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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行……这可怎么办啊,还是怪他随便给他吃什么鬼草汁,早知道会这样凶险,无是非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开这种玩笑的。无是非只能一次一次地去洗那块破袍角,然后帮百里鸣岐湿敷,来来回回了几次,无是非却发现百里鸣岐的嘴唇越发苍白,甚至起了一层干皮,气得无是非差点把手里的布摔出去——到底想要他怎样啊!他只对外伤在行,真气什么的只懂一点常识性东西而已,要让他关键时刻救人命,岂不是天方夜谭……无是非咬着嘴唇想了半天,突然想起百里鸣岐之前说准备出差的东西,虽然包裹之类都留在飞舟上没有拿下来,但是出差至少应该随身携带一些救急用的丹药吧。无是非急忙把百里鸣岐被扒掉的衣服拿过来,贴着内衬摸上去,果真在内层口袋里摸到两个小瓷瓶,一只玉色的,一只白瓷的,他惊喜地把那瓶子拿出来,然后发现,没有说明书。……坑爹啊!好吧,就算有说明书也不一定管用,他就识那么几个字……无是非盯着百里鸣岐的脸,忍不住嘀咕起来:“莫非天要亡你……哦不对,是我干得坏事,委员长,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啊。”无是非几乎想嚎啕了,他只好故技重施,接了雨水过来拿湿布在百里鸣岐嘴唇上轻轻擦拭。这办法倒是有用,他的唇被雨水润过之后,就没有再显出那种干涸的样子,至少不起皮了……看来这单纯是因为身体里面缺水导致的吧?无是非如醍醐灌顶——他现在身体里热气沸腾,肯定要缺水了,得喝水才行啊!不然水灵灵的委员长很可能会被蒸发成干干!无是非便把药瓶里的丹药倒出来,然后在小瓶子里盛上水,放在火上稍微烤一下,让它不至于那么冷。嗯,冷热相汇,容易炸锅。无是非做完这一切之后,轻轻捏住百里鸣岐的下巴让他张开嘴,将那一小瓶的水顺着他齿缝给倒进去。不过百里鸣岐没怎么有意识,喝进去的少,流出来的多,水流顺着百里鸣岐的下巴滑下来,越过喉结慢慢往下流。无是非倒抽一口凉气,急忙用袖子给他把流到胸口的水珠擦干净,将那点暧昧气氛破坏殆尽。无是非倒想把百里鸣岐放倒,直接往他嘴里灌,又怕打扰他真气运行,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做了。有时候觉得天道在某些方面还挺公正的,比如这些修真者,平时没什么毛病时,在普通人面前牛逼得不行,一旦遇到这个……真气运行不畅啊,渡劫啊,需要静心打坐啊……都不用别人动手,一推就死。……当然这种时候他们一般会提前找个远离人烟的地方待着,真被普通人推死了岂不丢了大人?无是非把那两个小药瓶盛着水轮流装上水放到火上烤,但是水还是喂进去不多,他总怕百里鸣岐被自己的真气烧死。无是非蹲在百里鸣岐旁边想了许久,突然想起自己以前养过一只鸟儿,受伤了也不吃东西,他就用吸管往它嘴里吹小米粥。……尽管后来那只鸟被他养死了,但是这个喂食方法总没错。无是非转悠两圈,在洞口附近发现一棵树,上面的叶子狭长油润,无是非便摘了一片下来,将叶子前端轻轻插进百里鸣岐口中,然后往叶片上慢慢倒水。百里鸣岐双目紧闭,但是无是非观察到他喉结,会随着自己喂水的动作上下滑动几次,由此推测他还是能喝进去一点的。无是非微微松了口气,他将两小瓶水都给百里鸣岐灌进去,发现他脸色也好了许多。无是非刚要把树叶从他口中chou出来,手腕却被一把抓住了,无是非霎时吓得魂飞魄散,一抬头,只见百里鸣岐早就睁开眼,正盯着他,无是非没来得及退开,恰好被他看个正着。说实话,这场面有些尴尬,为了给百里鸣岐喂水,他光着脚蹲在竹床上,靠得他也很近,更尴尬的是,百里鸣岐身上不着寸缕……这怎么看都像他在搞恶作剧!无是非僵在那里,结结巴巴地推卸责任:“不、不是我干的……不对,你听我解释。”他话没说完,百里鸣岐突然朝他压过来,无是非下意识躲了一下,下一秒整个人都被摁在了竹床上,百里鸣岐抓着他的手腕死死按在他耳边,无是非伸过来另一只手推他,也遭到同样的待遇。百里鸣岐口中叼着一片翠绿的树叶,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但是他好像也没有在看他,他双目空洞,漆黑的瞳仁被火光映着也看得出已经失去焦点,表情很失志。莫非……百里鸣岐真被烧成傻子了?百里鸣岐微微低下头,无是非听见他粗重的呼吸声,喷在脸上的气息更加灼热烫人。无是非此时就像只被野兽按住的猎物,感觉到危险,却不知该干嘛。“委员长……”无是非刚叫一声,百里鸣岐就突然有了动作,他轻轻抿住唇间那片叶子,细细地咬了两下,然后一口一口……将叶子吃进去了。……委、委员长!!!!!无是非盯着压在自己身上那个人,吓得大气不敢喘——完了完了,委员长变异了,傻了……他吃草啊!百里鸣岐将叶子吃掉之后,嚼了没几下,突然皱起眉,歪头将嚼得干巴巴只剩纤维的叶子吐在地上。咦?无是非惊讶地张开嘴,百里鸣岐紧接着却撑起身,直直地冲着无是非压下来,他半个字没来得及说,嘴就被堵住了。……这、这什么鬼——!!!百里鸣岐丝毫没停顿,舌头直接冲无是非口中搅进来。唇舌严丝合缝地贴着,令无是非发不出一丝声音,百里鸣岐满头青丝扑面压下来,将他整个人都罩在自己的气息中。洞外雷雨声喧嚣鼎沸,无是非却觉自己仿佛失聪了,他的视线全部被百里鸣岐占据,呼吸间也全是他的气味,被压在耳侧的手随着舌尖的深入,紧紧握成拳头。“唔……!”无是非当了这么多年和尚,自然没体会过吻是什么东西,更加没跟男人……这样过!他怔愣的时候百里鸣岐已经咬住他的舌尖,然后用力往外吸,无是非被他吸了两下,半条命都去了,他恍恍惚惚地盯着百里鸣岐,一时忘记反抗,舌尖上蔓延出苦味,该是刚刚他嚼得那片叶子……这……什么感觉……百里鸣岐侧过头咬住他的唇,无是非被咬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才记起应该反抗。他猛地挣脱百里鸣岐的手,直接朝他脸上打去,后者头都没抬,抓住无是非的手腕重新压回去。他这次摁得更紧,手骨都快给他摁碎了。但是百里鸣岐的目的也并非要按着他,他缠着无是非的舌头拼命吮吸,但是毫无章法,只像婴儿吃奶一样全凭本能,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