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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游也只在打通传送通道时耗费元气,补回不难。玄尊心怀要事,白帝却嫉恨二人在下界兴风作浪,很是忿忿,转日便找上门来大加斥责。“元界隐秘,你们非但不守口如瓶,反在下界大肆宣扬,究竟作何想法?”向天游小饮一口薄茶,挑眉道:“白帝在恼怒些什么,我竟看不明白,难道高高在上久了,一朝让人知晓其实元尊非但没那么逍遥若仙,反而饱受元解之苦,偌大元界宛若囚牢,自觉失了体面?”白帝未尝没有这番心思,只是向天游一语道破她偏不肯承认,冷冷假笑:“你们演的一出出戏,本尊全看在眼里,只是觉着好笑,难道告诉下界修士他们修炼所需的元气,全靠我们元尊为媒介传送,就会感激涕零?再说池深,竟还在小界跑来跑去,往日最最傲慢难驯的魔尊,摇身一变成了救苦救难的神医,我倒是要好好称赞向尊一句,手段也忒高了!什么迷魂药如此好使,本尊厚着脸皮也要讨点过来。”池深面色微改,方想驳斥两句,转念想到游走一处小界时挖掘到的隐秘,不由看向白帝那张绝艳至极的脸庞,总是一副不肯低头的姿态,心中一声叹息,不免犹豫几分,最后还是闭了嘴巴。他是心软,向天游却怎么肯放过这大好良机,旋即笑道:“白帝都将明仁帝迷的国亡山河破了,还想要怎么样呢?只可惜了一代帝王,不能名垂千古也就罢了,竟还遗臭万年,明、仁二字,他担当的起哪个?”白帝脸色陡沉,脸上冷冰冰的:“本尊脾气大,奉劝向尊莫要胡说八道,若再让我听的你说他一句不好,不惜代价也要让你吃点教训!”向天游浑然不在意,只说:“白帝与我怄气,又有什么用处?想必你也知道,我与池弟去过你出生的小界,只是不曾想,千年已过,民间仍有昏庸帝王与灭世妖后的传说,每每提起,心有戚戚。”白帝心中涌起一股悲愤,从前不能说,不屑说的心事,时至今日,终究抑制不住,咬牙颤声道:“若不是慎郎耗尽神魂之力,保下宗族剩余血脉,使其能蛰伏数十年重夺帝脉,驱除蛮虏,中汉百姓世世代代都摆脱不了为奴为婢的命运!世人皆愚,被人玩弄于鼓掌却不自知。”向天游道:“即便他是忍辱负重,你难道不是异族派去迷惑皇帝的暗棋?分明是蛮人出身,却装中汉女子,明仁帝受你魅惑,可见也不是心志坚定之人。”“若真如此,那我倒也开心了......”白帝仿佛是找到了倾诉对象,明明气冲冲登门,现下却施施然自己拿了个凳坐下,思绪飘向往昔,“慎郎年幼继位,内有jian佞当道,先帝之臣势大,外有群狼环伺,他若不是假装无能易受掌控,恐怕性命难保......后来我常想,情愿他真是个昏君算了,至少不必活得每分每刻都如此艰辛,身边连一个真心待他的人都没有......”眼见白帝眸中微微泛出湿意,只有极仔细看方能察觉,池深心中一动,脱口问道:“那你可有真心待他?”白帝眼睫一颤,闪过一抹自嘲苦笑:“我自然是......算了,真情假意,如今说来还有何意义?”向天游道:“若是我说明仁帝的残魂就在我手中,辅以秘法......”“此事绝无可能!”白帝泪眼顿收,闪过一丝嘲意,“且不说慎郎的魂魄我成尊后已搜寻过不下千百次,至今一无所获,你只短短几年便找着了?即便是真,完好的三魂七魄尚且难以复原,更不消说这历经千年的残魂,何况我也不曾听闻向尊和池尊有什么恢复神魂的秘法。”向天游朝池深一看,池深顺势取出一颗浑圆小球,似乎是用几根嫩黄软枝穿插编制,上头的绿芽未除,并无任何花哨装点,顶端以千丝雪糅了根一指长的挂绳。池深捏着千丝雪将小球递至白帝面前,白帝心怀疑惑,却又砰砰直跳,接过仔细一瞧,却见竹球内两丝若明若暗的流光翻飞游走,指尖微微凑近,它们似乎也无从分辨来者善恶,亲亲热热便游靠过来。这是两道极其纯净的命魂之气,白帝看分明后,娇躯止不住一震,艳目大睁,显出惊喜交迸的神色,那股欣喜若狂夹带不可置信的失态面容,真叫池深为之动容。白帝再三感受确认无误后,颤着手从发髻间拔下一柄玉白色发簪,温如玉脂,样子却是平平无奇,灵气元波也甚为匮乏,不似奇珍异宝。她将发簪略粗的顶端靠近竹球,顿时有一点点针尖大小的金红色液体密密冒出,最终汇成拇指大小的一团血珠,十分急切般蓦地抽成一条细丝投入竹球中。竹球竟然也未阻拦,早早待在其中的两道游光欢呼雀跃,呼一声两面包围过来,将红丝拢在当中,随即紧紧缠绕拧成了一股。池深瞧不出此物来路,向天游心中一动,道:“明仁帝的天魂果然在你身上,只是魂灵存留不易,难道......这根簪子是你的人骨?”血珠脱离骨簪后,白帝五指收紧,将簪子毫不怜惜的折为两段,垂眸看向轻捧在手心的小竹球,却不回答向天游的疑惑,锁眉念道:“七魄早已消散,这倒不打紧,只消天地人三魂重聚,再找一具合适的rou身便能重生......慎郎的魂体已无自主意识,如何才能夺舍呢?”白帝蓦地望向向天游,果然见他胸有成竹之色,语气轻柔,笑问道:“向尊手段超凡入圣,在下三番四次小瞧了向尊,实在无颜面对,向尊有话,尽管吩咐小女子。”池深本以为她总要拿乔作态,不想竟将姿态放得如此低微,实在出人意料,忍不住问:“若是要你做不情愿的事,白帝也肯?”“再不情愿,与慎郎一事相比,白某也定会倾尽全力。”白帝抬手理了理之前大力拔下发簪时划乱的发丝,唇边荡起一抹轻柔笑痕,倒显得有几分温婉可人,“池尊若肯念在自己与向尊有双宿双栖的美满归宿,便体谅小女子几分,别太为难在下就是了。”向天游深知池深吃软不吃硬,怕他一时犹豫应下人情,忙抢在之前开口道:“白帝放宽心,融魂秘法也并非掌握在我手中,本尊最多牵线搭桥,为你指条路子罢了。”白帝瞬时便明白:“玄老?不错,胡婆婆也曾透露,玄老有法子为她复活狗宠,那必然也能帮我了。”“你既然知道此事,就该明白我是什么条件了,破除元界禁制之日,便是你与夫君重聚之时!”白帝心神震动,双肩隐颤,忽又蹙眉摇头:“不是这么简单,玄老已答应了胡婆婆,又怎会再帮我?甚至他是否有余力帮助两人,还未可知。”“玄老神通,不在本尊之下,区区融一人一犬之魂,又有何难?只是魔修向来诡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