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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真想给他鼓个掌,“你肺活量真大,好厉害。”徐岁青盯着那一挪传单问:“这些都是剩下的?”晚风:“对。”“都要发完?”“对,而且要穿着这个发。”晚风看时间都快五点了,没空跟他继续聊下来,“不跟你说了,我得赶紧发。”徐岁青叫住她,往反方向走:“跟我来。”“我真的没空——”“别说话,跟上。”“……”晚风凶不过他,只能跟上去。徐岁青带着她进了条小巷子,晚风穿着玩偶服走进去,这空间明显就拥挤了。“来这做什么?”晚风问。“没人好办事。”说完,徐岁青就开始脱外套,晚风惊恐往后面一退,“你脱什么脱,穿上!”“你长得很安全,放心。”徐岁青手上的动作却不停,把外套脱下来挽在手上,挑眉看她:“愣着干嘛,你也脱。”“学长这也太刺激了吧……”晚风四处瞟,脑子高速运转,自己往哪边跑得救的几率最大。徐岁青看见她这小动作,上前扯住她的玩偶服,痞里痞气地问:“你在期待什么?”作者有话要说: 朗朗乾坤小巷深,学长把熊往墙推。玩偶服py了解一下。【闭嘴——明天要上一个榜单,更新多了影响位置,所以推迟到到晚上十一点更新。第19章没跳(十九)“你在期待什么?”晚风双手挡在自己的胸前,恨不得在两人之间隔出一道墙来:“你别理我这么近,退后退后!”真不经逗。徐岁青松开手,收起刚才的不正经,说道:“玩偶服给我,我帮你发。”“什么?”晚风懵。徐岁青轻笑,反问:“要我帮你脱?”“不用了不用了。”晚风的头摇得像拨浪鼓,过了几秒,才明白他的意思,“你帮我发?”“不然还有谁?”“不用了,这是我的工作,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晚风见自己会错了人家的一番好意,脸上难掩羞愧,只想快点走掉,“学长你去忙吧,回头见。”“我不白帮你。”徐岁青叫住她,像诱哄,“我帮你一次,你欠我一次。”“我不喜欢欠……”“逞能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这往往会导致给自己产生更多的麻烦。”徐岁青云淡风轻地说,“你身体吃不吃得消你最清楚。”晚风词穷。许久没有说话。徐岁青看了眼腕表,准备把外套穿上走出去,“那祝你好运,回见。”“等一下!”晚风抓住他的外套,“谢谢你,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还你。”“再说吧。”徐岁青面色不改,却在转头一瞬间轻轻地笑了笑,谁也没看见。两人在小巷子快速的换完衣服,晚风把玩偶服一脱,顿时轻松了不少。可冷风一吹,她打了个喷嚏。忽冷忽热,冰火两重天真是要命。徐岁青看她一身清凉得如同过春天,把自己的厚外套扔给她,违心地说:“帮我拿着,完事还我。”“行。”晚风没有穿,反而抱在手里,如对待一个珍宝。徐岁青:“……”真是服了。不叫你穿你还真的不穿啊。徐岁青只好又找了个蹩脚的借口:“你最好穿着,不然一会儿全是褶皱我没法穿了。”晚风完全没有意见,听话得像一只被驯服的猫:“好的。”见她收拾好自己,徐岁青才放心的走出去,接过晚风手上的传单,把头套一戴又是一只好熊。晚风始终跟在徐岁青的视线范围之类,想着万一有什么自己能帮忙的。几分钟后她发现自己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跟徐岁青比起来,她才是一只业余的“熊”。晚风不知道徐岁青是不是做过类似的兼职,只是这身衣服穿在他身上,更能发挥其价值。他知道做出什么样的动作能够轻易地留住来往行人的脚步,不是刻意的迎合,更像是一个特立独行的表演者。来往的行人尤其是女生和小孩子,没有一个不被他吸引的,短短几分钟,徐岁青身边围了好几层人,抢着跟他合照。徐岁青穿着那身衣服也不像平时那般冷淡难以接近,他很配合行人的需求,并且懂得在恰当的时机把传单塞过去,甚至会特地用爪子指一下传单上的热推产品。需要晚风用一个小时发完的传单量,被徐岁青不到二十分钟轻松解决。徐岁青折腾出一身汗,发完最后一张摘下头套,毫不客气地对晚风说:“给我水。”晚风拧开瓶盖给他递过去,徐岁青接过,几口就喝了干净。水顺着他的嘴角往脖子流,喉结上下滚动像上了马达一样。很平常的动作甚至还有些粗鲁,晚风看得却失了神。徐岁青把空瓶子扔进垃圾桶,擦了下额头的汗,皱着眉头问:“还有纸吗?”晚风回过神来,忙不迭地把纸巾递过去。顿了几秒,她问:“有什么事是你不会做的吗?”徐岁青停下手上的动作,一怔。气氛有点尴尬。晚风及时补救,解释道:“不,我的意思是说,感觉你很厉害什么都会一点……”徐岁青不在意地笑,对这种夸奖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情绪来。“什么样的环境,造就什么样的人。”话里有晚风听不懂的情绪,一时之间不知道回什么好。徐岁青打量了他一眼,实话实说:“比如你这种性格,不接地气的傻样,肯定不是贫穷人家养大的。”“……我这个很笨拙,我知道。”晚风不否认,小声说。“知足吧。”徐岁青看见晚风这样子,突然间想起了自己的meimei徐久依。她的年纪比晚风还要小几岁,却早熟得不像样。不同人,不同命,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晚风闷声不吭。一人一熊这样一前一后地走在大街上。不知道有多少回头率是冲这个组合,还是冲徐岁青那张跟玩偶服全不搭调的冷俊脸。快走到店门口的时候,晚风总算憋出一句话:“学长。”徐岁青看着时间,四处找人,听见她声音随便“嗯”了声。“会越来越好的。”晚风走到徐岁青面前,身高差距使然,她只能抬头看他,目光灼灼且笃定,“你的一切都会越来越好的,我保证。”徐岁青从不听这种鸡汤式的安慰,本能地想反驳,可一对上那双澄澈的眼睛,那些泄气的话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