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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宁到双秦时,柯松刚从门卫那里取了快递,他把快递交给秦宁。秦宁接过快递,边走边拆。快递盒中有一张很精致的黑色邀请函,以及一枚黑玉胸针。柯松帮秦宁拿着快递盒与黑玉胸针。秦宁展开邀请函,不出他所料,是贺家寄来的年会邀请函,日期定在下个月初。他阖上邀请函,慢步走向研发楼。老钱他们最近专注做着实验,愈发接近成功,前段时间第一个实验品即将出世,期间出了点意外,失败了,他正加紧时间攻破难题。秦宁到一楼实验室时,老钱他们正在隔离室中记录实验数据。看到秦宁过来,老钱十分高兴,立刻快步走来。“小秦。”随着两人接触,老钱对秦宁的敬称“秦先生”,已经转变成更亲近的“小秦”。秦宁笑着喊了声“钱叔”。老钱轻轻抓住秦宁手臂,拖着他去旁边办公室。刚落座,他就有些兴奋的说:“小秦,用不了多久,第一个实验品就能出来,你的病很大几率在两三年后,有望治愈。”秦宁也很高兴,虽然跟他预期的一年有差距,但双秦研发团队已尽很大可能在进行这项实验,原本这实验对双秦而言,难度不小。“辛苦钱叔了。”老钱说:“辛苦什么,你往里投了那么多钱,又很照顾我们大家的家里人,我们心甘情愿的为你忙碌。”“况且这项研究更关系到我们国/家的医学发展,说真的,我很久没体验过年轻时候热血澎湃的感受了,而现在,我就有回到青年时候的感觉。”秦宁疑惑道:“照顾你们家里人?”老钱说:“是啊,不说先前给我们家里送了水果等物,昨个儿还送了元旦礼物,我都没来得及专程谢谢你。”“既然说到这事,往后你别折腾了,工资给的够高了,小秦,你不用再折腾着派人跑我们大家家里送东西,我们都挺不好意思的。”秦宁越听越迷惑,他只在个人账户拨了一笔钱给申总,让他加进研究人员的工资中,却没派人去探望他们家人。这不是他做的。秦宁问:“昨天送东西的人是不是戴着银丝边眼镜,说话温文有礼,带点北方腔调。”老钱也不知道秦宁怎么突然这样问,愣了一下,如实回答,确定了秦宁心底的猜想。秦宁温和一笑,“那我知道了。”老钱很快想起数据一事,去拿来近期的实验数据,给秦宁阅览,好坏皆有,方便秦宁了解情况。秦宁正看着,老钱又说:“小秦,你前段时间咳血住院,真的没事吧?”秦宁说:“好多了。”老钱轻轻拍拍他的肩膀,“你注意身体,我们也会尽快研究出第一个实验品。”秦宁舒心笑道:“我会注意,也很期待实验成果。”老钱也笑了笑。秦宁在双秦呆到下午五点半,他在员工食堂吃了些清粥和素菜,这才回住的地方。回去的途中,顺道买了些装饰物品。原主在那里住的时间长,但依旧空荡荡的,他想添置一些东西,增加生活气息。汪海出过一次错,没敢再让秦宁独自上下楼,亲自把他送进房间,甚至又警惕地检查角角落落,才放心离开。走之前,他千叮咛万嘱咐秦宁将门窗锁好,宛如对待一个没有生活常识的儿童。让秦宁不禁失笑。汪海走后,秦宁将画架撑开,放在阳台,又拿出画板,准备好需要使用的油画颜料,以及松节油与调和油。原主不会画画,秦宁没在别人面前动过笔,他见原主家里空荡荡的,忍不住动手画画,用来装饰。整个户型坐北朝南,可以画些简约鲜亮的油画装饰。秦宁先用铅笔在画布起稿,他画初稿很仔细,用时一小时,结束铅笔稿,落笔前,他习惯性写上设计过的个人签名。他正准备着颜料,准备大面积填色。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秦宁放下画板和颜料,走过去划开猫眼,往外一看,见到了季应闲。疑惑了一瞬,秦宁把门打开。季应闲脸颊被室内透出去的光照亮,不知怎么的,秦宁觉得照亮的不止他的脸,还有他飞扬的眉眼。“你找我有事么?”秦宁问。季应闲抬了抬手,露出手下拎着的东西。“老头子让给你带的东西。”秦宁伸手接过,却不见季应闲有要走的意思,他试探性询问:“要进来喝杯茶么?”季应闲踌躇了一下,没立刻回答。秦宁以为他不愿意进来,就说:“那谢谢你跑过来送东西了。”他握上门柄,有要关门的趋势。季应闲见他没有要挽留的意思,一时急了,“那我进去呆会儿。”秦宁微愣,淡淡笑道:“请进。”他侧开身,为季应闲让出路。季应闲轻咳一声,故作镇定的跨入室内,在秦宁的指示下,换了双干净的棉质拖鞋。拖鞋是秦宁今天回来时买的,原本打算多备一双,以免有客人过来,谁知今晚客人就来了。秦宁去厨房烧水,顺便把季应闲拎来的盒子放过去。他打开纸盒,见这些纸盒内是包装精细的奶油草莓,白里透红的新鲜草莓挨个用泡沫包着,很细致。秦宁依次放入冰箱,以防变质。而季应闲在客厅中转悠,一眼瞧见阳台摆着的木质画架,上面有打了底稿的画。秦宁什么时候会画画了?他走过去,扫了眼架子上的彩色油画颜料和两种油质物品,准备得还挺充分的。这时,秦宁端着热水出来,给季应闲泡了杯水果茶。水果茶包是季老爷子先前让秦宁带走的,正好用上。季应闲端着茶杯,轻轻吹了吹。他问:“你会画画?”秦宁浅笑,“在医院闲暇时,跟着网络教程学了些皮毛。”其实不止皮毛,他大学时在培训班兼职,跟着那里的油画老师学过,兼职几年,学油画就学过几年,毕业后,他在空闲时,也会画几幅,通常都送给养老院的爷爷奶奶们了。季应闲“哦”了声,没有继续追问,捧着茶杯走到阳台,与画布正对上。忽然。他看到右下角的落款,目光猛地一顿。秦宁见他突然不动,甚至弯腰凑近画布去看,满脸不可置信,像见到什么难以相信的东西。秦宁茫然问:“怎么了?”咚——茶杯从掌心滑落,哐啷落地。水渍撒了满地,各类水果干片横在瓷砖地面。秦宁眼前黑影掠来,季应闲急急按住他的双肩,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