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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灰飞烟灭虽然说,破解这个世界的终极奥秘这件事对他们来说确实十分重要,毕竟这关乎到他们是否能回到现代,完成所有莘莘学子的终极目标——高考。同样的,破解这个世界的谜题也一样重要,哪怕如苏语所想,全是幻影构成的世界,也是需要他们根据事态发展,渡完三次劫,才能离开。但苏语认为,眼下有件事情更为急切需要去解决。那就是……请问自家男朋友谈起恋爱来太正经怎么办,急,在线等。苏语怏怏地打了个哈欠,满眼都是怨恨地看着眼前整理起蒙古人的口供的季谨言,只能吸猫来暂排忧思。本来以为昨天刚甜腻腻地亲了一下,今天说什么也会再有点进展,不料季谨言似乎比她更挂心于沈家与外族之间的联系。她摸了摸春卷翻出来的肚子毛,终于还是抱怨道:“你今天很不对劲。”季谨言疑惑抬头:“什么?”苏语嘟囔道:“以往你可没心思看这些文字材料。”“那今日你也很不对劲。”苏语有点心虚:“……我怎么了?”“以往你可是会第一个冲上来看这些的,现在你不看,也只有让我来解决了。”季谨言叹口气,“毕竟不解决完这些,我们就回不去啊。”苏语撸猫的动作猛然一滞,春卷似乎察觉到了自家主人的情绪变化,微微张开了眼,只见她垂下眼帘,小声道:“因为我还不想那么快回去啊。”季谨言翻资料的手停在半空,他微微皱眉,语气却还是很轻松道:“当时吵着没手机没空调的人可不是我啊。”“来,春卷儿乖!mama带你出去逛!”苏语装作没听到他的话,“孩子他爸,一起呗?”她听见季谨言无奈笑了一下,走到她身旁蹲下,逗了逗春卷的小爪子,口气却认真道:“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不想回去了?”“你难道忍心把我们的孩子一个人留在这吗?”苏语抱起春卷,向季谨言招了招手,不待他回答,又装出泫然欲泣的样子,“季谨言,你真是好狠的心肠啊!”国家一级跑题运动员。季谨言想和她说认真的,但是苏语每次都嬉皮笑脸,企图萌混过关。他是第一次谈恋爱,完全不知道假凶一下女朋友应该怎么做,仔细回想了下现代看到的自己同桌和女朋友的秀恩爱方式——“你再不说,我就、我就亲你了!”季谨言不确定地回想了下这个有点羞耻的台词,硬着头皮道。没想到苏语大喜过望,左手托着春卷,右手戳了戳自己的脸,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道:“来来来,往这亲。”人要脸,树要皮,和苏语处不容易。季谨言没辙了,望着被抱到半空一脸丧样的春卷,也充满了丧意道:“你是不是又在一个人想什么不肯说给我听?”苏语挑了挑眉:“不错嘛,我们季大直男能察觉出女生小心思了。”她话锋一转,依旧嬉皮笑脸调戏道:“想知道啊,想知道就亲我一口啊。”结果最后还是季谨言闹了个红脸,他别过脸去:“我和你说正经的。”“我和你说的难道不正经吗?增加亲密接触是恋人间的必备流程啊。”苏语把春卷抱回怀里,又轻声笑道,“或者你让我亲一口也行。”她说着放下一脸茫然的春卷:“去一边玩啊,我和你爸做点不可描述的事情。”季谨言看着扬起脸充满期待的苏语,突然间想到什么,眼中不觉含了一分笑:“行啊。”五秒后——“哈哈哈哈哈太过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季谨言收回了恶魔之手,看着在地上滚来滚去笑出眼泪的苏语,心情极好地笑了出来:“怕了?”苏语趴在地上控诉道:“挠我痒痒你还是人吗!打人不打脸,挠人不挠腰啊!”“你也可以挠回来。”季谨言举起手来,“但是我不怕痒。”苏语接着在地上一阵笑,笑完后抹了一把眼泪,坐起身道:“我没想什么。”她无缝切换模式的速度一向极快。季谨言知道她要开始说正事了,便也严肃起来。“我只是有点舍不得。”苏语摸了摸自己的衣角,低声道,“我在这里,真的过得挺开心。”“当然,以我的性格,在哪过得都会很开心,但我和这个世界既然相遇了,它就有了自身的价值。我自始至终都认为,一个东西它存在了,无论是以什么方式存在的,就是有意义的。”“这个世界中存在的一切,哪怕是因为我的记忆,我的心结,我的幻想构造出的人物,从她们诞生的那一刻,就是活着的了。”她顿了顿,极其缓慢地一字一句道:“如果我们回去的话,这个世界就会消失了吧。”“我不舍得。”苏语对这个世界的眷恋很深,虽然她刚来的时候日日祈祷着回去高考,但是人都是有感情的动物,即便在这只待了三个月,无法与她现代的十八年相比,但她在这里付出的一切真心,也都是真情实感的。“你看,我在现代朝思暮想地想要只大橘,在这个世界里这不就圆了我的愿望。”苏语看着在远处独自玩起了毛线球的春卷,不觉又笑了起来。与苏语相比,季谨言性格与她不同,对这个世界并没有太多的感怀,只不过听了苏语这番话,也不免的有些难过起来。“我们始终是要回去的,回现代要待的时间,还有很久很久。在这之前,在那个第三劫到来前,就让我暂且在这个马上会消失的世界里多留一会吧。”苏语这话说的有些伤感,不过季谨言只被她情绪感染了片刻,心头却突然浮现了一个古怪的想法。如果正如她所猜测,这个世界是由他们俩一起构造的话……那苏语对这个世界的过多眷恋,就像传说中植物人对梦中世界的依赖性一样,很可能导致他们俩一直留在这个世界真的回不去。这个所谓的第三劫,但愿不是苏语的心结。季谨言心里虽这么想,但为了怕苏语多心,还是没和她言明,只道:“那蒙古人的事情,你就真不处理了?”“当然……不是!你就稍微体谅一下拖延症患者吧。”苏语翻了个身,仰面躺在地上笑道,“要不季警官,你给我念念呗?”季谨言稍许有些苦恼,他并不善于概括,想了想,走到桌前拿起资料道:“他们交待了不少,一时半会间,我还没完全理出来,要不我给你挑着念念?”苏语坐起来,饶有兴致地听季谨言读口供,他的声音介于青年与少年之间,略微有一点沉闷,但与他整个人的气质极为相配。真是好听。她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