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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上扬的眼角上还带着细碎的光亮,难受的模样不似做假,想表示一下关心,可一想到刚才两人间的距离又觉得有些尴尬,不敢离他太近,纠结了一番后,还是摇了摇手腕上的红绳。也不知宁泽系的是什么结,她竟解不开……刚要说话,就听到了宁泽咬牙切齿的声音,“你……你用了多少香露?”惠袅袅抬眼,看着他委屈控诉的目光,倒与厉厉平日里委屈巴巴的模样有几分相似,突然明白,千年的时光为什么会把厉厉变成那个模样了。来了庆灵山金龙寺之后,她不曾用过香露,对于他的质问,她明明应该觉得委屈生气,却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这是怎么了?要我用香露的是你,质问我的又是你?你到底是希望我用还是不希望呢?”她调笑着,眼睛转了转,有意地往宁泽面前走了一步,后者急急地后退了一步,看了看周围,拉着惠袅袅转了个方向,让自己站到了上风口,才松了一口气。惠袅袅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晃了晃红绳,“解决这个问题很简单,解开它,咱们各玩各的,你自然就不会难受了。”宁泽不知该哭还是该笑,素来淡然的他竟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惠袅袅不用香露,他会担心,会郁卒……她用了香露,又让他郁闷得不得不保持距离。他深吸一口气,因着站到了上风口,入鼻的,是红梅混雪的清香。心情平复下来,语气也缓和了起来,“那香露,一次只能用一滴。”一双杏眼无辜地眨了眨,“我一滴也没用。”晃了晃红绳,“解开解开!香露是你非得给我的,被我喝得一滴不剩,哪里还有?你这人好古怪,不用你不高兴,一身的香露味你还不高兴。我也不想有这味道,到哪里都能被你发现,还被你拿来威胁。既是你找来的香露,你倒是告诉我怎么才能把这个像被标记了一样的气味给去掉啊!”她越说越来气,越说越觉得自己心里委屈。说到最后的时候,语气里带上了赌气的意味。其实,她并不讨厌这香露的气味,相反,还很喜欢,觉得很好闻。厉厉说她身上这个气味以后都去不掉了的时候,她心情复杂。虽然有随时会被宁泽发现的危险,可他已经发现了她的另一个身份,再瞒也没有意义了。而她因着与他将要退婚,也不会再收他送来的新的香露了,又对这香露有些不舍。人的习惯是很可怕的,比如她已经习惯了自己身上总是散发出这样的香味,再换成别的,便会觉得别扭。所以,最终她接受了自己一生都要与这个香味为伴的事实了。可宁泽这反应和这神色带着质问,让她觉得,好似她做了什么了不得的错事一般……好似……好似……好似她是前世那些把高端香水当成花露水来喷而遭人鄙夷的人一般……她越想越觉得委屈,一杏眼里水雾蒙蒙,竟如一池秋水上泛着迷雾一般,“你那天明明认出我了,还一直假装没认出来,这样捉弄我,好玩吗?你以为珍贵的东西,就所有的人非得要有想据为己有的心思吗?你以为我愿意做什么都冒着被你发现的风险吗?还是你觉得我受了你们的恩惠,便如那些一~夜之间富甲一方又见不得财物过眼的人一般?不论你信是不信,和你说要退婚之后,我就再没有要用它的心思。我甚至没想带它来金龙寺。”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觉得自己再这么解释下去,倒像是她极为在意他似的……他既然这般看扁了她,她又何必要在意他的想法?不快地扭了扭手腕,连带着宁泽的手臂也跟着动了动。抬眼见他正目光深邃地看着她,板着脸又道:“我身上这气味去不掉了,左右我们是要划清界线的,你又何必如此磕碜我?把这解开,我们现在就开始划清界线!回京之后,便把你们抬进左相府的东西都抬回去!”她想,回去之后,还要打听打听哪里有医术高超的大夫能把她身上这香露味给去掉的,否则,闻着这气味,便会心生膈应。宁泽凝视着她,直到她把话说完,才轻叹一声,按住她解红绳的动作,“我何时说过那样的话?觉得你是那样的人?若真是如此,也就不会把那香露给你用了。”惠袅袅正在气头上,用力地甩开他的手,不想和再他说话。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今天更得有点晚,本章评论发红包吧,下一章更新前发。知道有虫虫又找不到虫虫的感觉是挠心挠肺般的难受……哭唧唧……没脸说我具体是捉过几遍虫才放出来的……昨晚又捉了一遍,眼睛都看花了,也没捉出几只虫,嘤嘤嘤……要请小天使们一起帮我捉虫虫啦!发现虫虫,在那章下留下评论指出具体的位置,我依着评论去改。只要是真的虫虫,我就会毫不留情地把它掐了,哼哼!!并给小天使发评论红包。如果不是真的虫虫,我就解释为什么不是。嘻嘻~~~先在这里谢谢各位小天使~~~mua~~~另:推荐基友淮淮的文,感兴趣的小天使们可以去看看~~by宋右淮世子翻书时看到一页关于桃花玉的描写,兴冲冲拿给公主看。“殿下,我为你寻这玉来做一把桃花扇可好?”“桃花扇?”她伸个懒腰,见他看呆了眼,倾身向前:“小世子想如何?”世子抓紧手中书,鼓足勇气:“我…我想…亲殿下”公主轻笑出声,撑桌上前,轻轻贴上。窗外有桃花飘落,晕开了世子脸上的红云。PS:1V1,这是一个男女主互相养成的故事,女主是披着狼皮的羊,男主是披着羊皮的狼(这是他们自己的看法),历程有甜有宠,略狗血,不信你看。☆、第四十七章宁泽已然有了准备,哪里会由着她甩开,按着她纹丝不动,“平日里,半天等不到你一句话,今天不过一句话,引来了你这么多句话,我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惠袅袅垂着眸,垂着头,没有理他,手上挣扎的力道却缓缓小了下来。越发觉得委屈了。他平日里等的,又不是她的话,倒是要让她来承他的情,承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