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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叔让我今天去猪圈,我跟你借把伞便是。”“刚老头子怎么没说?”张翠花嘀咕了句,将手上蓑衣还给小儿子,道着:“那不用了,你去找李耀吧。”话落,便又进入杂物间找伞。卓子敬嘴角微抽。我一定是捡回来的……傅云茵见卓子敬朝她看了一眼,什么也没说的拿着蓑衣回房,她不禁撇了撇嘴。这男人……怕她跟他抢蓑衣!?李耀比她重要了?以后有你好看!傅云茵不是滋味的想着。一会,张翠花两手空空的自杂物间走出来。“奇怪了,怎么连把伞都没了?”早已走到杂物间外的傅云茵一听,愣了下,下一秒便勾了唇,立马故作惊讶状,“啊?!婶子,没有雨伞吗?”“是啊,婶记得家里有两把油布伞……”傅云茵烦恼道:“我要是这样淋雨去,定会生病的……可不去,便很对不起叔特意帮我调去猪圈干活欸!”“要不这样好了,蓑衣撑开能遮着两人,子敬送我过去再回来,该不担误他约会。”……于是,傅云茵和卓子敬一同出门。卓子敬身量高,蓑衣按着他身形制成,撑开后遮着两人,并不逼仄。傅云茵怎么会错过这难得的机会,顿时如依人的小鸟般贴靠他,嘴上囔着,“雨好大呀,要是淋上一定感冒!”被紧紧靠着的卓子敬:……。第32章032霸道与责怪阴暗的天色,扑簌簌落下的细雨已不似适才的磅礡。地上荡漾着层层波纹的积水随着踩踏,溅起高低不一的泥巴水。“走慢点卓子敬!我裤子都湿了!”朦胧细雨里,撑开的蓑衣底下传出一道娇声斥语。“那你别靠我这么近!”这声说的又急又快,若仔细听着,便能听出该声音隐隐带着几分焦躁与粗哑。“我不靠你近点是要淋雨吗?!”傅云茵理直气壮的说着。要不是怕把人给逼急了,这下她定是趁此搂着他腰,而不是这般单纯的靠着!卓子敬被她这么一噎,只好挪着身子,也将蓑衣往她移了几分,尽量能遮到她。“好了,这样你就不会淋到雨了。”感受贴靠着的炙热身子离开,傅云茵抬眼,便见他半边身子曝露在雨下……这是宁可淋雨也要与她保持着距离?!傅云茵气不打一处出来,要蛮的搂住他腰,试图拉向自己,也骂道:“你傻啦!雨都淋到你了!”那霸道的举动及靠着自己的身子……娇小又柔软。卓子敬差点没被那柔软给蹭的跳开。然而便是没跳开,他那遽然绷紧的肌rou也能彰显出他的紧张与不自然。“你别贴着我,被人看到不好。”哪里不好!?傅云茵真想朝他唬上这么一句!可这别扭的男人一定又会说她不是他对象之类的话,然后在她反问你当我对象时,又会像先前那般装死……傅云茵真想剖开他脑子看看是啥构造,怎么就这么别扭呢?上辈子可不是这样呀,看到她,简直就是恶狼扑羊,怎么这辈子一切都反过来了???最后傅云茵只好退了一步,道着:“那你别淋雨我就不贴着。”卓子敬闻言,不禁低头。只见白晢的小脸不知何时已是气的通红,那双漂亮的凤眸里此时盛满了对他的在意,看着自己的视线之热乎,惹人心口无端发热。他张了张口,本想说的那句‘好’字,怎么的也说不出。而她说也做到,松开揽着自己腰的手,并和他拉开了些距离……即便那距离并不算的上什么距离,但她那娇软的身子甫一离开,他心头也顿时一空。莫名的怅然若失。直到他衣角被扯,听她说着:“过来点,你都淋雨了。”,见她伸手,垫着脚尖给自己拍着衣服上的雨珠时,那抹突起的空落落之感才得以消失。“傅云茵。”他忽地开口唤了她全名。“嗯?”傅云茵正给他拨着衣上水珠,并没发现到他的异状,便这么等了等,等到她收回手,见他始终没下一句,这才转眸。“怎么了?”她问着。阴雨连绵,水气随风飘扬,朦胧了视线也带来了她的细语软声。蓑衣底下,面前的娇人儿彷佛那倒映在河面上的俪影,有那么几许的不真实。那一瞬,他有种想拥人入怀的冲动。那种感觉来得十分突然,仅仅是一生出便眨眼消失,快的令人完全抓摸不到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或思维。卓子敬微怔,随即敛眼移开了视线。“……没事。”“没事叫我好玩?”傅云茵瞪着他的侧脸,只觉那面部线条与他的话又冷又硬。好想刨冰!好想挠他那张脸!好想□□!“呃……我只是觉得。”卓子敬的话就这么止在这。“觉得什么?”卓子敬连那是什么样的感觉都不太了解,又怎么会说的出,便只能说着:“觉得你很漂亮。”这话一出,卓子敬满脸不自在。傅云茵却是挑了挑眉。敢情的,现在才发现到她长得漂亮?哼唧!╯^╰卓子敬你眼睛是不是该去洗一洗了?!不是她老王卖瓜自卖自夸,她这容貌不说美若天仙的夺人眼球,放在大山村也是一等一,怎么你就……傅云茵正无语时,视线忽地瞥到他微烧的耳根,发现到这男人原来是害羞才这样,心底顿时一乐。微微朝他挨近了点,脸不红气不喘的说着:“你现在才发现本姑娘漂亮?”“你别靠我这么近……”“你说是不是,是不是呀?”她耍着娇蛮。“欸是是是,别贴着我!”“小气巴啦!”“你说我那里漂亮?”“你够了……”“说咩!”两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句的说着话,其间卓子敬不下十次要傅云茵别贴着自己,不过身子却始终没有再像初始那般移开。傅云茵自然察觉到他的变化,将装傻充愣进行到底。一会贴着他,在他说别靠着时,便拉开彼此距离,随即走没几步,又贴了上去。于是这一路上两人嘴巴都没停歇,待到猪圈时,口渴的可以。傅云茵自带水壶,一到猪圈立即喝着。“你几点要离开猪圈?”“十一点。”傅云茵喝完水,干渴的嘴巴舒服了,回着他话,也递上水壶,“喝点。”卓子敬视线不由自主的焦在她唇瓣上。只见那淡粉色的唇瓣被水液润的湿滑透亮,剔透的水