什么乱子。因为人多,所以速度也不是很快,走了好段时间,出了平城。慢慢往南去。出了平城之后,队伍里头之前紧绷的那种气氛,消弭了许多。车队人多,走上一段路之后,少不得要停下来休息。侍女们去打来水,烧热了,银杏取了一碗来给明姝喝。水煮开了没多久,但是在这天里,被寒风一吹,就能入口了。明姝喝了几口,她看看这天,“待会叫几个人来,陪我到外面一趟。”出门在外,处处都不方便,尤其女子,在车里久了,有个不方便,只能寻暂时休息的时候去解决,还得成群结队的去。银杏应了,不一会儿,带了五六个身强力壮的婢女陪着明姝去路边的一处田埂里。一起出来不仅仅是明姝一个,几乎所有人都要找地方,只是她先开个头,地方最干净。明姝躲到石头后面,其他侍女们围成个圈,把她包围在里头。解决好之后,明姝才整理好衣服出来,换下个侍女去。刚刚走几步路,远远的她听到一阵犬吠,下意识抬头去看,只见着一个衣衫褴褛的人从另外一头跑出来,这个天,哪怕身上穿的稍微单薄点,都会冻得伸展不开手脚,但是那个男人穿的极其单薄,身上的衣袍几乎没有个模样,里头的条絮从里头掉落出来,不成样子。后面还有好几条狗在追。这么大的动静,侍女们都注意到了,看到这场景,啊的尖叫出来。“快过来,快过来!”银杏尖叫,叫那边远远守着的人过来。那人奔跑了不知多久,摔倒在地,后面追上来的狗腾扑过来就要撕咬,被紧跟上来的人给一箭射死。头一条扑上来的狗被射死只有,接下来几条嘴里呜呜着,往后退了几步逃走了。明姝过去看,地上倒着的那人浑身脏污,几乎找不到一块干净的地方。赶过来的兵士下马看看,“应该是哪家逃跑的奴仆吧?”这种事也不少见,许多人家只要有点家底的都喜欢买奴婢,但是买来的人不认命,抓住机会就逃跑。“把他带上吧。”明姝起了恻隐之心。要是把人留下来,就算不冻死,恐怕也要被寻过来的主人给活活打死。既然已经出手了,干脆好人做到底。兵士们把人弄到马背上,驮回去。过了会,有人过来,看到这边都是兵强马壮,张望了下就悻悻走了。士兵们寻来干净袍子给那人套上,免得还没到驿站就冻死了。到了驿站,暂时歇息下来,明姝叫人去请大夫,给那人治伤。她和几个侍女围坐在火塘那儿烤火。突然门外面响了。在外面吹了好久的冷风,这会好不容易能暖和一下,怎么又来了?银杏去开门,开了门,发现是领头的老兵。老兵是慕容渊的亲兵,从前跟着慕容渊征战,现在在慕容渊手下做事,现在明姝要被送回娘家,慕容渊让他过来护送。亲兵见是银杏,向后看了一眼,“娘子呢,我有事对娘子说。”银杏啊了声,亲兵直接把银杏拨开大步走进去。明姝回头见是他,“有事吗?”“娘子,出大事了。”亲兵的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兴奋。明姝带着人迅速到了救下那人的房门前,明姝叫大夫过来之后,自己就一直呆在屋子里。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浓厚的药味,大夫还在忙前忙后,明姝过去看了一眼,那男人的脸已经被擦过了,他两颊凹陷,看了一眼很憔悴,甚至显现出老态。她心怦怦直跳,她转头看向背后的老兵,“是真的?”老兵点点头,神情激动,“我自小看着他长大错不了,而且他肋下那儿有块胎记,就算样貌能变,胎记这些东西总不会变吧!”刚刚救助这人的时候,他看了一眼,莫名有些眼熟,但是想不起来自己在哪儿见过,后来到了驿站,搬来水给他擦身,他闲着没事过来看了两眼,听到这男人开口,说自己要去平城的刺史府。正好他们都是刺史府的人,听他这么说,就起了好奇心,问他要到刺史府干什么。结果他说刺史是自己阿爷。他原本不过就是在一边听着打发时间,后面越听越不对。刺史家中只有一个儿子,另外一个早就没了。老兵上去一把揪开那男人的衣服,在肋下寻到了胎记,不管搓洗了多少次,周围的肌肤都发红发肿了,胎记还是原来的模样,而且和记忆里的半点不变。床上的人,不复之前的肮脏模样,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