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好cao(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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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校园总是分外幽静,只有一声亮过一声的蝉鸣分外刺耳,而在这刺耳的蝉鸣中,若是有人绕过中心楼踏上后面隐秘昏暗的小道侧耳细听,便能轻易分辨出夹杂在其中浅浅的呜咽呻吟,勾人心扉。 “轻一点……太深了……啊……” 身后坚硬的路灯硌得姜流后背生疼,身下坚硬炽热的roubang顺着主人的意愿肆意抽插,钟鸣危像个不知疲惫的打桩机,每每退到xue口当姜流扭着屁股以为他要拔出而吸紧的时候,他总会红着眼掐着怀中人的细腰又大力撞回去,半秒都不愿意退出离开她的身体,毫无怜惜之意。 快感和痛感一阵阵袭来,姜流仰起脖子绷直脚尖,欢愉的泪落了满面,身下剧烈收缩,钟鸣危放声低吼着做最后的冲刺,一次次撞击在敏感的宫口,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同时抽搐,guntang的jingye朝着zigong喷射,烫得姜流一阵媚叫,双双喷洒的热液将本就不曾空旷的xiaoxue重新灌满,随着roubang的搅弄发出yin荡的“噗叽”声。 “啊……好烫……” “都给你……哦……贪吃的小yin娃……” 钟鸣危早就松开了禁锢着姜流的手,一双大手握住她的大腿来回抚弄,往腿根一抹就是满手滑腻的液体,分不清是谁的。 还沉浸在高潮余韵的姜流瘫软着靠在他胸前,双脚落不到实处,全靠他的双手和依旧塞在体内的roubang支撑着,小腹被jingye灌满,鼓出可爱的弧度。 她的衣服被钟鸣危推得老高,但一心一意顾着cao下面的钟鸣危这次显然没怎么疼爱它,绵软可爱的rufang裸露在空气中,被风一吹,粉嫩的rutou颤颤巍巍地立起来,似乎在向主人宣告它的不满。 钟鸣危勾唇一笑,伸出舌头在尖端左右各舔了一下,满意地感受着手中微颤的娇躯,他挺直上身,将姜流凌乱的衣衫拉下来掩住诱人的双乳和微凸的小腹,又隔着衣服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 “你再继续咬下去……我不介意再干你一次。”半软的roubang往前顶了顶,引得姜流一阵颤栗。 “不……不咬……” 姜流满面通红,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放松放松再放松,贪吃的xiaoxue终于不再死咬着roubang不放,钟鸣危微微往后撤,终于退出她的身体。 roubang一出来,再无遮挡的液体如同泉涌般喷射而出,滴滴答答淋了一地,堆在地上的外套和裤子避无可避,被yin秽的液体沾了一片。 和几乎衣衫尽褪一片凌乱的姜流不同,钟鸣危至始至终露出来的只有那根与他狂妄的气质如出一辙的狰狞roubang,拉链一拉,谁也看不出这是个前一秒还把人按在路灯下狂cao的衣冠禽兽。 姜流倚在路灯下大口大口地呼着气努力把自己从这场激烈的性事的余韵中抽离,失去胸衣庇护的双乳在单薄的T恤上勾勒着迷人的激凸,光裸的双腿还在打颤,身下被cao干得红肿大开的rouxue依旧随着起伏的呼吸在收缩,一波一波的浓白jingye多得仿佛流不完。 钟鸣危望着望着,已经塞回去的roubang不管不顾地在裤裆里颤抖着,再次撑起大大的一坨。 “妖精!” 钟鸣危怒骂一声,第一次发现自己原来是个只知道发情的禽兽。 姜流抖着双腿犹豫了半天,还是没办法说服自己去穿地上那摊布满yin靡液体的衣服,她浑身上下只剩下一件半长的T恤,只堪堪遮住那片雪白的肌肤和圆润的屁股。只要轻轻一动,灌满jingye的xiaoxue便会暴露出来。 所以她颤颤巍巍地挪着,不敢做出大幅度的举动。 一旦得到自由清醒过来,她还是离这个男人远远的。 “今天的事……”姜流咬唇,漂亮的眼黯下来,“就当没发生,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退学这条路不好走,她只能先熬着,等姜初回来就好了。 对,只要该死的姜初回来! 钟鸣危看着抱胸离自己几步远的姜流,眼中闪过不悦,随后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不可能。” “为什么!”姜流愤愤,“你这样的家世这样的长相要什么人没有,我到底哪儿招你惹你了!” “因为……你好cao。”钟鸣危舔唇,邪恶地低笑,“嘴上说着不要不要,身体却那么yin荡,一舔就流水,一cao就高潮,里面又紧又热,是个男人都不会放过你……” “你闭嘴啊啊啊我打死你!” 这个人一点意识不到自己说的话有多下流多无耻,姜流又羞又气拳头攥得死紧,终于不管不顾扑上去将人揍了个爽……才怪。 她用尽全力伸出去的拳头被钟鸣危的大手轻易裹住,踢出去的脚轻易被抬起,这人的指尖还无耻地往上走,按住了她敏感的花蒂,将颤抖着的小羊羔压到草地上。 “无耻下流!流氓!变态……”她的骂人词汇实在匮乏,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个,钟鸣危不耐,循着rou缝插了进去。 “闭嘴。” 姜流闭嘴了。 做了一天,钟鸣危也累了,于是他就着这个姿势禁锢住她的双腿和下身,中指停在里面有一下没一下地转着圈,不带任何色情的意味,似乎只是为了禁锢她。 “姜初。”他叫着这个名字,唇角邪恶的笑意未消。 “长风前几年每年都会招那么一两个家世普通成绩优异的平民,故作清高的有,自卑懦弱的有,但他们有个共同点,都爱极了富贵权利,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