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83
着秦宁,没说话。秦宁“嗯”了声,温辞确实给他发过消息。季应闲见他应了这话,脸色微变,心情陡转直下,宛如跌进寒冷的谷底。秦宁没察觉他异样,正低头给申总和老钱回信息,刚输入一行字,就收到来自【xian】的微信消息。他不禁一愣。发完信息,秦宁转切至与季应闲的聊天界面,就见数实十个红包弹出,丝毫不带停。秦宁回了个问号,再抬头看季应闲。他问:“季应闲,你给我发红包做什么?”季应闲成功打断别人找秦宁,心下暗爽,眉眼飞扬道:“压岁钱。”秦宁:“???”季应闲不轻不重地“哼”了声,催促说:“你不准跟别人说话,快点去领,零点收压岁钱,最好压岁。”秦宁也不知他这个歪理怎么来的,被他多番催促,顾不得回复别人,只得一一领取红包。季应闲红包分散成小额,发得特别多,又拿另一个微信号发,秦宁直到快睡着,也没领完。季某某计谋得逞,笑着将熟睡的秦宁抱上楼。*年后日子过得很快。秦宁原想过完十五就回麓山,谁知当天季应闲又将他带出门,神神秘秘不说目的地。直到车开上绕城高速,越开越远。秦宁问:“季应闲,我们究竟去哪儿?”季应闲答:“很快你就会知道。”秦宁:“……”的确很快秦宁就知道了。他们来到中心公园举办的汉服灯会。季应闲从后备箱取出两个纸袋,拎着走到秦宁身边,说:“走,换衣服。”秦宁:“???”秦宁疑惑,“换什么衣服?”季应闲鲜明眉眼尽是笑意,不答秦宁的话,直接握住他的手,牵着往古城入口走。秦宁被季应闲这波cao作弄得一头雾水。两人在亭台楼宇的建筑间穿行,很快走进一家高档民宿,建筑风格偏徽氏,装修简约,很有古典美。前台引着两人走进旁边的独栋别院,微笑介绍房子内的设施等物,就从大门离开。季应闲把纸袋放下,眉眼飞扬道:“秦宁,快脱衣服。”秦宁:“???”秦宁表情复杂,“脱衣服做什么?”季应闲反应了两秒,察觉那话自带颜色,耳尖不禁又红又烫。“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脱衣服是想让你换这身汉服。”他解释时,语速又快又急,险些咬中自己舌头。秦宁噗嗤一笑,“我明白了。”语毕,秦宁抬手解开牛角扣,把外套脱下。他内搭穿着杏色羊绒衫与白衬衣,衬得他肤色冷白若雪,室内有地暖,他面色烘得泛红。“这个要脱么?”猝然响起问声。季应闲思绪回拢,转眸看他。秦宁正撩起半边衣摆,露出半截雪白腰肢,笼着水汽的黑眸望向他,像朵在雪间含苞待放的鲜红寒梅。两秒后。季总鼻尖热烘烘的,有些痒意。秦宁放下手,微愕道:“季应闲……你又流鼻血了。”他立刻递去干净的餐巾纸。季总傻乎乎地接过纸,捏在手里,却没去擦,任由秦宁掂起脚来帮忙。秦宁移开手时,季应闲猛地抓住,轻轻圈住。他目光炽烈的注视秦宁,眸底好似烧着烈焰的火。“秦宁,我……”“别说话,鼻血要滴进嘴里了。”秦宁打断他的话。季应闲:“……”两人忙活半小时,彻底止住鼻血。秦宁抱起汉服,进入卧室更换。季应闲睇着紧闭的房门,心中有点小小的失落。发觉自己在想什么,季总脸颊微烫,抱着自己那身汉服,匆匆进入隔壁房间换衣服。季应闲对汉服没什么了解,他让刘勋找熟悉汉服的人买来好几个款式,在其中选择了两身。他选这两件的主要原因在于——看起来像情侣装。季总暗自偷笑。隔壁听见的秦宁:“……”这人在傻笑什么?他展开衣服,研究了几分钟,慢慢穿上。两人再出来时,均是一身利落干净的笔挺汉服。秦宁穿了身暗红圆领袍,腰间束革带,脚下是黑色皂靴,红披风搭在臂间,唇红齿白,像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而季应闲则是穿着玄黑带暗纹的圆领袍,腰际也环着精致的云纹革带,眉眼间带了丝天然煞气。两人衣服的暗纹一样,显然是出自同一家的同一款。秦宁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季总耳尖却悄悄地开始泛红,心头划过一句话——我和他穿了情侣装!这句话,在季总脑海里播放了无数遍,叫他心跳飞快加速。秦宁对季应闲的心理活动一无所知,他整理着袖口,说:“走吧。”季应闲扬起嘴角,点了点头。*季家别墅。季老爷子稳坐不动,说:“小贺,你来晚一步,小宁和我家孙子已经出门。”贺凌寒眉心紧皱,问:“他们去哪里?”季老爷子摇头,“这我就不清楚,没人跟我说过,你有事找小宁?”“没事。”“那你有时间么?”“有。”季老爷子立刻当真,说:“既然来了,就陪我下几盘棋再走,好多年没跟你下过棋,也不知道你棋艺精进没有,让季爷爷看看。”贺凌寒:“……”贺凌寒沉默数秒,点头。然而下了没几局棋,季老爷子就停下棋子,说:“我看你心不在焉,有事要忙?”贺凌寒难得露出一丝赧然神色。季老爷子也不强迫,摆了摆手,“去忙吧,改天有时间,记得再来陪季爷爷下棋。”贺凌寒道:“好。”他起身告辞,从季家别墅离开。坐上车后,贺凌寒用手机拨出一串号码。“十倍工资,查个人,半小时内我要知道他的行踪。”*中心公园。绕湖的道路挂满彩灯,草坪地间立着各式各样的灯饰,五彩斑斓。在湖对面的那条行道有非常多的摊位,是主办方提供给游客的餐饮区,多数是传统的美食。围绕湖心亭的道路皆是彩灯,有十二生肖、熊猫、双龙戏珠等,中类繁多,周围行人均身着汉服,或华丽,或素雅。穿行其间,有中穿越感。灯会人很多,秦宁和季应闲一直并肩前行,时不时会落后。突然,手腕一热,温热的手掌圈住他纤细的腕骨。季应闲转头看秦宁,挠了挠眉心,“人多,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