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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这词下可就藏着大话题,说不好就是陷阱,杀人的坑。方城仕见他这么个大弯都能急拐回来,也是佩服,他故作沉思,想了想才说:“完全是我可以合作的对象。”徐掌柜见他这么识相,暗暗道:“上道。”面上也多了层笑意:“不知方老板打算怎么和我们东家合作?”方城仕说:“话已至此...不如我们摊开来讲,你想要我的配方,我借香斋楼的势,不过分吧?”徐掌柜眼中的惊喜一闪而过:“这么说方老板也是有意合作了?”方城仕笑了笑,有些不羁地说:“莫非徐掌柜以为晚辈坐在这里是为了糊弄您?”徐掌柜赞赏说:“方老板是个聪明人。”方城仕摊开手掌,说:“方某无背景无靠山,是个再简单不过的农民,要说聪明劲是有点,可人也得有自知之明不是?方某若是不识相,不就亏了徐掌柜的一番提点吗?”香斋楼从派人出来开始就是大手笔,让徐掌柜打头阵,安排的地点是一推窗就能看见楼下人来人往的大堂,生怕别人不知道香斋楼背后是谁一样。方城仕倒是想甩脸色,可他有这个资本吗?人家给的第一招是先礼,你不能直接就把门一关说好走不送吧?方城仕还真没这个胆,香斋楼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若是有胡子,徐掌柜此时已经得意地捋上了:“既然方老板心里清楚,那合作的事怕也不远了。”“徐掌柜请说。”徐掌柜说:“我们东家好说话,银子不是问题,权当交方老板这个朋友。”方城仕唔了声,说:“那我就蹬鼻子上脸,跟徐掌柜借个胆子,我倒是有个更好的办法,做生意嘛,都讲究源源不断。”徐掌柜暗道还是年轻,却也不驳他的面子:“方老板此话何意?”方城仕大胆地说:“说明白点,方子我是不会交出去,但东家既然想交我这个朋友,自然是更看重我这个人带来的商机,不知我说得对不对?”徐掌柜果然变了脸色:“你想反悔?”方城仕哎了声:“此言差矣,我就没答应的事何来反悔。”徐掌柜阴沉着脸说:“方老板可得看清这是什么地方。”方城仕毫不退缩地说:“那徐掌柜就要认真听我说的话了,我不交出方子并非意味着我们不能合作,东家可以考虑入股...”方城仕把入股的意思解释了一遍,怎么入股,持多少股份,都说得明明白白。听起来诱人,可味味香一个月能挣多少钱?香斋楼差这个吗?不差。但正如方城仕所说,东家看重的是另外一点,那这个入股就必须考虑。方城仕见徐掌柜陷入沉思,也不催促,就在一旁默默吃喝。他看起来不急不躁,好像满怀笃定,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处境。他吃得很是开心。徐掌柜一个抬头就看见他这没心没肺的样子,被狠狠地扎了下眼,什么好脾气都没了:“方老板当真是一点都不怕。”方城仕意犹未尽地放下筷子:“实在是饭香诱人。”徐掌柜哼了声:“徐某可受不起方老板的恭维。”方城仕满是无谓道:“徐掌柜可想清楚了?”徐掌柜故意吊着他,说:“准不准可不是我一句话就能说定的事。”方城仕却是干脆地说:“成,您和东家商量商量,我等您答案。”徐掌柜被他气个半死,差点倒仰。方城仕就跟没看到徐掌柜那乌云密布的脸一样,笑眯眯地告辞。可出了香斋楼他就笑不出来了。能把徐掌柜忽悠过去并不是完事,而是刚开始,就像徐掌柜说的那样,拍板这事成或不成的人不是他。如果后边的人铁心要整死他,那他就只能关上店门自求多福。在背后给香斋楼撑腰的人不是知县也非哪个富翁,而是知府大人。在这个人口说卖就卖的年代,你希望当官的跟你讲理其实不太可能。方城仕明白的很,所以他开最好的条件,为自己留下最大的可能。虽然看起来亏了,但好歹将成功割出了个口,看到了丁点希望。味味香的人都在等他回来。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带了些急躁和担心。看见方城仕回来,纷纷松了口气。却还是提着心。店里现在也没什么客人,都好像是为了空出场地给方城仕这个主心骨安慰人一样。方如珍最先围上来:“仕子...”方城仕抬手打断他:“没事,放心。”方年华也从厨房出来了:“怎么样?”方城仕在凳子上坐下,招呼他们过来:“都坐下,我有事说。”方年华皱着眉说:“情况不好?”方城仕斟酌了下,把他对徐掌柜说过的话又再说了一遍,未了:“如果这件事能谈下来,到时候我们也按这法子走。”人人面色各异,却不妨碍他们欣喜。有了股份他们就不仅仅是给方城仕做工。虽然现在方城仕对他们也是无话可说,但那能一样吗?性质完全不同了。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钱财什么的设定我不知道要怎么跟你们解释,你们能接受就接受,不能的话真要说什么我也没办法。这个朝代是虚假的,按照我想的那都是合理的,所以过了这么多天才解释我也很抱歉,就这样吧。这两天在卡文,所以更新晚了,不好意思。☆、21方化简从外面回来听说这事后,发了好一顿脾气。本来就是个易燃物,这下还不把炮仗头点着了?只是他这通脾气还没发完,两小孩就回来了。方城仕怕两孩子多想,忙按住方化简:“行了,嚷了一下午你累不累?”方化简瞪他:“我这是为了谁?”“我多谢你了。”方城仕又问两孩子:“饿不饿?要不要先吃点东西?”谁知他这行为反而欲盖弥彰,祚烨更是疑心上了。只是他装作没有察觉,把书包拿下来,说:“还不饿,我来帮你吧。”方城仕已经习惯小孩像要榨干自己最后一份精力的行为,不会累似的,从学堂回来店里,跟见缝插针一样,哪都能扒拉出活来干。方城仕问方城祖:“你呢?”方城祖摆摆手:“你们吵什么呢?”方城仕说:“大人的事小孩别管。”方城祖撇撇嘴,不认同地说:“哪个大人不是从小孩走过去的?”方城仕说:“等你成了大人再跟我说这话。”方城祖说:“不说就不说。”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