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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奶么?”刘助理:“???”刘助理微诧:“只是舒化奶?”秦宁见他一脸“震惊我全家”的表情,迟疑的问:“不行么?”他想拿来喂那只小奶猫。刘助理压下满腹疑问,迅速拾敛神色,“好的,您稍等。”等人走远,秦宁长舒了口气。退婚一事算是暂时解决,剩下的就交给男主,他现在需要了解原主身体有哪些疾病。前两天季老爷子来看他,秦宁试图询问,谁知对方一脸“别问,问就是绝症”的表情,秦宁怕崩人设,就没再问,想等明天做检查时,跟医生直接沟通,更方便他了解病情。秦宁把藏在外套中的小奶猫抱出来,仔细端详一晌,见它浑身无伤,非常干净。看样子不是医院养的,就是家猫走失。他捋了捋猫毛,又在小奶猫颈上摸出一个项圈,上面有一枚硬币大小的铁牌,镌刻着几个英文字母,连起来读,是kiko。是它的名字?秦宁试探性的喊了声,“kiko?”小奶猫毫不怕生,它舔舔鼻尖,回应般朝秦宁“喵呜”一声,又拿侧脸蹭秦宁手背,黏人得紧。秦宁弯着眉眼撸猫,病房门便被叩响。“秦先生,我是住院部的护士。”秦宁轻手展开外套罩住小猫,以免它受到惊吓。“请进。”护士推门进来,表现得十分拘谨,显然有些紧张,但看见秦宁时,眼睛猛地一亮。她压实脸上的口罩,深吸几口气,说:“秦先生你好,我需要为你做一个基础检查。”经过几天的磨合,秦宁对这所医院流程很熟悉,照旧配合。护士做完检查记录,却没急着走。秦宁睐着她,疑惑道:“请问还有什么事么?”“没事没事。”护士连忙摇头,带着仪器,快速离去。病房门合上的瞬间,室外响起激动的土拨鼠尖叫。“啊啊啊啊啊!那个病美人受就是五号房的病患!”“姐妹!你快抽空过来看!他近看更好看,什么?没有没有,我戴着口罩,他没认出来我。”“对对对,就是被退婚气吐血那个。”秦·被退婚气吐血·宁:“……”这标签怕是一时半会儿去不掉了。秦宁正思考是否出去提醒,那笑声就渐渐远去。他无奈摇头,碰了碰外套,却见那块鼓起的部分凹陷下去,掀开一看,小奶猫已不知去向。他满屋子找,依旧不见小奶猫踪迹,应该是护士为他做检测时,跑出去了。秦宁担心小奶猫,起身出门寻找。停车场。刘助理手拿公文包,挺直腰杆,立在一辆黑色宾利侧边。这时,后座车窗半降。刘助理微弓着腰,将文件夹取出,双手交入车窗。以他的视角,入眼是一只白皙修长的手。那只手被纯黑腕表衬得像没有温度的寒玉,骨节分明,非常好看,正慢条斯理地翻阅文件。最后,指尖在末页停顿,轻轻点了点签名位置的两个字——秦宁。字体娟秀工整,瘦劲有力,颇有颜筋柳骨的韵味。可惜字再好,人却没这风骨。“他没要求?”说话者声线略带一丝磁性的沙哑,但不会过于低沉,有几分不易察觉的慵懒与散漫。刘助理说:“有一个请求。”那人:“说。”刘助理轻推眼镜,“帮他买盒舒化奶。”车厢内一时静寂无声。半晌,刘助理听到一声讽刺的冷呵。秦宁找遍八层楼,也没见到小奶猫的踪迹。原主身体质量又太差,他乘电梯时,已经开始喘不上气,只得暂时放弃。他回病房躺了片刻,隔壁响动又透墙传来。从他住进这家私人医院,隔壁的奇怪噪音就没停过,幸好仅限白天。他曾去敲过几次门,但室内没有任何回应,跟护士反映,护士们却满脸惊惧,仿佛那间病房住的不是人,而是蛰伏的猛兽。这次他又去,如旧返回。不多时,刘助理敲门进来,但不是一个人回来的。他站在门口,冷静有序的指挥人,一波又一波往里运东西。秦宁彻底没了睡意,“刘助理,这是干什么?”他只是要了盒舒化奶,难不成要把奶牛给搬进来养么??刘助理伸手抬了下眼镜,“秦先生,这些都是刚从牧场运来的新鲜牛奶,为保鲜,我特意为您准备了移动冰箱,温度已调整好,牛奶可以保存一周,舒化奶也为您预备了一些。”秦宁:“……”秦宁看了眼占据半个房间的牛奶,大哥,这是一些么?刘助理明显不认为哪里不妥,安排好过后,便离开了,留下秦宁跟这满屋的牛奶面面相觑。秦宁为避免浪费,请楼层护士送给需要的病人,这才解决。清空牛奶,天色已暗。秦宁吃过晚餐,早早休息。原主身体越来越差,他睡眠时间也大幅增加,尤其最近无法联系男主解除婚约,他心弦紧绷,时刻担心狗带,现下和男主达成共识,才稍微放心些。秦宁关灯休息,昏昏欲睡时。隔壁“咚”地一声沉闷震音,像有什么东西抨击地面。秦宁皱眉,缓慢睁开眼。接连几道“嗙”响,声声掠过他耳边,跟敲在他耳鼓上一样,震得秦宁太阳xue突突胀痛。因他职业关系,睡眠质量一向不好,非常反感夜间噪音。秦宁披上外套,出门走到隔壁的一号病房,轻轻叩门。房间内一片安静。秦宁又敲。依然无人回应。他加重力道。谁知这一敲,门居然自己开了。秦宁犹豫须臾,收回手,没有贸然推门。一阵穿堂夜风袭过,木质房门徐然的滑动,砰地一响,扣紧门吸。秦宁透过走廊的微光,抬眸看室内。他瞳孔骤缩。一号病房的窗口,有道人影正挂在窗栏上,透明窗大开,那人的一只腿已经跨出窗外。秦宁:“!!!”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的季总:呵,老子终于甩脱他了后来的季总:老婆看看我!第3章原主是个娇生惯养的贵少爷,力气非常小,别说拉人,扶个人都费劲儿。秦宁连拖带拽,耗尽一身气力才将一号房的病友给拉下窗台。他虚脱地撑着墙,慢慢喘气,好一会儿,呼吸渐渐平复,他拭去满额的细汗,说:“先生,你有什么事想不开?”“人生路长,生命珍重,实在不堪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