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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地跟你说那些原则,大道理,自以为正确的行为准则。但是很奇怪。耳根子少了她的絮叨,总觉得生活少了什么。所以她到底有什么好呢。徐岁青收回思绪,长叹一口气:“没什么好的。”可他就是喜欢。喜欢得要命。作者有话要说: 我今天更新得早吧?字数比较耿直吧?这章进展不错吧?有点甜对吧?【自恋狂】看见大家都在等跳湖,我争取这周末前,满足大家的愿望!隔壁的预收改了个名字,叫,可不可以收藏一下呀。(☆▽☆)第45章没跳(四十五)周五晚上,三个人开始收拾行李,女生的东西总是杂而多。陈璐从图书馆回来,看见宿舍的三张桌子都被清空,以为自己走错了宿舍,推出去看了眼门牌号。辛宴坐在行李箱上,勉勉强强把拉链拉起来,看见陈璐的小动作,似笑非笑地说:“别看了,你没走错。”“那你们这是……”辛宴把箱子立起来,靠在柜子边,“以后这个屋子,都归你了。”陈璐把东西放下,话里有话:“出去住好像不符合学校规定。”沈又西冷哼一声,“那你就去告诉宿管阿姨好了。”心思被戳破,陈璐瞪了沈又西一眼,嘴上狡辩:“你们的事情跟我没关系。”晚风一直管着宿舍的公共财物,比如水电气费以及必要的宿舍用品购入,这次离开,应该也不会再有什么交集了。“这学期宿舍到目前的开支,我打了一张表格出来,后面附上了各种明细,有□□的我也复印了一份贴上去。开学大家每个人交了两百块钱在这里,除去已经用掉的,剩下的钱我平分了,这是你那份,你看看吧。”晚风把装着零钱的信封放在陈璐的桌上,客气又疏离。陈璐拿过单子,发现连金额竟然精确到了分。“不用了,也没多少钱。”陈璐拉开抽屉,把信封扔进去。“随意吧。”上次奖学金的事情,晚风对陈璐最后一丝同学情也没磨干净,不愿跟她多说一个字。辛宴在旁边搭了一句腔:“我觉得你还是点一点,大家心里都安心。免得事后又被举报了。”“你什么意思!”陈璐咬着牙,愤恨地说。“这做人,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离别在即,闹难看也没什么意思,辛宴点到为止。陈璐拿上衣服,径直走进了卫生间。熄灯后,晚风始终无法入睡。她躺在床上想到了高考后那个暑假,她也是这样经常失眠。但不是因为惆怅,而是充满了期待。她期待自己会有一个新的生活圈子,认识很多可爱的人,能交到朋友,不再是一个人。一年下来,这些东西都实现了。但这个夜晚,晚风心头总是空落落的。她到底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夜很静,外面的冬风在吹,投过窗户溜进来。晚风拉了拉被子,鼻子发酸,闭上了眼。今年的冬天,来得好早啊。——挪完窝,今年的社团迎新晚会也开始了。社团的干部每年一换,大三的大部分都退下来,应薇也不例外。辛宴本来是新一届宣传部长,可她本人嫌麻烦不愿意,左挑右选最后落在了晚风头上。徐岁青重心都在店里,社团的事情管得越来越少,但大家尊敬他,社长的位置还是没变动,说是直到他毕业才换。晚风去年还是新人,迎新晚会就准备了一个节目。今年作为老人,远远不是准备个节目就能完事,大小事都在cao心。下午下课,晚风跑了趟教务处,跟老师好一阵磨嘴皮子,总算把阶梯教室拿到了手,解决了最棘手的场地问题。今天要跟办公室的人交接一下,把节目单排出来。还有横幅,不知道打印店那边做好没有,晚上抽空去一趟。哦对了,彩带气球还没买,可明天又满课……晚风满脑子都是待办事项,一路嘀咕着往社团走。“嘿,学姐!”肩膀猛地被人从身后拍了一下,晚风吓了个激灵,回头看见是同系的小学妹余灿。“是你啊,好巧。”晚风记忆短路,把刚才琢磨好的事情忘了个干净。余灿可有眼力见儿,说道:“学姐感觉你好忙啊,有什么我能帮忙你尽管开口。”晚风不喜欢使唤别人,婉拒:“其实也没什么事。”余灿“哦”了声,话锋急转直下,“我听其他人去年社团招新,徐学长有弹吉他,今年招新没看见他来,那晚会上,他会表演吗?”“这个不清楚。”晚风含含糊糊地回,“看他心情吧,不过会来看节目的。”余灿眼睛一亮,抓住晚风的胳膊,兴奋地问:“他是晚会开始前就会来吗?”晚风一头雾水,“是啊。”“那我报的拉丁舞就排在第一个吗?”余灿怕晚风不答应,直晃她胳膊,“学姐帮帮我吧,我请你吃饭。”社团里都在传,余灿对徐岁青有意思,晚风这段时间太忙,没去在意。今天见了,看来传闻也不是假的。少女情怀总是诗,余灿这样的,怕是一首火辣的诗了。晚风扯开嘴角笑笑,有几分心不在焉:“不用,小事情,我帮你改就是了。”“学姐你人真好。”余灿粲然一笑,心思都写在脸上,炽热又明亮。晚风垂下头。连她都觉得余灿不错。活泼阳光,性格好,这样的人,很难不被人喜欢吧。别扭如晚风,她长叹了一口,心中郁结难解。——晚会当天,晚风去得比较早,可到点开始也没看见徐岁青来。晚风走出教室打他电话,没人接。晚风看见张硕上楼,在楼梯口叫住他:“硕哥,徐学长去哪了?”“不知道,今天我没跟他在一起。”张硕也惊讶,徐岁青向来是准时的,“你给他打个电话。”晚风摇头,“没有人接。”徐岁青没课基本都不在学校,张硕倒不在意:“可能有事耽误了,一会儿就来,先进去吧。”晚风心不在焉地点点头。主持人开场后,就没什么事了,晚风回到座位坐下,看余灿换好衣服,今天画了个大浓妆,明显是精心准备过的。不过徐岁青还是没来,估计是没有这个眼福了。辛宴叫晚风好几声也没得到回应,转头看过去,这人捧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自顾自地笑。“你琢磨什么呢?这么高兴。”晚风回过神来,轻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