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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天,很快就过去了。”瞧着他面无表情的脸,章以哈哈大笑,“再见,殿下!”画面消失了。章以收拾完东西,驾车回军总部。刚打开大门,章以一愣,只见地上堆着三个旅行包,许明捷躺在沙发上,冲蹲在地上整理包袱的人叫嚣:“我到家了,你可以滚了,明天我要上班!”“还上班?战争马上就结束,殿下都回来了,就剩扫尾工作了。”听见门响,俩人转过头来,得!梅索先生。要结束了?章以心里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许明捷突然跳起来,带着一阵飓风狂刮过来,一巴掌拍在章以肩膀上,哈哈大笑,“真是没想到,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我斗争了好几年都上不了战场,你倒好,不费吹灰之力就办到了!还是跟殿下订婚划算啊!”“好战分子!”眼角余光瞧瞧梅索,眼神不期而遇,章以笑着打招呼,“您好,梅索先生。”梅索站起来,“你好。”许明捷拖着章以进屋,“过来,我给你带了礼物。”蹲下来在包里找了一阵,抬头瞪梅索,“在哪个包里?”“可能还在门外飞船上。”许明捷往外跑去,“你等一下,54号星上的特产,会说话的植物。”梅索见许明捷跑远了,对章以微微一笑,“章先生,这个小楼真的很小。”章以一摊手,“您的领地很大。”梅索点头,“不过,他暂时对我的领地还没有归属感。”“所以,今晚我应该露宿街头?”梅索笑着摇头,“我想,殿下非常乐意收留你。”“是吗?”章以微笑,“梅索先生,不知道军总部能允许您在此逗留到什么时候?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您为什么不当着许明捷的面说这些话?没关系,我可以替您说。”梅索失笑,“章先生,跟你讲话真是伤脑筋。”许明捷拎着包回来,章以对他说:“等我回来再说吧,我还没吃饭,等不了机器人做了,我去食堂。”“我跟你一起去。”梅索一把抓住他,“章先生喜欢独处。”章以把书放进书房,刚出来就傻了,只见许明捷飞起一脚踹在梅索大腿上,脸红脖子粗,“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碰我!滚蛋!”章以头都大了,急忙跑过去扯住他,“有话好好说!”梅索拦腰抱住许明捷,扛到肩膀上。许明捷火了,一拳头砸在他后背上,“放我下来!”梅索朝楼上走去,“章先生,哪间是他的卧室?”许明捷一甩手掐住他的脖子,“梅索,你耍什么流氓!”死死扭住不放,疼得梅索急忙抬头躲闪,嘴上却笑说:“我们来谈谈你的工作吧,你还想保住吗?”“啊?”许明捷傻眼了,“什么意思?”梅索随便打开一道门,把许明捷扔到床上,自己一挺身压上去,关门前,章以听见他说:“你是我的私有财产,你的一切由我决定。”“什么?”“砰”一声巨响,估计“私有财产”把“所有人”打了。章以站在客厅直眨眼,心头纳闷:怎么成他私有财产了?那事还没过去?进入食堂,没什么人,章以随便吃了点,然后就不知道干什么了。路过后勤部长办公室,章以敲了敲门,老头答:“请进。”可是——当章以进去的时候,老头惊得站起来,赶紧说:“章先生,我已经竭尽全力让表情与大家保持一致了,如果你发现了其它的端倪,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基因排列的差异促使面容大相径庭,这是客观原因,跟我的主观意识没有任何关系!”章以莞尔,道歉:“对不起,部长先生,我没想找您麻烦。您这儿还有碧螺春吗?”“有有有。”部长拎出所有茶叶,“全送给你。”章以托着额头盯着老头,沮丧地问:“先生,我这么讨人厌?”“也不是,”老头犹豫了一下,“不找我麻烦的时候,你挺有意思的。”章以走过来,沏了两杯茶,“先生,其实,我现在无处可去。”“哦?此话怎讲?”“梅索先生在小楼里。”部长恍然大悟,心说:那你就去找殿下嘛。嘴上却说:“他们旅行回来了?”“旅行?”章以思索片刻,点头,“去54号星了。”“那是梅索先生的领地。”“又领地?”章以皱眉。部长一口喝干茶水,重重把杯子放下,“这个梅索,叫我说他点什么好?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方法,迫使候选名单的后九人全都主动退出了。许明捷这要是跟他闹翻了,我还上哪儿找那么多出类拔萃的未婚变形人?”“手段了得啊!”“唉,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我都这么大岁数了,也不想着体谅体谅。”感慨完,老头叹了口气,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笑说:“说实话,爱喝碧螺春的人真不多。”“真的?”章以握住老头的手,“我的最爱就是碧螺春。”“知音难求。”于是,一老一小开始畅谈饮茶之道,从水温到器皿无所不谈,时不时会心一笑,大有相见恨晚之感。天色墨黑,老头拍拍章以的头发,指着窗外说:“你看,梅索的飞船,回去睡觉吧。”章以笑说:“部长先生,您很和蔼。”老头瞪眼,“你今天才发现?”章以回到小楼,居然没见到许明捷,喊了两声,了无回声,章以嘟囔:“这归属感来得也太快了吧。”一想不对,他是私有财产,赶紧又跑进军总部,老头看他紧绷着脸,跟着紧张,“怎么了?”“许明捷被梅索带走了。”老头立刻神情放松地笑了,摆摆手,“最好别回来了。”章以皱眉,刚想说话,老头推着他后背轰出来,“章先生啊,做人要平和,要镇定,要从容,要秉承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原则袖手旁观隔岸观火,偶尔说两句不疼不痒的话评论一番,以示自己对整个事件的严重关切。”“砰”门关了。章以暗骂:老狐狸!回了小楼,看见桌上放着盆草,章以端起来摆弄一番,刻板地说:“我叫章以,你叫什么?”等了半天,愣是没理他,章以嘲笑自己,“你傻不傻啊!”拨许明捷的通讯器,没人接,章以哀叹。此后,一连十几天,章以过得天昏地暗,除了学习还是学习。殿下站在大屏幕前,看着他坐在图书馆里,一页一页地翻纸张,闭着眼睛嘟嘟囔囔地背书,偶尔喝口水,一连几个小时都不离开那张椅子。殿下垂下眼睑,走回办公桌继续工作。周围的工作人员也举头注视章以,再扭头瞧瞧八风不动的霍尔,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